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只一脸迷茫地看着陆昱骁,“爸爸,妈咪是生病了吗?”
“没有,妈咪只是昨天晚上熬夜做程序太累了。你们不要去吵她好不好?”
两小只点头,“可是睡了一天了,还不够吗?牧司叔叔说妈咪生病的话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的。”
“不用,我已经给她吃了药,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真的吗?”
“真的,如果明天还不好,我们带她去医院或者去找牧司叔叔好不好?”
“好吧,可是我都一天没见到妈咪了,我好想她,可以偷偷进去看她一眼吗?”
陆昱骁想了想,点头,“但是你们不可以吵到她。”
“好!”
两小只轻手轻脚地走进隔壁卧室,祝清嘉半只胳膊伸在被子外面,脖颈处青红一片,两小只一下呆住了。
陆昱骁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幅画面,立刻把被子拉高,但是因为已经入夏了,她自己又把被子扯下来,依然露出布满青红痕迹的脖颈。
陆昱骁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忽然一个不防,祝斯湛转身就跑了出去。
陆昱骁赶紧去追,祝斯婕却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
两个小屁孩配合默契,竟然让他一个半残大人束手无策。
很快,牧司就到了,安澜和小鹿也跟着过来了。
牧司一到门口就被陆昱骁拦住,“你不要往里走。她没什么事。”
“滚开,湛儿给我打电话说了,清嘉受伤了!”
陆昱骁不知该怎么说,“没有受伤,只是太累了,明天就好了。”
“我数三个数,你滚开听到没有?不然别怪我欺负伤患!”
“你一个成年男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冲动?”
牧司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还有什么不清楚?你不懂?”
牧司蹲**,再次问两小只,“你们看到妈咪身上哪里有伤?”
“脖子,”祝斯湛侧脸露出自己的脖子,祝斯婕在上面指着,“这里,这里,好多啊,一大片都是紫色,就是被人掐的颜色。牧司叔叔你赶紧进去,妈咪一定是被人打了。”
牧司憋住笑,“好好,先让安澜阿姨进去看看好不好?如果安澜阿姨觉得需要我进去,我就进去好吗?”
两小只虽然不懂为什么只能让安澜阿姨先进去,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安澜进去看了一眼床上埋头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祝清嘉,又看了看门边靠着的陆昱骁,“陆总怕是饿死鬼投胎吧?”
陆昱骁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安澜说完就招呼两小只走了,“妈咪没有受伤,是过敏了,抹了紫色的药水,等过敏好了,就不用抹药水了。不信等明天她醒过来你们问她。”
两小只将信将疑地跟着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深深地看了一眼陆昱骁。
半夜,祝清嘉醒了一次,喝了一大杯水又接着睡了过去。
陆昱骁隔着薄被抱着她睡了一晚,这次倒是安分,虽然还是有冲-动,但是一想到儿女那两双充满审视的大眼睛,立刻又疲-软-了。
祝清嘉被刺眼的阳光叫醒,身上被被子裹住,动弹不得。身后男人传来均匀的呼吸,显然还没睡醒。
她隔着被子戳他胳膊。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过来:“睡醒了?”
“几点了?”
他捞过手机看了一眼,“六点二十了。”伸个懒腰,“还累吗?”
原本被可以忽略掉的记忆,又重新被他提起,自然没好气,“累!非常累!要不你试试!”
陆昱骁被她的白眼逗笑了,“我试了啊,怎么没试?我这不好好的?我还能去给你买药,上药,还给你弄饭,照顾你喝水。我这不是好好地?”
“和着都是我的错是吧?”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的体力,还是一如既往地……这么不-经-折-腾。”
祝清嘉一把推开被子,把他直接推到在床,“谁体力好,你找谁去,你找经-得-起你折-腾-的!”
陆昱骁跪起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我说你不-经-折-腾,也没说我不喜欢啊。跟别人一起,y都y不起来,怎么折-腾?”
“你少假惺惺,三十大几的人了,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五年没开过戒。”祝清嘉没好气地捞过床头柜摆放的家居服套上。
“我都说了,跟别人y-不起来,你怎么不信?”
一听这话,祝清嘉更来气了,“和着你找我,就是为了能y-起来是吗?”
陆昱骁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是这个意思啊,一只胳膊死死揽住有点发疯的女人,“我的意思是,我对其他女人没任何兴趣,当然y-不起来。我只对你有感觉,当然只能对你y!听懂没有?”
见她不做声,又问:“那你呢?你对别的男人也有感觉吗?”
“可以试试看。”
“什么!你敢!”陆昱骁炸毛。
“你都试过了,我为什么不能试试看?你双标啊?”
“我……”
“而且不是你问我答案吗?我试过之后再来告诉你。”
“不可以!不许试!”
“凭什么?你可以试,我就不可以?你这是什么歪理?你歧视女性?”
“当然不是!我是觉得我们这样就很好,很合-适,不用再试别人了。”
祝清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哪里合-适?我觉得我们非常不合-适,我试过你了,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了?我伺-候的你不-舒-服?”
“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祝清嘉眉毛一挑,“太多了!太多太多了!太多太多太多了!”
陆昱骁扶额,“我如-狼-似-虎-的年纪,饿了五年,也是情有可原吧?要是你一直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这样的。”
祝清嘉嘴角抽了抽,五年前不是同样的戏码吗?那时候他给的理由是第-一-次,第-一-次个-鬼啊第-一-次!
见她依然要走,“你干嘛去?”右手死死地箍住她的腰不让走。
“昨晚湛儿和婕儿是不是来过?”
“你怎么知道?”
“我只是迷糊过去,还没死过去。”没好气地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