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伤害不了自己。
他是什么人,日本空手道大赛的冠军人马,从来只有他揍人的份。
被南南揍了几次,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她出了几招,都占不到他的便宜,相反,他一下子就看穿自己的招数,每次出招之次,他都看穿了,于是被他吃得死死的,最后还使不出来力气,只能愤愤地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样?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了。”
一字一句地重复一次。
薄辰风听了,用力又是一捏。
她几乎听见自己的骨头咯咯地响,冷汗冒了出来,他看见她的痛苦,却不放手,狠狠地说道:“你这么努力地撇清和我的关系,是不是担心凌南歌会嫌弃你?”
她忍住痛,冷冷地说:“南哥哥是一个好男人,才不会你这种人那么势力,他只会关心我,爱护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并且,我有什么可以给他嫌弃的?你以为所有人像你们那样看不起穷人?”
听了这话,怒火和嫉火同时在他的身体里面乱窜起来,恨不得捏死她,他半眯着眼睛,嘲笑:“是吗?就连你曾经被我睡了那么多次,他也不嫌弃?那么他真是大方呀,连别的男人的破鞋也不介意,还当你如珠如宝,难怪你千方百计来迷惑南歌,让他为了你连整个黑帮帝国都放弃!”
南南的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你胡说!我没有迷惑南哥哥,你这个人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一边说着,她扬手,狠狠地想甩他耳光。
他握住她的手腕,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面无表情地说:“你还想打我?你是不是找死?”
“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混蛋!”她破口大骂,脸蛋气得通红的,眼眸却是涌起了一层薄雾,嘴唇娇嫩欲滴,新鲜可口的撩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被什么勾动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和嫉火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股渴望的邪火,从下腹部腾地窜了上来。
明知道吻下去,会被她身上的刺刺伤,又或者被她野猫一般的爪子挠伤,但他还是不受控制地钳住她的双手,固定地头上方,整个人将她狠压在墙上,禁固着她的双腿,让她伤不了自己的重要部位,然后捏住她的脸蛋,让她没办法咬他,最后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一系列的动作,纯熟流畅迅速。
根本就不是南南这种层次能抗拒得了的,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口腔已经充斥了他的气息。
顿时又羞又恼又恨。
这个无耻的男人,都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了,他还是那么卑鄙地这样对待他。
她刚刚还为南哥哥失去他这个好兄弟难过呢,他根本没有当过南哥哥是他的兄弟,没听过朋友妻不可欺么?
尽管她和南哥哥事实上没有什么,但起码,她和南哥哥是这样演戏的呀,在外人的眼中,他们就是一对呀,怎么可以这样……
她气得眼泪都涌了上来。
根本没办法挣扎,他根本就知道自己的挣扎方式,现在两个人的距离和姿态,分明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连最后一招,咬自己的舌头都没有办法。
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抗议,但他仿若未闻,吸取着她的甜美,几年来的思念仿佛就在这一吻当中,他要补回这几年来的想念和恨意。
她是他的!她终于是他的,又像当年那样!
她现在就在他的怀中,像只乖巧地小猫一样一动不动地在他的怀中,任他吻得尽兴,吻得很兴奋。
某个部位绷得很紧,充满了威胁顶住了南南。
她恨地瞪着他,这个禽兽!
滚烫的泪珠滑落了下来。
这几年了,她从来没有流过眼泪,没有哭过,她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很坚强,即便是出现在他的面前,也能坚强得不受任何的伤害。
可是他一出现,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在他的面前,她根本就是一个永远没办法坚强的弱者。
他所有的狠辣手段无耻行径,简直就是一个禽兽,他那种人根本只考虑自己的喜怒,才不会为任何人着想!
她恨他!恨他入骨。
当年恨他,现在也一样的恨他,恨不得杀了他,或者和他同归于尽也甘心,只要能摆脱他,南南发誓,就算死,也无所谓。
滚烫的、咸咸的泪水滑进口腔,他的舌头里面,他愣了一下,却不为所动,吻得很狂热、也很凶狠,知道她想抗拒,狠狠地吮着她舌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一般。
泪水,一滴,两滴……
然后开始汹涌起来。
该死的!
那些滚烫的液体烫伤了他的舌头,他离开了她的嘴唇,望着她那柔弱倔强的眼神,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吻上了她的眼眸,吸取那咸咸的泪水,她那无助的表情,让他的心很疼很愧疚。
他是太冲动了,不应该这样横蛮粗暴地对待她。
从来没有道歉,不知道怎样向她表达自己的愧意,只好轻轻地吻去她的泪水,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手下意识地松开,用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泪水……
可是这动作还没有实践成功,南南狠狠地一脚踢开了他,然后一个箭步,回旋飞腿一踢,正好踢中了他的下鄂。
一系列动作很流畅,尽管力度和男人相比差很远,却也让薄辰风吃了苦头,顿时嘴边就破了边,下鄂也一片紫青。
他缓缓地直起了身子,俊雅的脸庞一片的铁青,冷笑,眸底凝聚着嗜血的光芒。
这女人的心真狠!
他对她真的太心软了,才会一次又一次着了她的道。
拭去嘴边的血,阴沉地笑了笑,然后箭步过去,将她整个人扛在肩膀上。
南南哪想到他突然会这样,惊呼一声,已经腾了空,又惊又怒,想也不想就狠狠地拍打他结实的背部。
“放开我,薄辰风,你这个疯子,快放我!”
他冷笑:“你挣扎呀,打呀,我就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