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昏迷期间,疯女人割腕喂着土陶瓷里面的蛊虫
严佚和江桦宜两人被绳索捆绑着,女人走进江桦宜将蛊虫放入江桦宜嘴中…………
两人苏醒
严佚眼神示意江桦宜冷静,江桦宜心领神会。
严佚动耳朵感应着轻微的不远处房子外的声响。
莫尔萨和文艺偶遇了那疯女人雇佣的四个男人。
莫尔萨和文艺漫山遍野的寻找着严佚和江桦宜。
“大哥,你说我们还要受那女人控制多久啊?自从被她种蛊之后,每个月都得替她办事,虽然也给我们报酬,但是这坏事做多了我心里啊真担心受怕的。”
“想活命,多想想家里来人。”
“把那个女的杀了,蛊会不会就自己解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可是那女的不好对付,一念咒起来哥几个痛不欲生的感觉不是没体验过。”
“勉强苟活着。”
“话说每年的鬼灯节这疯女人都要劫持这拿下龙灯的夫妇是为什么啊?”
“这还不简单?自己不得爱也看不惯别人相爱呗。”
“那两人看着也不像山里的人。女的皮肤还挺好,男的也不像干粗活的。”
文艺:“是严佚他们。”
莫尔萨和文艺从背后袭击了那四个男人,撂倒在地,莫尔萨走上前揪起一个男人的衣领。
“被你们绑架的人呢”
“你们是谁?!什么人我不知道。”
莫尔萨掏出小刀猛的插紧男人的胸口。
血溅了一道痕迹在侧脸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说我说,在黑山林的最北边的一个地下屋子里”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大哥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求求你放过我们把”
“滚”
文艺递给莫尔萨一张手绢,“擦擦吧”
莫尔萨接过边擦边走。文艺跟紧莫尔萨的步伐。两人加快速度终于来到了屋子外面
两人在轻声轻脚的靠近屋子,透过破开的洞看着里面的场景
严佚和莫尔萨的眼神对上,互相暗示,莫尔萨让文艺呆在原地别动,做手势示意一会儿负责去救江桦宜。
还没等莫尔萨行动,阿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闯了进去。
是你杀了我母亲父亲,我要杀了你。
阿木拿起弯刀就要砍哈雅,阿木被一脚垂在地上口吐鲜血。
要不是因为你身上留着你父亲的血我早就把你弄死了,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莫尔萨和文艺急忙闯了进来,猛的踹捯哈雅,严佚扯断绳子起来,和莫尔萨一起捆了哈雅。
文艺扶起江桦宜
“握紧手我带你们去看她的故事”文艺四人坐在方桌前闭眼进入幻境。
哈雅视角
二十年前,哈雅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叫措姆,可是措姆有喜欢的女子桑柔
哈雅因为脸上的青绿色胎记从小被寨子里的人欺负,性格古怪软弱,常年披散着长发三七分遮挡着脸上的胎记,
直到有一天
哈雅被寨子里的人捉弄,把自己的背篓扔进了池塘里,背篓里装着自己刚买回来的淡化胎记的药,哈雅顾不了这么多,跳了下去,伸手去勾背篓,药膏被水流冲走
哈雅痛苦万分,情绪激动呛咳水,在水里针扎着,路过的措姆看见了把手里正准备送给桑柔的衣服扔在一旁跳了下去,游向哈雅
哈雅本能抓紧措姆,整个人被措姆提起来,头趴在措姆肩头
“别怕,我带你上去”
“我的背篓”
措姆单手环住哈雅的腰,另一只手捞起哈雅的背篓挂在右肩,奋力的游出深水区,慢慢游到浅水区,搀扶着哈雅上了岸
那几个女的看见状况不对吓得急忙跑了,哈雅悲伤的查看翻找背篓,药膏还是不见了,哈雅忍不住内心的悲伤哭了起来
措姆不知所措,看着哈雅头发全身一直在滴水,拿起地上的衣服给哈雅披上
哈雅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关心,从来没有过的温暖,缓缓抬头看向男人的脸,坚毅温柔的眼神,阳光照在湿发下俊朗的脸庞,男人没有躲避哈雅的眼神,看着哈雅脸上的胎记也没有吓一跳,反而温暖注视着眼前这个女孩
“姑娘,你没事吧。”
“别哭了,下次注意点,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也快回家吧”
哈雅点点头,目视着措姆得离开,手里攥紧措姆的外套
一周后,哈雅打听着关于措姆是另一个寨子的,想要认识措姆,借着采茶之类的理由去措姆得寨子想要偶遇措姆。
措姆正在地里翻地,拔草,哈雅假装路过,措姆扔杂草不小心扔到哈雅身上
“啊”
“没事吧,抱歉我没看到有人路过”措姆听见声急忙走上田坎
“是你啊”
“你还记得我”
“当然,你没事了吧”
“嗯,上次谢谢你救我”
“没事,你不是我们寨子的吧,你来这是?”
