三个月前一个不大出名是女爱豆从槟岛酒店一跃而下,当时铺天盖地的新闻涌向公众。
最终警方断定是自杀,并且找到了遗书,但后来遗书被其家人拿走了,没有公布。
但因为后续并没有其他线索,自杀者的家人也承人她本人因为压力过大,情绪不稳定,而且有中度抑郁症和焦虑症,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因为前段时间这家酒店反反复复的在新闻里出现,所以纪思瑜对这个建筑格外印象深刻。
“槟岛酒店,有什么问题吗?”槟岛酒店不在A市,在与A市相邻的槟城市。
“难道邵东研跟肖蓉蓉认识?”
“这两个人一个是演员,一个是爱豆,按说是没有交集的,但不一定,毕竟在正常人看来,我跟姬白也不应该有交集。”
“姬白是那个私生子吗?”纪思瑜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没错,就是那家伙。”
“那你俩是怎么认识的啊?”纪思瑜问的时候有点心虚,他觉得这人应该不会告诉他。
“是一个巧合 ,小时候他遭遇过不测,我救了他。”杜秋怀非常简略的说道,不过他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不测就是我爸造成的。
陈年老事了,要说起来,就是个长得不得了的故事了。
“这么说起来,他也有个不幸的童年。”杜秋怀说的云淡风轻,但纪思瑜注意到了,他用了个“也”。
“行吧,你也别想太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搞定这个案子!”纪思瑜站起来,“不如跟我一起去做午饭,换个脑子。”
杜秋怀突然脑子里浮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画面:
纪思瑜来到厨房,拿起厨刀,砍开了他的脑壳,给他换了一个脑子。
瞬间他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太血腥点了吧。”
“不血腥,今天没买活鱼,买的是没有鱼刺的龙利鱼,不会有血的。”
…… ……
“这是你家,我不会用你厨房,让我自己去,不怕我把你厨房炸了吗?”
“其实我也不会用。”杜秋怀没撒谎,他家厨房虽然装潢精美,厨具一应俱全,但他还真没下过几次厨房,自从上次下面条把面条熟糊了之后,就再也没进过厨房。
“那一起吧,我教你。”纪思瑜冲他一笑,便拉着他找厨房。
“这是卧室。”
“这时浴室。”
“…… ……你领路吧。”
杜秋怀好歹把纪思瑜领领到了他的厨房,纪思瑜简直想一掌拍爆他狗头,明明一个人住,干嘛买这么大的房子!
纪思瑜很熟练的开始给鱼解冻,准备配菜,顺便支使杜秋怀打下手。
“不劳动的人没饭吃。”纪思瑜冲着杜秋怀笑道。
但当杜秋怀把土豆丝切成了土豆棒之后,纪思瑜决定收回刚刚说的话。
“杜大律师,我们是要做醋溜土豆丝,土豆丝您吃过吗?没做过土豆,还能没见过土豆跑?”
“还真没见过会跑的土豆。”杜秋怀系着小围裙,拿着能砍人的刀,在纪思瑜面前比划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做薯条!”即便对着手拿凶器的杜秋怀,纪思瑜也毫不畏惧。
杜秋怀又从新尝试了一下,但切土豆丝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并不容易。
“要不我们做土豆块吧,孜然土豆也不错。”切土豆不行,但他会狡辩呀。
纪思瑜盯着砧板上的土豆条。
不!不能浪费粮食。
“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勉强你,你还是歇着去吧!”纪思瑜赶走了剁土豆的杜秋怀。
算了,薯条就薯条吧。
纪思瑜把一条条参差不齐的土豆条丢到锅里煮了煮,又扔到油了炸了炸,炸薯条就这样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