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郡守府出来,不被待见的四人只得外住客栈,这不四人齐聚在上官云鹤的屋中,议论着接下来的事情。
“哼,这该死的郡守,看我回去不好好告他一状!气死我了。”司徒云芳想起那事,便气不打一处来,牢骚满腹。
“好了,人家帮我们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再说你如此冒失地闯人家府衙,人家没赶你走就不错了。”上官云鹤打住了司徒云芳想要继续发牢骚的嘴脸,掷地有声地说着。
“子陵,你点子多,可有主意,说来听听。”
高宝旺一听,急忙附和应道:“对啊,子陵,你快说说。”
其实张子陵一路走来,心中已经盘算出了点东西,见众人如此将希望寄托于自己,便装作一副高深的样子。
“我觉得如果没有线索,可以从两处地方入手。”
“那两处?”司徒云芳急忙追问而出。
“风花雪月间,醉卧美人床。”
“挥金如土下,老泪纵横离。”
话语说完,上官云鹤与高宝旺不由得眉梢舒展,唯有司徒云芳依旧眉头紧锁。
“别买关子了,赶紧说这是两个什么地方。”
见司徒云芳如此单纯,张子陵不由的发笑。
“就是妓院和赌场了!”
得知这两处地方,司徒云芳顿时羞红恚怒。
“张子陵,你这脑中能不能有点干净的东西!”
谁知司徒云芳刚一发完飙,上官云鹤随即出手示意,让她安静。
“说得不无道理,且听听子陵的分析。”
见上官云鹤护着自己,张子陵那傲娇的嘴脸不由得慢慢涌现了出来。
“如果一个人突然得到一大笔财富,那这个人一定会膨胀,这两处地方一定会去一处,我们就在那里留意下,总能发现端倪。”
“好,子陵说得有理,那我们就二人一组,我与云芳去赌场,你们二人去妓院。”
上官云鹤一声吩咐,张子陵与高宝旺相互一视,不由的嘴角露出了喜悦。
“师父,不行!他们两个一起进妓院,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必须得有人监督他们。”
司徒云芳话语落下,上官云鹤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该如何呢?”
“我觉得吧,您跟衙内去妓院,我跟子陵去赌场,这样大家可以相互监督,不是更好?”
此刻间虽身处屋内,张子陵感觉一股冷风袭来。
“嗯,有理,就这么办吧。”
这一刻,张子陵仿佛如从天堂掉到了地狱。面对着此刻犹如来了例假的司徒云芳,张子陵仿佛犹如在刀尖行走,一个不小心就要被教训了。
兵贵神速,刻不容缓,四人便朝着目的地而去了。
“来,来,来,买定离手啊!”
还未走进赌场,便听见里面的小厮在高声呼喊着。
随着小厮走进赌场,张子陵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赌场中央的一张巨案上,正倚躺着一位美艳的红衣女子。
这位红衣女子穿着可谓是极其的开放,穿着红衣的坦胸漏腿,可谓是春光乍泄,惹人遐想连翩。
“来,客官们下注了,起注百两。”
一声娇美的声音传来,听得人芳心陶醉,迈不开手脚,只想在那女子面前一展男子气魄。
突然,张子陵顿感耳夹传来了阵阵痛感,自己的耳夹居然被司徒云芳捏着拽了起来。
“张子陵,我告诉你啊,你是来办正事的,少想那些龌龊事。”
司徒云芳还算有点理智,小声说着,并没有让其他人听见。
张子陵急忙将司徒云芳的手弄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傻啊,我是男人,那厮也是啊。他肯定也会被那女子吸引,所以其他赌桌就可以直接排除了。”
司徒云芳凝声,想了想,缓缓说道:“也对啊。”
一眼望去,那巨案边围着下赌注的可不少,最少的有近几十人。
没办法,既然无人协助,只得自己大海捞针般寻找,二人也凑了过去。
张子陵带着司徒云芳朝着人群挤去,费了好大劲才来到了案台边,不由地仰头望向案台上的红衣女子。
“真大!”
一眼望去,张子陵不由地滋滋称赞而出。
“子陵你说什么大啊?”
司徒云芳听了个大概,不禁好奇地问出。
“没什么,我说要押大。”
说罢,张子陵伸手往自己兜里去掏银两,结果拿出来一看,才几十两,根本不够上座的啊,随即谄媚地看向司徒云芳。
“司徒小姐,请压大。”
看着此刻一脸殷勤的张子陵,司徒云芳转念一想,有点不解地问道:“干嘛要我压大啊,你自己压呗。”
见司徒云芳不上道,张子陵只得尴尬不失礼貌地微微一笑。
“我钱不够,都在知秋那丫头那保管这,这不来的急,忘带了。”
司徒云芳一听,顿感吃惊。
“嘿,你一个掌柜的,钱财居然都交给一个丫环保管,你可真行。”
“丫环这么拉,只要她心向着我,那钱自然跑不了。”
反驳之后,张子陵又小声催道:“别墨迹了,这也是为了执行任务,如果我们占着位置迟迟不下注,很容易被赌场赶走,到时候惊动了那条鱼可就再没机会了。”
听完一番在理的解释,司徒云芳皱了皱眉,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了一百两,将赌注压给了大。
第一把,百两银票瞬间打水漂了,很快又开始了第二局。
不懂赌注的司徒云芳望向张子陵问道:“这把押什么?”
“大。”
张子陵打量着四周的人群,眼神时不时被案台上的红衣女子吸引着,不由地脱口而出。
这一次司徒云芳照做了,结果还是打了水漂,又开始了第三局。
“子陵,这次呢,是不是可以压个豹子啊?我感觉那个好少开,或许这把就是。”
“还是压大。”
张子陵再一次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所谓事不过三,这次司徒云芳注意到了张子陵的眼神居然直勾勾的盯着那位红衣女子的胸前看,回答自己的问题也是漫不经心,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提起张子陵的耳朵。
“我问你压啥,你确定有思考就让我压大吗?”
司徒云芳低声暴喝,一副悍妻教训自家丈夫的神态。
疼痛感顿时让张子陵理性了过来,急忙陪笑着说道:“压小,小点好。”
“哼,那还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