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苦情树
要得all2024-09-03 18:235,283

次日后,严佚和莫尔萨带上江桦宜乘快艇离开了岛屿,前往临海市。

远处岸边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已经等候多时,文艺是莫尔萨和严佚儿时好友,有高超的电脑技术,负责古物搜寻任务,有感应古物的能力。在临海市的海滩开了一家快餐店。

抵岸后,莫尔萨先跳了下去,文艺开车来接

“这么久没见了,有没有想我?”文艺调侃莫尔萨

莫尔萨迎合着:“时时刻刻”

快艇漂浮在海面上轻微晃动,严佚先上岸,单手搂住江桦宜的腰,“嗖”的一下将江桦宜揽上岸,江桦宜稳稳的站住。

严佚松开手,介绍一下,文艺,她是我们的朋友,你和文楚一辆车。

“来吧,小美女。”文艺揽住江桦宜的肩膀向后面一辆车走去,主动给江桦宜开车门。

四个人两辆车驾驶宁镇

文艺看了看江桦宜“江江,这样叫你可以吗?你多大了?”

“后面座位有吃的,你随意吃啊,以后我们就朋友了。”

江桦宜随口应答着,点头连声道谢。

文艺递给江桦宜脚边的袋子“这个手机给你,我调试过了,方便我们行动联系。里面还有银行卡和十万现金,你随意支配,用完了给我说。”

文艺:“手机的紧急联系人是我们三个,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江桦宜打开手机,搜索着平行时空,什么都没有,搜索严佚的名字,界面出来介绍,严氏集团公子,旗下公司产业房地产资源开发,毕业于……一系列模板式的介绍。

车开了好一阵,抵达C市宁镇

小镇笼罩在薄雾之中,河面上的水乌黑浑浊,河岸边停泊着荒废的小船,拱形的石桥,河旁的这座小镇,被森林环绕,四面环山,河流穿城而过,小镇的街道很安静,乡间小路似弯弯的羊肠小道。

“这地方这么大我们上哪去找古物啊?”江桦宜不禁发问

“稍等!”文艺在电脑上搜索区域图,用脖子上的家族灵石感应着

“找到了,在这里!”文艺指着地图上发红光的定位点,一行人背上准备好的背包步行跟着电脑显示走着,把车停在了村口的大坝。

莫尔萨和严佚推开了一户人家的门,门缝里出现一只恶犬的面孔,对视上开始狂吠。

引得路过的村民上前“外来的吧,别靠近那屋,狗急了咬人的”

江桦宜:“老伯,问一下,这家主人去哪了?”

村民:“刘老汉这会多半还在地里呢”

文艺:“老伯,你能带我们去找他吗?”

村民:“不行,我还有事,你们也别去找他,他脑子有病的,脾气不好。”

江桦宜:“噢噢,谢谢老伯”

文艺:“看来是个难搞的主”

文艺:“莫尔萨呢?”

“我在这!”莫尔萨爬墙上招手,四个人趴在后墙头看着屋子里的情况,老旧的木门,一口水井,破烂的屋梁。院子里有个铁栅栏,栅栏里面有棵枯死的柿子树。

文艺:“地标显示东西应该就在那棵树下,我们得想办法把东西挖出来。”

江桦宜:“你们不是有特异功能吗?把树拔起来不就好了”

莫尔萨:“我们在外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得私自使用,况且我们也不是大力士,需要工具,关键还有只恶犬,那家伙叫起来整个村都得来围观。”

严佚:“我们先去会会主人家吧”

文艺:“我们分头行动吧,我和莫尔萨留在这等,你们去找。”

江桦宜:“好”

临走前江桦宜拿出手机拍了拍屋子和那棵柿子树。

江桦宜和严佚一前一后走在乡村小路上,不远处的地里,一个农民正在干活,头上戴着一个头巾,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手里拿着一个锄头。

水泥公路上堆了很多草,此人头上已是满头大汗,手指甲里塞满了 黑黑的泥巴。穿着朴素、衣服有些破旧,鞋上面沾满了灰尘和泥土。

江桦宜:“你觉得他是吗?算了,先问问吧。”

江桦宜走上前:“您好!老伯,你是刘刚吗?”

