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楼下，程如琦上了一辆私家车。
“怎么样妈，要到钱了吗？”
开车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长得和程如琦很是相像。
程如琦笑了笑。
“当然了。”
“多少钱？”赵梦雅惊喜道。
程如琦伸出一只手晃了晃。
“五百万。”
“五百万！”
赵梦雅惊呼：“这么多钱吗？”
程如琦冷哼：“俞鸿言坐拥百亿家产，才给我们五百万。”
“五百万不少了，那你还想怎么样？”
“你眼界怎么这么低，俞鸿言这个大便宜，可不能让给程月。”
赵梦雅更疑惑了。
“什么意思？”
程如琦神秘笑了笑。
“我刚刚已经探过了，俞鸿言很会照顾人，而且长得还很帅，程月那丫头根本根本配不上他，我觉得你……”
赵梦雅惊讶：“妈，您让我去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别说得这么难听，你长得好看，俞鸿言一定会爱上你。”
赵梦雅被夸得有些不知道天南地北，有些跃跃欲试。
“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也不看看你长得像谁。”
“可是……”
程如琦打断她的话。
“别可是了，我已经计划好了。”
“什么计划？”
“回家跟你慢慢说，如果成功了，我们得到的可就不止五百万了。”
赵梦雅想起来有些激动，赶紧踩了油门往家去。
……
程月现在没有工作，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写小说，好在之前挂在网上的求职信息有了回复。
是一家不错的咖啡厅，而且给出的工资也很可观。
程月犹豫了一下，当即定下了面试时间。
事后才跟俞鸿言说。
他只是蹙了蹙眉。
“什么咖啡厅，条件怎么样？”
程月把招聘信息给他看了。
“就是这家。”
“没有我们自己家的好，为什么要去其他家？”
程月撇开视线：“我们如今的关系，我怕别人说闲话。”
说着想到什么：“你不会觉得我出去给人打工会给你丢脸吧？”
俞鸿言摇头：“怎么会。”
小姑娘靠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这有什么好丢脸的，他只是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受欺负。
“明天面试？”
“嗯。”
“那我陪你去。”
程月马上拒绝。
“别了，你去忙你的，不用陪着我。”
“真的不用？”
“不用。”
俞鸿言把人圈在怀里：“我让赵捷去送你。”
“还是不……”
“不能拒绝。”
好吧。
程月妥协了。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俞鸿言亲自把她送到楼下。
看她上了车，又吩咐道：“别紧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知道了。”
“面试什么时候结束？”
“还不知道，估计上午能回来。”
“面试结束后给我打电话。”
说着又看向开车的赵捷：“慢一点。”
赵捷颔首，等他终于关上车门，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我还从没见少爷这么啰嗦过。”
程月含笑：“在你眼里他是什么样的人？”
赵捷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好像光提起来他就肃然起敬。
“在程小姐出现之前，少爷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我没见他笑过。”
没笑过？
那得多吓人啊？
“他之前认识我吗？”
记得他好像说过，好像在很久之前就认识她。
但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赵捷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少爷给了我们一张你的画像，让我们去找人，然后我们在员工系统里找到了你。”
“画像？”
程月惊讶：“用手画的吗？”
“对，少爷亲手画的。”
程月有些不敢相信。
“在见到我之前？”
“对。”
赵捷笑道：“那一张画少爷画了好几年，其实少爷不会画画的，为了能画出满意的模样，他学了两年的画画。”
这……
程月彻底懵了。
俞鸿言对她的喜欢，好像比她想想中的还要早。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见过呢？
正疑惑着手机响了，是他打来的。
刚一接通，好听的磁性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到了吗？”
“还没有。”
看了一眼手表，这才出门不到十分钟，哪里能到这么快。
“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程月突然想到什么：“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啊。”
“把感觉两字去掉。”
程月一愣，笑了出来。
“你紧张什么？”
“不知道。”
就是简单的三个字，竟然被他说出了一丝娇憨的意思。
真难想象他脸上露出娇憨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
“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
程月犹豫了一下。
“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她真的很好奇。
明明对他一点印象没有，可他偏偏对她情根深种，甚至找了她好多年。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好长时间，就在以为他不想说的时候，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很小的时候。”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好像在回忆什么好笑的事情。
程月听得心尖痒痒的。
“你见过我小时候？”
“可能吧。”
他好像不愿意说，程月瘪了瘪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我快到了，先挂了吧。”
“到了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程月深吸一口气。
“还有多长时间？”
赵捷看了一眼导航：“十分钟左右。”
……
到了咖啡厅门口，程月推门进去。
经理马上迎了过来。
“面试的？”
程月点头：“对。”
心里却疑惑，他怎么知道她是来面试的？
不过经理已经带着她去了店长办公室。
奇怪的是面试的人只有她自己。
店长是个年轻的男人，看见她进来马上站了地来。
“程小姐？”
程月颔首：“你好，我叫程月，是来面试咖啡师的。”
店长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请坐。”
见她发愣，经理还亲自拉开了椅子。
“程女士请坐。”
无论是店长还是经理，态度都亲和地过了头。
程月疑惑，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把手中的面试资料递了过去。
店长随便翻了翻。
“没问题，你被录用了。”
嗯？
这么简单的吗？
都不问问题？
程月愣了一瞬。
“结束了？”
店长含笑，和经理对视一眼。
“结束了，你可以离开了。”
这就可以离开了？
“不是……”
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奇怪地让她不由往某方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