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西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往学校走去,要不是自己晚上吃的也有点多,他都想直接跑回去了,不过饭后跑步会胃下垂,但他也不敢真的慢悠悠的往回晃,还是加快了脚步,到达宿舍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宿管阿姨对着外面大喊:“我要锁门了啊。”
严小西跑了两步,对着阿姨笑笑:“阿姨,等一会,我这就回来了。”
“哦,今天这是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宿管阿姨对严小西还是挺好的,主要原因要归结于严小西没事就会给她帮个忙,要是碰上她搬什么重物会主动帮忙,甚至让他有需要直接去楼上叫他,要说严小西这人还是挺会怜香惜玉的,不管你多大年纪,只要是个女的,在严小西眼里就都是弱势群体,这大男子主义是如何养成的,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去做家教啊,我都这么大了,也是要自食其力的。”严小西很是得意的扬了下头。
“挺好,挺好的,这孩子还真是出息。”宿管阿姨嘿嘿笑着,两人没聊两句,又有一个男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进来,刚才还一脸笑意的阿姨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早点回来,幸好我还没把门锁上,要不然你就直接找个桥洞过夜算了。”
那个男生只能脸上堆着笑:“意外意外,明天一定早回,阿姨你别生气,一生气就不漂亮了。”
严小西觉得这人倒是挺会哄人的,对着那人笑了笑,直接往楼上走去。
这会已经十一点了,不过宿舍里所有人都还没有睡,打游戏的打游戏,煲电话粥的煲电话粥,严小西有些犯困,再加上在项睿那里已经洗过澡了,就直接爬上了床,明天早上八点半就有一节早课,虽然今天也没觉得做什么太费体力的事情,但难得的感觉有些累。
项睿去浴室洗澡出来,又将洗衣机里已经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在了阳台上,看着那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他脑袋里又出现了严小西没穿衣服的画面。
莫名的有些想抽烟,从放在客厅的外套里将烟盒翻了出来,项睿低头将烟点燃,就这么站在阳台吹着冷风,让自己冷静一点吧,不然这胡思乱想的可能对身体也不是很好。
项睿平时几乎是不怎么抽烟的,尤其是在家里,也没有烟瘾这一说,但今晚却的确需要尼古丁让自己可以冷静一些,一根烟抽完,他才回到房间,可是刚才已经被驱赶走了的画面,又莫名的出现在自己的大脑里。
有些郁闷的坐了起来,拿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来随便翻了翻,虽然项睿看起来一丝不苟好像很是禁欲的样子。
他工作很忙,压力又大,对于这种自给自足的事情一般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晚上回来洗洗也就赶紧睡了,即便不睡也是在查阅各种卷宗,律师都是听起来高大上,可是每个案子要做的事情都特别的繁琐,尤其是在搜证这一块上,不得不让他们与很多人打交道。
这一夜项睿做了一个梦,一开始还是自己那个有这两个小酒窝,看起来特别可爱的小初恋,,歪着头对着他笑:“项睿?”
项睿刚想回答,面前的人就变了,那人慵懒的靠在卫生间的门口,修长的双腿随意,分开。
轻轻抿着自己的嘴唇,一脸的笑意,有些痞痞伸出手指,从脖颈到胸口,在一直往下,最后对着他勾了勾:“我要洗澡了,你给我拿的衣服呢?”
那人嘴角含笑,整齐而洁白的牙齿闪的他眼晕,项睿刚想往前走上一步,他觉得自己要是这都能忍,绝对不算是个男人,只想直接打个招呼了事。
不过他还没有走进,梦境就戛然而止,手机上的闹钟不停的叫着,阳光透过窗帘已经照了进来,项睿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拿过手机将闹钟关掉,他此时真的有些郁闷,一是这梦居然停在了关键的时候,想要继续显然也是不可能了,二是,他居然做了这样的梦,而梦里的那个人还是个直男,有点想要给自己一耳光的冲动。
项睿深呼了一口气,才坐起身来,这种梦他也不是没有做过,但那都是青春年少之时了,这几年他已经很少会做梦,就算是梦,大多也都是跟各类案件有关的,不是搜证遇阻碍,就是开庭时证人突然反水。
医生说他只是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但能不大嘛,柳青女士直接甩手走人,事务所要想越做越大,他就不能输了官司,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他必须让自己成为鎏湘事务所的金字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