“找我干嘛!?”地里的人没回头,继续弓着身锄地。

江桦宜“我们想去你家讨口水行吗?你看你能先上来和我们谈谈吗?”

“滚!”

江桦宜:“刘老汉,我们没有恶意的,我们只是想你让我们进你家里看看……”

“滚!别让我说第三遍”刘老汉抓起土甩向江桦宜和严佚,严佚站在江桦宜身前挡了挡

江桦宜:“你没事吧?”

江桦宜:“硬的不行我们来软的。”

严佚:“你想干嘛?”

江桦宜:“看我的。”

江桦宜:“刘老汉,我们俩免费帮你干农活,你能收留我们一下,给我们口饭吃吗?”

“滚滚滚,我没有多的食物给你们。”

“没事啊,我们俩吃的不多的。”说罢江桦宜拉着严佚就往地里走,拿起老汉携带的另外的农具开始挖土。

严佚:“这就是你的方法?”

江桦宜:“放心吧,对付这种人就得脸皮厚点,快帮我挽一下袖子。”

两人笨手笨脚,互相调侃着相视而笑,时不时被刘老汉臭骂几句也不还嘴。

严佚的电话响起,严父命令严佚马上回公司一趟。

“怎么了?你有其他事?”

“我现在马上得走,我叫莫尔萨他们一会儿来帮你。”

“好,你去吧。”

徬晚,江桦宜给莫尔萨发了消息让他们去车里等她消息。

江桦宜抢着帮刘老汉拿工具,两人争执中江桦宜不甚摔了一跤,脚崴了,天色太晚了刘老汉只好勉为其难收留她一晚。

江桦宜一瘸一拐跟随刘刚回到家门口,狗子一个劲的叫着,刘老汉制止了狗子,狗子安分了。

刘老汉给江桦宜药酒让她自己擦脚,转身去厨房做饭去了,江桦宜起身看着屋里的物件,看到一张裂痕的结婚照。正想拿起端详时刘老汉端菜进来了,江桦宜急忙放回原处。

江桦宜:“刘老伯,你妻子呢?”

刘刚:“死了,快吃,再问我就把你轰出去。”

江桦宜:“外面那棵柿子树都枯死了,为什么您还要用栅栏围起来?”

刘刚:“你这丫头哪来这么多问题,我是看你受伤了一个人晚上危险,不然真给你赶出去,快吃饭。”

江桦宜:“好好好。”

严佚赶回严氏集团

严父:“最近慕家买了我们家产业下的好几块地,你去查查他们想做什么。”

严佚:“是”

严父:“你身边一个来路不明女孩,不是我们这的吧,如果不想和顾倾然一个下场,就少去管古物的事,暗阁的实验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坚持什么。”

严佚:“你过去了,在我心里没有!母亲还在暗阁里,母亲是因为你才进去的!”

严父:“你尽情的去,暗阁你是一定不会进去的!。”

严父:“先给我关起来!。”

严佚已经习惯了父亲的冷漠无情自私自利。

严父:“来人,去给我把那个女的给我抓过来。”

“是。”

翌日,江桦宜被刘老汉下了逐客令。

江桦宜回到车内:“我们先回去吧,再想想办法。”

严佚失去了消息,莫尔萨昨晚也回了古堡。江桦宜留在临海市静观其变。

又过了几天,江桦宜骑车来到临海市中心想去警察局找找父母的线索。途中遇到一个小孩,小孩故意扔下东西,让江桦宜追了上去,弯弯绕绕,小孩不见了,江桦宜来到一个私人画室。

周围很安静,透过门可以看见一个人正在作画,他正在画着江桦宜的模样,江桦宜看着自己的模样出现在画纸上,走进去拍了拍男生的肩膀。

男生突然转身,沾着染料的画笔触在江桦宜的白色T恤上。

程爅:“抱歉,你找谁?”

