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电梯,关上了门,南南尖叫,继续拍打,到后来直接捶打了,砰砰地响声,她的手都捶得疼能,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路上下,他都拒绝别人进来,客人看见他阴狠嗜血的目光,都吓得宁愿等下一部了。
南南气得顿时晕了,那些人真是疯子,看见她这样被人挟持也不来救她就算了,起码要报个警吧。
都是什么人呀,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薄辰风,你变态,快放下我,疯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去告你!”她狠狠地垂打,骂道。
他冷冷的,面无表情的说:“你有本事就告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夏南南,在星城,还没有人能奈得了我何。”
南南气结,捶打他,他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皮厚实得要命,相反她自己打得手痛,听了这话,气得她索性挣扎起来,张口胶着他侧脖子和肩膀的交界处。
一边咬一边恨恨地想。
这死男人的皮真是厚,连这样咬,她都吃力的要命,眼看就要到大堂,她可不想在众目睽睽露出小屁屁,她可不想让南哥哥丢脸。
想到这一点,她咬得更加坚决了,血的味道充斥了她的口腔,犹豫了一下。
薄辰风皱眉,这死女人的牙齿真尖,这么一咬,就咬得他痛得要命,本来她拍打自己就一点都不留情了,虽然他是男人,不怕痛,可也不经她死命地打那么久的呀。
现在脖间痛得她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小屁屁。
WOW!
南南不是痛得松了牙,而是羞怒得松牙,这个死混蛋,这个时候了还趁机吃他豆腐!
尖声骂道:“放我下来,不然我会咬死你,抓死你!”
他冷冷地警告:“继续骂,继续咬呀,出了电梯,我就扯掉你的内裤,让全星城的网民知道VIVI代言人的屁股有多完美有多白嫩,是男人都想咬一口!”
她吓得停手,然后反应过来,恨恨地说:“你敢!”
他冷冷地说:“我为什么不敢!是你出风头又不是我,屁股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丢脸的是你和凌南歌!”
电梯叮一声,正在缓缓打开。
“薄辰风,你这个大变态,我恨死你!”她惊急交加,骂道。
然后紧张地蜷缩起来,害怕他真的会疯起来扯掉她的衣服。
不料门大开之后,他的手扯住她的裙子,尽量遮住她的春光泄露。
她松了一口气,继而发现大堂上那些暧昧诡异的笑容之后,又开始羞得要命。
一定会有人在暗暗将他们录下来了,幸好她的头发散乱,将脸遮住,就算录下来,也只能看见她那该死的屁股。
薄辰风比她更丢人,在酒店里扛着一个女人出来,哼,看他怎样向婉晴姐交待。
今天婉晴开车过来,刚刚下车之后,婉晴将车匙交给他,婉晴开的是保时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南南扔到了车上。
上了车,他就马上锁掉了门,让她出不去,任她怎样打骂,都没有反应。
三年多了。
他第一次坐在驾驶的位置上面,手有些颤抖,犹豫着,有些不敢开。
那场车祸恢复之后,他一开车,脑海里就会涌起撞车的场面,然后手就会颤抖得无法控制方向盘。
南南骂了一会,发现他的异样,他的脸色苍白,甚至目光浮起恐惧的神色。
讶异,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确实是这样。
他真的在害怕。
有些幸灾乐祸,薄辰风也会知道害怕?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她说:“快放了我,不然南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得过南哥哥背后的黑势力!”
这话激怒了他,他忘记了自己的恐惧症,也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颤抖,油门狠狠地一踩,车很快就离开了停车场。
那速度,快得让南南尖叫。
她想起了当年,他那疯狂的样子,害得她差点失去了宝宝,又突然想起,他是故意将车速提到最高,就是为了不让她怀孕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
恨恨地望着他,诅咒他说道:“你再快一些呀,开这么慢有什么用,有毛用,踩尽油门,然后狠狠地向前面撞出去,你已经害了我一次,不差再害一次,薄辰风,当年我怕死,我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怕的。”
她这话,再次让薄辰风感觉到了恐惧。
车速慢了下来,他的手开始颤抖,尽管如此,刚刚的飞速,他们已经远离了市区,也不知道到了哪个区,他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然后冲了出去,吐了个半天,简直就是将肠子都要掏出来那种惨法。
南南看见他这个样子,更讶异了,一个习惯了开快车的人竟然会吐?
她本来趁着他吐得不知所以的时候,打算开车离开的,可是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对劲,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他吐了那么久,好像在颤抖,咦?好像是害怕的反应,他在害怕什么?
南南可不会傻到自己说的那些话会让他害怕。
薄辰风可以一手颠覆整个商界股票的人,甚至只要他想,可以让对手一夜之间破产,他的手段,有多狠辣,她当秘书的时候见识过了。
只不过当时她太天真,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换了现在,她真的觉得他会有多残忍。
不想同情他,已经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心里却挣扎着,他是恶魔,不要理他,也不要上当,那是他骗的招数。
他的招数太多了,当年你就是幼稚才会相信他的鬼话,无缘无故欠他几百万,你已经脱离了他的魔掌,就不要再上当,夏南南,别傻别天真。
薄辰风真的吐得很辛苦。
这就是开车之后的后遗症了,他简直怕得要命,幸好这里很僻静,没有人知道他懦弱的样子。
他蹲在地上,抱着双臂,痛苦地将脸埋在手臂间。
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仍旧害怕得要命。
那么多年,再次握着方向盘,他仍然是那么害怕,他以为看过心理医生之后,他已经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