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寻双被白狼怼得没有任何招架之力,连忙说,“算了算了,跟你这种人说不清楚,你们主仆两人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我才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好心当做驴肝肺,也亏我主人还让林唤儿照顾你,让我来送药。我觉得你这种人就应该自己躺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疼痛而死。”看见苏寻双如此不知好歹,很是为萧御寒感到不甘,他从窗户边上跳了下来,与苏寻双激烈的争斗着
林唤儿看在眼里,闻在心里,那莫名的疼痛从身体里迸发二尺,仿佛再多听一句,自己都会得到巨大的伤害,她将手上的药往旁边狠狠一放,丝毫不在意那药瓶因为和桌子剧烈的碰撞,而产生巨大声音会打扰另外两个人的抬杠。
此刻两人都盯着林唤儿。在苏寻双看来林唤儿不过是因为疼两人的争吵而觉得心烦气躁。而早白狼看来,林唤儿却是因为看见苏寻双得到了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心生妒忌罢了。
“苏姑娘,不好意思,主人哪儿还有事,我和白狼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林唤儿虽然心里纠结万分,可还是毕恭毕敬地对苏寻双交代着。
“白狼,萧御寒又找你们有什么事啊!”苏寻双听见林唤儿说的话,就万分的好奇。白狼和林唤儿可是萧御寒的两个心腹,而且半夜三更传他们去,不会是还要给自己一些惩罚啊。
善于察言观色的林唤儿瞬间就看出了苏寻双的疑惑。她把身边的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不紧不慢的说,“不用紧张,主人叫我们过去 只是让我们服侍他的生活起居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事。你请安心养伤。等到伤好之后,给主子请罪便是了。主人不会对你用什么大刑的。毕竟主子他如此的疼你。”
屁,他疼我。他恨不得杀了我才对。苏寻双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但是却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知道这两个人都是跟萧御寒一个鼻孔出气的,如果再说下去,怕是萧御寒还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这两个人就要把自己图赶尽杀绝了。
得到林唤儿的话之后,她瞬间也感觉到安心了不少。“好吧,你们去吧,你们去吧,顺便早上的时候叫素儿过来帮我擦点药就行了。”
“是。”林唤儿没有慢点的怠慢,她小心地鞠了一躬,对苏寻双表示万分的恭敬,便跟着白狼出去了。
“对待这个女人你不必要这么恭敬的。”白狼看着林唤儿对苏寻双,一会儿端茶递水,一会儿搽药弄伤,一会儿鞠躬弯腰。一切事情都做的十分的小心翼翼,心里很是不满。
虽然主十分重视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在这个家里,也算是无名无份,他们两人作为主子的贴身仆人,只需要对萧御寒效忠就可以了,而面对苏寻双只需要做到自己应该做的就行了。
林唤儿看着白狼笑了笑,笑的十分的璀璨,仿佛着黑夜的光都没有她的笑来得那么的亮眼。“白狼,我和你不一样,你所效忠的就只是主人而已,而我除了主人还有苏寻双。”
林唤儿永远都记得萧御寒从青楼将自己带入府中的那一夜。他正襟危坐,威严四起,面无表情却尊严在上,仿佛天上的仙人,让她可望而不可即,她是如此的崇拜他。
可是他却很是冰冷地说,“你要记住,是苏寻双带你入府的,你以后所要效忠的人便是苏寻双。”
林唤儿该说自己恨苏寻双吗?但事实上她并不恨苏寻双。正如萧御寒所说,是苏寻双给他带来了现在的生活。
可是明明是人人向往,期待的一个幸福的生活,为什么现在却变得如此的悲哀。怪只怪自己想要的太多。她望了望天,那是永无止境的黑,仿佛自己的心意一般。
林唤儿什么也没说说,便直挺挺地向萧御寒的寝殿走去。
“哎呦,这两个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萧御寒这个,萧御寒那个人的,一点自我主见都没有。反正我不管,萧御寒什么时候给我道歉。我什么时候原谅他,算了算了,算姐姐心肠好原谅你一次。”
苏寻双现在终于冷静下来想了想,自己也有许多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她本来打算可以勉勉强强地原谅萧御寒的。
可当她百般聊赖的望着前面身体刚动一下,就感觉到了身上那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痛。她咬牙切齿地发誓着,“萧御寒,你有种,如果下次再见,老子一定要让你也和我一样,坐也坐不了,睡不得睡也不了。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做肉痛,皮不痛!”
夜晚终于安静了下来。这场闹剧终于在仆人们的跌跌不休中,和苏寻双的咬牙切齿中慢慢平静了。如同风已经吹过了的湖面,一切都回归到了原点。
“苏寻双,现在怎么样了?”萧御寒刚刚把苏澈的事商量好,就看见白狼和林唤儿过来了。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慵懒的没有睁开一只眼睛看他们,他就这样闭目养神着,仿佛连询问都是意思一下而已。
但他脑海里却一直闪过苏寻双掉落地上时那瞳孔放大的双眼,那时的她似乎并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子对他一般。那眼神中惊慌仿佛代替苏寻双不停地审问着自己。他真的做错了吗?
禀报主人,苏寻双一切安好。她刚刚擦了药,现在多半已经睡觉了。”白狼将自己所看到的,所了解到的全部都汇报给了萧御寒。
虽然表面恭恭敬敬,但是心里还是十分的不服气,凭什么一个什么都没有贡献的女人,为什么会得到萧御寒如此的重视?可这个林唤儿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为他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变成了如此强大,可萧御寒却看都不愿意看一眼。这让白狼为林唤儿很是打抱不平。
白狼的表情,瞬间引起了萧御寒的注意。他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翡翠扳指,不紧不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