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瓦世界卫生组织总部的穹顶下，季温暖盯着大屏幕上的全球联署数据，“支持Ginkgo-37公益豁免”的签名数在24小时内突破370万，每个签名旁都附有一片虚拟银杏叶。她的指尖划过腕间的齿轮手链，链扣处的“20251224”在联合国徽章的反光中，与霍沉砚西装领口的银杏袖扣形成金色共振。
“季小姐，诺华医药买通了十二家跨国药企。”沈知遥的声音从耳机传来，“他们在联署页面植入病毒，试图瘫痪服务器。”
季温暖的脊背绷紧，视线扫过台下举着标语的抗议者，“还科研以公益”的横幅在大厅里此起彼伏。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平板电脑的应急程序：“沈知遥，你还记得2019年巴黎黑客马拉松吗？我们的备用服务器，藏在‘银杏守护计划’的儿童绘画数据库里。”
霍沉砚的身影带着日内瓦的寒风，他手中的平板电脑显示着诺华医药的股价走势，因负面新闻暴跌3.7%。他的视线落在季温暖颈间的急救芯片项链，那是用首枚抗癌银杏叶制成的：“诺华的法务团队正在游说欧盟议会，他们想把‘Ginkgo-37’定义为‘未经验证的替代疗法’。”
季温暖点头，取出份经公证的患者证词，37位接受过银杏叶提取物治疗的癌症患者出现在屏幕上，他们手中的银杏叶标本与季温暖实验室的抗病树苗完全一致。她忽然指向穹顶的彩绘，那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医学壁画，与银杏叶的脉络惊人相似：“医学的本质，从来不是资本垄断，而是——”她看向霍沉砚，“像银杏叶那样，为生命提供荫蔽。”
全球联署发布会的高潮，季温暖望着镜头，忽然想起《银杏之约》中“守护跨越国界”的主题。她深吸口气，展示最新的临床数据：“Ginkgo-37的有效率达到78%，而诺华的‘荆棘霉素’——”她调出对比报告，“在相同实验条件下，副作用发生率是我们的3.7倍。”
会场响起掌声，季温暖看见诺华CEO的脸色铁青，却无法反驳大屏幕上的双盲实验数据。霍沉砚同步公开的，还有诺华向非洲部落施压的邮件，试图阻止“医疗银杏林”的种植。她忽然取出片来自非洲的金黄银杏叶，那是孩子们用治愈患者的血清培育的：“真正的侵权，是让生命在资本的寒冬里枯萎。”
发布会后的记者群访中，季温暖被问及是否担心开源数据影响实验室运营，她指向窗外的日内瓦湖，湖面上漂着37盏银杏叶形的河灯：“当370万人愿意为公益联署，我相信，人性的温暖，永远比资本的寒冬更有力量。”
深夜的实验室里，季温暖盯着全球联署的实时地图，37个国家的首都都亮起了银杏叶形的灯光。霍沉砚的身影从身后靠近，手中捧着个檀木盒，里面装着她七岁时的涂鸦——片歪歪扭扭的银杏叶，旁边写着“给生病的妈妈”。
“诺华的病毒攻击，让我想起七年前的黑客入侵。”他的指尖划过涂鸦边缘，“那时我刚接手霍氏，每天都在想，怎样才能保护你不被伤害。”他忽然取出自己十二岁的数学作业本，里面夹着片干枯的银杏叶，“直到看见你的涂鸦，才明白，保护的最好方式，是和你一起战斗。”
季温暖的视线模糊了，涂鸦上的银杏叶与作业本里的叶子重叠，形成完整的脉络。她忽然轻笑，将两片叶子放入培养皿：“阿砚，你说过数据会过期，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她指向联署地图，“比如七岁的愿望，十二岁的坚持，还有三十岁的并肩作战。”
霍沉砚忽然低头，在她唇角落下轻吻，指尖划过她锁骨下方的烫疤：“温暖，你知道吗？当全球的银杏叶灯光亮起时，我忽然明白——”他指向窗外的星空，“我们的守护，早已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千万人共同的信念。”