江桦宜:“我刚追一个小男孩,追到你这就不见了。”

江桦宜:“你认识我吗?”

程爅:“我不认识你,我认识严佚。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江桦宜:“所以那小孩是故意引我到这来的?”

程爅笑而不语默认了。

江桦宜:“你能画一幅柿子树吗?我手机里有图片,你照着画就行。”

程爅笑着:“先喝杯水吧。”

江桦宜接过喝了几口就昏了过去。

程爅:“睡吧,睡醒了都知道了。”

江桦宜入梦,看到了刘刚与她妻子的过去……

刘老汉的故事得追溯到三十多年前。

文娟,刘刚的妻子,患有先天心脏病,刘刚大龄土农民一个,媒人和我说,我没文化没本事能娶到老婆就该知足了。

第一次见她,她身材瘦小,小个儿,眉目清秀,她开口第一句就说:“我早晚会死的,麻烦你给我收尸了。”

刘刚呆呆的看着她回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们和普通人一样结婚,去镇里领了结婚证,我虽然没钱,但是还是有点积蓄。我全部拿来摆酒席,请村里的人来吃饭,虽然大家都不看好。

多事的刘妈:“你娶了个好妻子,没准可以让你多请一次饭。”

刘刚把她赶了出去,对着村里的人说:“文娟是我刘刚的妻子,我会爱她照顾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村里人拍手叫好

为了攒钱给文娟治病买药,刘刚去到市里干工地,奈何工友带自己去赌场,赢了几次后上瘾了,为了攒刘刚向村里好友借钱去赌,欠了一屁股债。

刘刚郁郁不得志,回到家不敢告诉文娟,直到要债的朋友找到家里来,文娟拿出自己干农活的工钱先还了朋友,以为就没事了。

文娟问刘刚借钱的事,刘刚撒谎工地工友家里有事,所以自己才向村里的人借钱的。文娟笑着握着刘刚的手“没事,你以后有事可以和我说,我是你的妻子,我和你一起面对。”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做了长寿面,还有柿子,你最喜欢吃柿子了,我种的柿子树结果了,我爬树给你摘,不小心摔了一跤,还好下面的柴火堆接了一下,没有大事。你快吃,我还留了一些给你做成柿子饼。我有点累了,我先去睡了。

刘刚哭着大口吃面,手里紧握着柿子。刘刚去工地上干了两个多月存好钱回来还债时为时已晚,因为天下雨,工程拖了两周。

要债的追上门来,“刘刚,开门!!!”

“我是刘刚的妻子,你们找他干嘛?”

“刘刚欠了我们一万。你替他给吧”

“什么?一万!他做了什么欠你们这么多钱”

带头的示意小弟给文娟看欠条

“他赌博了,”

“快还钱!!!,不然家里都砸了”

“我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我去借行吗?”

“去啊!”

文娟撑着伞下山挨家挨户借钱,大家都只能给一两百,文娟体力不支,下着大雨,摔了一跤,赶紧捡起地上的五百元,想再站起来时心脏不适,呼吸困难,倒地抽搐,手里紧握着钱,回想起刘刚和自己结婚的那天。

大雨滂沱,豆大般的雨水打在文娟身上,文娟眼角流着泪,心脏骤停。

要债的迟迟不见人回来,砸了刘刚家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早起干农活的村民见到泥泞里躺着的文娟吓坏了,走上前查看,用手推,手指试探呼吸,文娟没了呼吸,脸色发白。村里报了警,组织了埋葬事宜。

村长打电话给刘刚,刘刚手机欠费关机,村里只好先让文娟下葬了。

村长坐车去市里各个工地找刘刚,几经周转终于找到了正在领工资的刘刚,刘刚数着钱,刚好一万。

“诶,村长你咋来了?你来找活?我给你介绍”

村长一拳打在刘刚脸上,“文娟死了!文娟死了!文娟死了!”

“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呢?”

