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雷一听,大惊:“你说老爷子晕倒了?”
“是!”
“今天没吃田大仙开的神药吗?”钟天雷再次道。
“早上我打电话的时候说吃了!”
“我们赶紧走!”
这时,他看见旁边的高家轩,道:“高总,实在抱歉,老父亲晕倒了,我得赶紧过去 一趟!”
“那我也陪您去!”
“走,那我们一起走!”
在路上,高家轩再次对钟天雷说岳天龙医术高超。
钟天雷哀叹一声,道:“那你让他过来吧!”
实际上,钟天雷听到此话,并没有报什么希望。
这些年,他利用手中的权力不仅仅将汉城的神医叫到父亲榻下,还将江北的神医也叫到父亲榻下,都没用!
现在看来,到寿终正寝的时候!
仆人刚才打电话说,已经没了呼吸!
只是想到老父亲一辈子劳苦,到了晚年,终日被病痛折磨,没享受过一天好日子,心里就不是滋味。
与此同时。
岳天龙和温璎珞正在麦当劳店吃饭。
这时,电话响了。
他拿起电话一看是高家轩的电话。
“高总!”
“岳先生,您现在在那?”高家轩很着急。
毕竟。
钟天雷是汉城最高长官,要是这次能救了钟天雷父亲,那到时候,和钟天雷的个关系将更上一层楼,自己在汉城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我在吃饭,怎么了?”
“岳先生,求你救救一个老人家的命!”
说完,将具体情况说了一遍。
岳天龙微微点了点头:“你将定位发给我,我马上过来!”
"岳先生,还是我来接你吧!"
“不用,你我老朋友,别这么 客气!”
岳天龙说完,挂断电话。
“什么事啊?”温璎雯听见岳天龙要走,心里很不高兴。
“有一个叫钟天雷的父亲病了,高家轩让我去救,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来!”
岳天龙有事,温璎雯也不便缠着,只能放手。
岳天龙付了饭钱,匆匆 打了一辆车,就按照定位而去。
高家轩听见岳天龙答应了,非常高兴。
十几分钟后,钟天雷带高家轩就到了另一栋别墅。
这栋别墅的环境和装修比钟天雷那栋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了院子,一帮子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来回穿梭,好像很着急。
这时,一个年龄大点的医生过来道:“钟市,您来了!”
“黄医生,我父亲怎么样?”
黄医生摇摇头道:“钟市,老人家已经没了呼吸!”
说完摇了摇头。
“真没救了?”钟天雷身子一软,险些摔倒。
“钟市,老人家还有些许脉搏,我已经给我师父打了电话,他马上过来,要是我师父出手,说不定还能救老人家一命!”黄医生看见钟天雷的神态赶紧道。
黄医生的师父叫张伯安,是江北有名的神医,据说有起死回生之能。
钟天雷听后大喜,道:“有黄医生的师父,那家父肯定能活命,到时候,我钟天雷一定重谢!”
黄医生听见钟天雷的话,一张脸乐开了花。
得到汉城最大长官钟天雷的许诺,那以后还不升为医院院长?
钟天雷快速奔向父亲房间。
高家轩听见钟天雷又找了张伯安,心里很不是滋味。
毕竟,自己刚给岳天龙打了电话,到时候,给岳天龙怎么交代!
再说,救活钟天雷的父亲,是自己和钟天雷建立铁一样关系的一次机会。
可没办法!
谁让人家是官呢!
他也快速跟着钟天雷进去。
病床上躺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
双颊凹陷,眼睛紧闭,头发稀稀拉拉,身上没有任何活着的气息,就连喉结都不动。
这不就死了吗?
只是黄医生说还有些许脉搏,也就是说,还没死透!
高家轩一看,这样的病情,就是神仙也难救啊!
就在这个时候,黄医生高兴地进来道:“钟市,我师父来了!”
钟天雷赶紧迎了出去。
这时,黄医生领着一个八十岁左右的老头走了进来。
老头身穿一件黑色长袍,身体消瘦、眼神犀利,看不出 一丝老态龙钟。
此人正是江北神医张伯安。
钟天雷快速走了两步,紧紧握住张伯安的双手:“张神医,钟天雷拜见张神医!”
钟天雷竟然深深鞠了一躬。
“呵呵呵,钟市行此大礼,折煞老夫了!”
“张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父亲!”钟天雷赶紧道。
“这次老夫来汉城办事,今天刚要回去,接到我弟子的电话,说要救钟市的父亲,就赶紧过来!”
老家伙说后,看了看黄医生。
“多谢黄医生,放心,以后我肯定报答!”
“那进去看看吧!”
说完,老家伙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去。
他快速走到钟天雷父亲床边,用手翻开病人的眼睛看了看,再号了一把脉。
微微舒了一口气。
“张神医,我父亲怎么样?”
钟天雷赶紧问道。
“钟市,你父亲被脏东西缠上了!”
张伯安说的简单,可屋内的人听后,都大吃一惊。
“脏东西?什么脏东西?”
“冤死魂魄!”
“啊?”
听到此话,所有人感觉浑身阴冷。
这怎可能?
对于钟天雷来说。
他根本就不信鬼神。
可父亲现在.......
“钟市不相信?”张伯安看后问道。
“不是不相信,只是这种东西太过玄乎,我没见过!”
张伯安听后呵呵一笑:“这种东西最好别见,要是见了,那你就和你父亲一样了!”
“钟市,家里有公鸡吗?”张伯安问道。
“公鸡?”
“嗯,公鸡,大花公鸡!”
钟天雷赶紧点头道:“有有有,我们家为了给我老父亲补身体,每年都养一些公鸡母鸡之类的动物,为的就是吃的放心!”
“那就抓一只公鸡过来!”
钟天雷不知道要干什么,不过,还是让仆人快速抓一只公鸡过来。
一会,仆人抓来一只大花公鸡交给张伯安。
张伯安拿到公鸡,默默念了几句咒语,一手抓着鸡身,一手抓着鸡头,一使劲,鸡咯咯两声,鸡头和鸡身立刻分离。
鸡血淋了一地。
这一幕,看的周围的人大惊失色。
这老头,也太残忍了!
大花公鸡没了头,翅膀还扑棱扑棱。
张伯安将鸡身交给旁边的钟天雷,掰开钟天雷父亲的嘴巴,将鸡头塞了进去。
这时,他又接过鸡身,将鸡血淋在钟天雷父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