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女子隔着面纱清盈起身,微微颔首,彬彬有礼,颦颦微笑,启动双唇,“多谢各位捧场,小女子献丑了。”
“好,再来一个!”接下来,几个起哄声大叫出声。
“不知月姑娘点谁?是否咱爷们有幸独听啊,哈哈----”
“哈哈----”一群围着一桌的汉子叫嚣着。
“都有份,都有份,众位不必着急!”只听,一个细白窈窕的女子从耶律砺对面的门帘中走去,手拿丝绢,扭扭捏捏着腰身一边说,一边向二楼女子的方向走去。
“月儿,今日累了,不必勉强,调调这些臭男人的胃口!”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定在面纱女子旁边,低语。
“昆姐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啊----”月月一转头,便见耶律砺早已站定在她身后。
昆香早已听见后面的响声,只是她想确定一下这男人想干什么。
“跟我走!”耶律砺拉起月月便往楼下拖。这该死的女人居然重chao旧业。亏他方才进来时,还一直抱着不会是她希望!
“放手!”月月甩开他强硬的大手。
“放手的人该是你!花月月!”耶律砺扯下她的面纱,愤怒不已。
斯地一声,一拳打来,耶律砺轻巧的躲过,伸手接住来者的手臂,“原来是个练家?”拧紧眉头,与昆香纠缠在一起。
“这里是我的地盘,如果你是来做客,本姑娘欢迎,但如果是来砸场的,休怪我不客气。”昆香右脚一抬,直踢向耶律砺的胸口。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招招相接,但毕竟无冤无仇,所以二人并没有攻击对方的死穴。
“主子!”阿罕也见状,急着要上楼帮忙。古达伸手拦住,挑眉,“难道你认为主子连个女子也对付不了吗?”
阿罕也瞧着女子的一招一式,心底一丝赞叹,“此女不简单!”
古达点点头,同样感受。
月月趁着耶律砺和昆香纠缠之际,偷偷的向旁边溜去。没想,耶律砺向昆香一脚踢去,一伸手便把月月拉在怀中,“想逃,没那么容易!”
“放开她!”昆香双拳握紧,一前一后地又向耶律砺劈来。
耶律砺掐住怀中人儿的细脖,扬起眉,“姑娘好身手,不过本王今日不是来挑衅,只要她,她是我的女人。”
昆香停住脚步,皱眉看向月月。
见昆香怀疑着,耶律砺低头问月月,“你没有告诉她?”
“我不认识他!昆姐,杀了他!”月月气愤的赌气。
耶律砺一听,双臂钳住她的身体,“别太过分,走!”
“不走,你要作客,我们欢迎,大爷喜欢点我可以,不过本姑娘的价钱是很高的?”月月咬住下唇,抿了抿,看向耶律砺。
该死的女人居然在这里诱惑他!
“别*我生气,你承受不了的?恩?”他挑起她的小巴,威胁。
“我和你又不认识,为什么要惹你,你接受的了便留下,接受不了就离开,香月楼的女子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带走的!”月月看向昆香,“昆姐,你说呢?”
“她说的不错,这位客官,看似也不像出不起几个银两的?但如果你要带走她,那得从香月楼的剑下过去!”说完,昆香一拍手,唰唰,几十个女子突然从各个门户中跳出,直飞到二楼上,团团把耶律砺包住,此时,古达和阿罕也急忙跟上,但耶律砺一挥手,便止住了他们的脚步。
“看来,这里并非普通的风月场所,姑娘也并非善类?”耶律砺扯开眉眼,眼神飘向周围身穿便衣紧装地白衣娇美女子们。
“善不善类,并不重要,江湖中人,混口饭吃而已,王爷也是世俗中人,何不行个方便。至于月月,想留想走是她的自由,但王爷最好别用强的,否则,我说到做到!”昆香嗖的一声抽出腰中细鞭,啪的打在二楼桅杆上,桅杆应声而裂。
“好,够爽快!本王给你面子!”说着,耶律砺便拉着月月进入身后的房门。
门外,传来昆香的声音,“月月,有事便叫,咱香月楼不是惧权攀富的地方!”
“你怎麽认识她的?”门外的女子似乎对她特别好。耶律砺一进入便把她*到墙角。
“你真以为离开你,我活不了吗?哼,有的是人要我,别忘记本姑娘不是徒有外表,就算只靠这容貌,大富大贵都不成问题,王爷,你说呢?”月月双手隔开他太过强硬的胸膛,故意忸怩在他怀中。
“别动!”耶律砺双手推开她的手,高高举起。眼神*向她,命令,“跟我回去!”
“王爷,您好像忘记了,是你赶我出来的,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休想!”月月高傲的抬起下巴。
“我向你道歉,可以吗?”耶律砺使出骗人的手段。
“道歉?这可不是北院大王能说出话?”月月带着讽刺的味道。
“你害死我的骨肉,我都不计较了,你还在矫情什么?”难道她真的愿意留在这里?伺候男人?
“你---”月月气结,带着不满,痛苦,“不错,是我害死的,你打死我好了,一命还一命。”她也难过,也伤心,也气自己。
“月月!你究竟想要怎样?”他有时候真的不懂她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你爱我,爱我,耶律砺!”月月小手在他的胸口处画画。
“别闹!”他握紧她的手,“你知道,我不可能再爱任何人了。”
“你胡说,你可以爱莫铃儿,为什么不能试着爱我?”月月认真的眼眸中略显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