“快回去吧”

刘刚打了辆摩托赶到火车站,直奔家里

村里人看见他回来都一顿臭骂白眼,家里一片荒芜,被砸的稀碎。在张老头的告知下跑到后山文娟墓前痛哭,疯狂的扇自己巴掌,不吃不喝坐了四天四夜。

富贵告诉他,文娟死的晚上还在帮自己借钱,刘刚痛不欲生,还了钱打伤了要债的人,进了监狱坐了两年牢。

放出来回到村里重新修葺了家,柿子烂透了

,掉光了,柿子树也已经过了季节,一副干枯躯壳。

文娟做的柿子饼也烂掉了,刘刚打开铁罐子里文娟包裹的手绢,拿起一块柿子饼坐在门槛上咬了一大口,边吃边哭。

老汉的执念就是这棵柿子树,手镯就在柿子树下,要想拿手镯,就得把柿子树砍了。

江桦宜醒来,眼角还有泪水,睁开眼扫视周围,已经是天黑了,费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桌子上放着一幅画,柿子树。

“喂!有人吗?”无人回应,此时手机响起来电,是文艺的电话,江桦宜接通

文艺:“江江!你在哪呢?我快着急死了”

江桦宜:“我没事,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

江桦宜挂了电话,拿起桌上的画打开大门离开。走到外面自己的自行车不见了,只好乘公交回海滩。

程爅打开画室的灯静静的站着,希望你真的能够改变一切。

江桦宜下了车回到房子,将画藏在屋子外,没有和文艺说起下午的怪事,只是告诉文艺自己有办法拿到东西了,明天就去找刘老汉。

只有程家才有这个特异功能。他们家很少涉及这些事情,他们家是当年那场实验唯一全身而退,没有参与的。程爅是在帮严佚。他可以通过看人的模样看见这个人的过去和未来。

江桦宜让文艺买了一把电锯,让狗子吃了迷药昏了过去。柿子树倒下,江桦宜和文艺用手挖着土,挖出一个金色的手镯。江桦宜让文艺带着镯子先走,自己留下来收拾残局。

狗子醒了,江桦宜喂了狗子一些自己带的吃食,狗子已经被自己收买了。收拾着满地残局,将柿子树一点一点扛出去点火烧了。

刘老汉回到家看到栅栏和柿子树都消失了,开始大叫发疯,江桦宜走近跪在地上痛哭的刘老汉。

江桦宜:“刘刚,你一直觉得妻子是因为自己死的,你也知道其实你的妻子的病本来就活不久。你又何苦执念,妻子已经死了,柿子树也死了,面对妻子的死亡,替他好好活着,栅栏里的柿子树早已腐化不堪,它和你一样都需要得到解脱。”

“你这么多年一直都靠自我精神折磨来减轻自己对妻子的愧疚,真的已经够了,无论你怎么做,你的妻子都早已回不来。”

“放下吧,她肯定不希望你一直活在无限的自我折磨中,这是一幅画,我想柿子树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江桦宜放下画卷转身离开,刘刚抬头向江桦宜道谢“谢谢你!是你打开了我自己制作的囚笼。”

晚上回到临海。文艺做好了饭,桌上地上很多玩具,江桦宜感到困惑时文艺端着菜走了出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

文艺向江桦宜介绍着阿布,老Q的痴呆弟弟,他脑子不正常,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干脆叫他阿布了,他也是莫尔萨他们送我这来的,让我照顾他。

文艺:“阿布,吃饭了!”

文艺:“阿布,这位叫江姐姐,以后她就和我们一起居住了。”

阿布歪头拍手傻笑,主动给江桦宜夹菜

江桦宜:“谢谢阿布”

阿布傻笑吃饭

江桦宜:“他也是这个世界的吗?”

文艺:“是的,我也是,我们和正常人一样,你放心,严佚他们把你交给我,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江桦宜:“谢谢你文艺。”

吃完饭,江桦宜走出房子,坐在海滩上发呆,打开手机正想着给严佚打个电话,突然从身后出现三个黑衣男人打晕了江桦宜,悄无声息的绑走了,阿布站在房子的二楼阳台吃糖,目睹了这一幕,没有声张,只是痴痴的傻乐着。

继续阅读:第6章 地坑寻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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