“噢,我是来采茶的,可是我不知道茶田具体在哪里,迷路了”
“我带你去吧,我刚好有空”
“好,谢谢”
措姆走在前面,哈雅紧紧的跟在身后
到了茶田,措姆回头看见哈雅头上的落叶,正准备伸手拿下来,哈雅不知所措的后退一步
措姆突然停住了,把手收了回来指了指自己头上同样的位置笑着说“你这里有片落叶”
哈雅伸手去碰,拿了下来“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措姆,你呢”措姆正视看着哈雅,完全不在意哈雅脸上的胎记。
“哈雅”哈雅也大方的抬头看着措姆的眼睛
“好听,那个我还有事,(去帮寨子里程叔家修屋顶)你一个人在这采茶没问题吧?”
“噢没事,你去忙吧”
说完措姆离开,哈雅丢了魂似的采摘着茶叶,一直想着拿出市集卖钱买药膏,想要变漂亮,觉得自己变漂亮了就有勇气向措姆表白,和措姆在一起。
过了一阵儿,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越下越大,哈雅想着多摘些,不顾大雨,又过了一阵儿,背篓装满了,下山途中,雨天地太滑,不小心摔了一跤,哈雅趴在地上捡着掉出去的茶叶,
捡着捡着,头顶突然多了一把伞,哈雅抬头看去,是措姆
措姆将伞递给哈雅左手拿上,自己蹲下去捧起茶叶,背上背篓,哈雅站起来给措姆撑着伞
“你膝盖没事吧?”措姆看着哈雅的裤子膝盖处摔得全是泥
“没事”
“这样,你拽着我,你走我后面,我走实了你再走”
“好”两个人缓缓下山,雨也停了
措姆送哈雅离开了寨子,回去接着帮程叔修屋顶。
等哈雅的胎记淡了很多后,哈雅借着还措姆衣服和伞的理由约措姆在花田见面。
可是来的却是两个人,措姆牵着桑柔的手走向哈雅,哈雅愣在原地,还有十多米的距离桑柔停住了脚步,措姆走向哈雅,惊奇的发现哈雅脸上的胎记淡了很多
“替你高兴,其实也不用专门还我这东西”
“措姆哥,谢谢你,因为你我变得更好,其实我想说……”
“措姆你在这啊”一个女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静,缓缓向两人走来,措姆看见桑柔急忙跑了过去,留下哈雅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是谁啊?”
“哦,她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哈雅”
“噢噢,她找你是”
“还我东西,你等下我拿了东西我们就去见阿妈”
“好”
措姆走向哈雅,哈雅疑惑的问措姆
“她是?”
“她是我未婚妻,我们马上要结婚了,到时候你也可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谢谢你,再见”
哈雅眼眶湿润,看着桑柔挽着措姆离开……
由爱生恨,为什么要夺走自己生活中唯一的光,哈雅郁郁寡欢,喝了很多酒,哭了一天一晚……想要夺回措姆,于是出了寨子去城里打工攒钱整容,六年后重新回到寨子,故意推桑柔下水,让措姆去救,
奈何水流太急,两人都丧了命。被捞起来的时候哈雅偷偷跟踪抬尸体的人,将桑柔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戴在自己手上。
“他一直拿我当朋友,我因为脸上的胎记一直不收人待见,只有措姆,看见我的美丽。”
“我和他表白却被其他人嘲笑,是桑柔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她也该死。”
措姆桑柔视角
桑柔在吊桥等措姆,措姆刚救了哈雅就马不停蹄的跑去赴桑柔的约,两人约好了今天去寨子外的果林摘果子,桑柔在吊桥上看瀑布,等了很久都没看见措姆,一个人在吊桥上来回走。
“桑柔!”措姆气喘吁吁的大喊桑柔的名字,弓着身擦着汗
桑柔快速转头,看着措姆湿淋淋的样子急忙跑过吊桥,扶起弓着身的措姆
“你怎么搞成这样子,发生什么了?”
措姆拉桑柔坐在石墩上,向桑柔细细道来,桑柔听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措姆心地善良,来得匆忙也挂念着自己。
两人没有去果园,而是回桑柔家换了干净衣服,和桑柔做饭一起吃,商量着婚期。
替程叔修屋顶那天,桑柔也在,桑柔知道哈雅还在山上,本来想自己去给哈雅送伞的,措姆担心雨天路滑桑柔受伤,自己一个人去给哈雅送伞。
四人回到现实,看着地上的哈雅。江桦宜突然心口一阵一阵的痛,痛的倒在地上。
“哈哈哈,我死了,蛊虫也会杀了她”
“你给江桦宜种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祝你们阴阳两隔,永远不能在一起!”说完哈雅咬舌自尽了
阿木也从地上醒过来,从哈雅手上拿下母亲的古戒,看着昏迷的江桦宜,说“阿奶或许可以救她”,四人带着江桦宜跑向阿木家
江桦宜被阿奶所救,阿奶将蛊虫逼到自己体内去了。阿奶知道戒指被带了回来,将戒指的另一枚措姆的戒指给了严佚,阿木将母亲的那一枚给了江桦宜。
江桦宜醒来痛哭了好一阵,安抚了阿木,四人拿得古戒,一起埋葬了阿奶,阿木不愿意跟严佚他们走,想要留在寨子里,四人放上了花束祭奠了阿奶,离开了古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