手机震动，是非洲流动工坊的负责人发来的视频，孩子们正在联署现场演唱《银杏之歌》，他们手中的银杏叶卡片在镜头前拼成“谢谢”。季温暖忽然轻笑，将霍沉砚的手与自己的交叠，让齿轮手链与银链在联署数据的荧光中闪烁，就像他们的未来，终将在千万人的信念中，成为不可动摇的力量。
而她不知道的是，当霍沉砚在联署服务器的后台留言时，用的是十七岁的笔名“砚暖”，留言内容是：“季温暖，你的光芒，是我见过最璀璨的联署签名。”
非洲刚果盆地的晨雾中，季温暖盯着无人机传回的种植画面，3700棵抗病银杏树正在雨林边缘扎根，每棵树的根部都埋着装有“Ginkgo-37”提取物的缓释胶囊。她的指尖划过腕间的齿轮手链，链扣处的“20251224”在卫星电话的冷光下，与土壤监测器的编号形成地理密码。
“季小姐，当地武装再次袭击了种植队。”沈知遥的声音带着杂音，“他们抢走了三箱缓释胶囊，却留下了树苗。”
季温暖的脊背绷紧，视线扫过帐篷外的霍沉砚，他正与部落长老用手势交流，西装裤脚沾满红土，腰间别着的灭火器换成了装有银杏叶提取物的急救包。她忽然轻笑，取出片金黄银杏叶，那是用刚果土壤培育的改良品种：“沈知遥，你知道为什么武装分子留下树苗吗？”
霍沉砚转身时，手中举着个木雕银杏叶，那是武装分子首领送的礼物，叶脉间刻着当地的祈福符号。他的视线落在季温暖颈间的木雕项链，与他的木雕叶正好拼成完整的银杏：“他们说，这些树能挡住疟蚊，就像当年的圣树。”
季温暖的呼吸骤然停滞，她想起日内瓦联署时的患者证词，其中一位刚果母亲曾说，银杏树让她的孩子不再害怕夜晚的蚊虫。她忽然指向监测器的数据：“阿砚，疟疾感染率在种植区下降了37%，而这些数据，正在改变国际药企的定价策略。”
深夜的种植基地，季温暖望着篝火旁的武装分子，他们正在用银杏叶编织防蚊网。霍沉砚的身影从身后靠近，手中捧着个金属盒，里面装着诺华医药最新的和解方案：“他们愿意提供疫苗捐赠，换取‘Ginkgo-37’的联合研发权。”
季温暖轻笑，将和解方案投入篝火：“告诉诺华，联合研发可以，但收益的37%必须用于非洲医疗基建。”她指向星空，“就像这些银杏树，只有根须扎进大地，才能长出遮风挡雨的枝叶。”
霍沉砚忽然取出个丝绒盒，里面是枚用刚果木雕与齿轮制成的戒指：“在圣树遗址旁，我学会了用当地的方式表达心意。”他为她戴上戒指，“这个齿轮，刻着我们在日内瓦联署的时间；这片木雕，是部落长老的祝福。”
季温暖的眼泪滴在戒指上，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他们正在用银杏叶计算疫苗分配数量。她忽然想起《银杏之约》中“守护如树生长”的隐喻，此刻却觉得，真正的成长，是让每个守护的决心，都能开出惠及众生的花。
“阿砚，”她将木雕项链与戒指拼合，“以后别再用商业思维衡量公益，”她指向正在结果的银杏树，“你看，大自然从来不会计算付出与回报。”
霍沉砚轻笑，指尖划过她眼尾泪痣：“温暖，你知道吗？当武装分子留下树苗的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他指向正在发光的监测器，“真正的征服，不是占有，是让对手也愿意守护你所守护的。”
手机震动，是沈知遥发来的消息：诺华正式宣布加入“医疗银杏林”计划，首批疫苗已抵达刚果。季温暖望着篝火映红的雨林，忽然轻笑，将霍沉砚的手与自己的交叠，让木雕戒指与齿轮手链在火光下闪烁，就像他们的未来，终将在包容与共生中，长成最繁茂的森林。
而她不知道的是，当霍沉砚在刚果的土地上埋下第一颗银杏种子时，种子下方压着张纸条，上面写着：“季温暖，你的善良，让荒芜长出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