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雪季2025-06-12 10:112,824

“威风凌凌的副官,回来吃哑巴亏?”喜鹊讽刺我。

  “她要生了,我不想让白飞俞不开心。”我闷闷的说。

  “从你回来了,他进过你的屋子吗?”喜鹊摆过我的身子,问我。

  眼泪瞬间喷涌而出。

  飞俞一直借口菲菲要生了,需要人全天陪护,守在她身边。

  从我回来,不要说进我的屋子,就连和我说话,都躲躲闪闪,生怕菲菲吃醋。

  他总说,等菲菲生了,才有心情和我在一起。

  我不知道,只短短一年,怎么人心会如此善变。

  喜鹊一直在父亲的铁匠铺忙的不可开交。

  自从婚后,白飞俞一次也没到父亲这来过。

  这天,我正在清点打造出来的兵器,白飞俞来了。

  兵器不重,却极其锋利,我把它们码好,用麻绳捆扎在一起。十个一捆,等装车的时候还方便。

  正捆着,一不小心被尖尖的长枪爪子勾住了衣服。

  父亲正在卖力的轮着大锤,我只有喊喜鹊来帮忙。

  

  “你看你,穿着罗裙,哪像是来帮忙的。”从回来后,我想装扮的漂亮点,一直穿着拖地的罗裙。

  喜鹊蹲下身子,替我解开勾子。

  

  “搞什么呢你们?”白飞俞突然闯进来了。

  他大声呵斥我,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衣服被勾住了…”我解释。

  “怪不得菲菲说,你和铁匠铺一个男人勾勾搭搭的。你这样不守妇道,对的起我吗?”白飞俞眉头紧皱,气急败坏。

  “我只是让他帮我解开被勾住的衣服。怎么就对不起你了?我没有和别人生孩子吧?”眼泪夺眶而出,我反问。

  “在大白天都这样,行事不轨,谁知道你们在军营会发生什么?”恼羞成怒的白飞俞开始口不择言。

  喜鹊把我的裙子从钩子上解下来,站直身子,朝我笑了笑。

  突然,他大跨步上前,照着白飞俞的脸上狠狠地揍了一拳。

  白飞俞瞬间倒地。

  要知道,喜鹊在北疆,曾经徒手打死过一只老虎。

  “别打了。”我看喜鹊像拎一只轻飘飘的小鸡子一样,把白飞俞拎起来。赶紧扑过去拦住他。

  武将的拳头,白飞俞一个文弱书生,实在承受不起。

  “副官为了你,在北疆险些丧命,你却对她如此薄情。”喜鹊讨厌看我这副柔弱的样子。

  

  “将军有剑不斩苍蝇。”喜鹊嫌弃的松开手,我赶紧扶了白飞俞一把。

  

  “你是将军的副官?”白飞俞转头捂着脸问我。

  还没等我回答,父亲走过来。

  他面无表情,用铁钳般的大手,推着白飞俞,倒退着一步一步离开铁匠铺。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离开这里,回到北疆。

  回到那个没有白飞俞但是很快乐的荒蛮之地。

  天越来越冷,婚房里早早的点上了火炉。厢房却依旧是凉凉的土炕。

  我翻来覆去,冷的睡不着。

  白飞俞推门进来了。

  “你是将军的副官?为什么现在回来了?”他问我。

  如果是以前,我会抱着他的脖子故意小声的说:“因为想你啊。”

  此刻,我什么也不想说。

  “是不是犯错误了,被赶回来了?是因为和那个男人有不正当关系?”

  他又站起来,紧张的踱步。

  “你得罪了将军,会惹祸上身的,白家也会跟着倒霉。”永远想着自保的男人。

  “我没有,将军允许我回家探亲。”我不想过多解释。

  “哦,那还好。你是怎么当上副官的?”

  “你真想听?”

  “当真想听。”

  我把白狐皮在身上紧了紧,开始回忆那天的事儿。

  我刚去的时候因为几次比武都胜出其他人,被封了组长。手底下有三百人。

  这天,羌族蛮夷趁雾气浓重,骑着快马,来到我们附近的村子里。

  一个小伙子慌忙来报告给太子扶歌。

  扶歌命令大家集合然后直接去和羌蛮对打,夺回被抢的粮食和羊群。

  因为以前几次交锋,我们并没有占上风。

  羌蛮擅骑射,而我们平原过来的军队,不习惯骑马山地作战。

  据小伙子说这次来的人很多,有好几千人,个个都精壮高大,武艺了得。

  如果我们起正面冲突,可能会适得其反。

  我把昨天晚上听到角鸡啼鸣的事儿告诉了我的上级。

  我们那有一句古话“羊角鸡叫,不阴则雨。”

  那天大雾弥漫,空气湿重,很可能要下大雨。

  虽然羌蛮擅骑射,但因为北荒少雨,都是很深的沙地。

  一旦暴雨,和沙成泥,再厉害的战马也会深陷泥沼,跑不快,动不了。

  我对上级说,可以在沙地最深的地方埋伏,敌明我暗,今晚下雨时,正好可以一举拿下。

  上级把我的建议告诉了扶歌。

  太子扶歌请我过去认真进行了商议,我们在关隘处设下重兵。

  果然,三更天下起了暴雨。

  羌蛮的大部队紧急撤退。他们骑马驼着从百姓那抢来的战利品,匆忙朝关隘赶。

  行至沙地,他们见没有我方军队追击,都放松了警惕。

  羌蛮们都穿着厚重的毛皮战衣。

  此刻在大雨中,淋了雨的皮毛战衣,犹如千斤重,抢来的很多毛皮,把本就不擅走沙地的马累的都走不动了。

  扶歌一声令下,我们两千名战士。犹如从天而降。

  从四面八方围攻蛮夷。

  羌夷被打的措手不急,落荒而逃。

  战马受了惊,萎瘫在沙泥地里。

  羌夷身上厚重的战袍让他们行动不便,被打的尿滚屁流。

  那一战,我们生擒羌蛮800余人,杀掉300余,剩下的都逃跑了。

  当然他们强夺百姓的东西都没带走。

  还白白给我们留下了几百匹精疲力尽,但膘肥体壮的战马。

  我记得扶歌问我:“你怎么会看天象?”

  “我从小读书师傅教我的。”

  “你不是铁匠的儿子?”他不死心。

  “我是铁匠捡回家的。但我以前读过书。只是很多东西都忘了。”确实,我会迷路时靠星宿辨认方向,会根据云彩预知天气。

  但我不记得我的生身父母。

  那天,扶歌让我搬到他附近的帐篷,封我做了副官。

  “你怎么会预知天气?”白飞俞听得入了迷,追问。

  我以前最喜欢他的白净书生气,那是我向往且没有的。

  可是,我现在没有了和他交谈的欲望,我讨厌他空有一肚子学问,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样子。

  “这么说,那金子是扶歌将军送你的?”他问。

  “对,将军给我的盘缠。”我回答。

  “还给你别的什么值钱东西了吗?”白飞俞不死心。

  我拿起胸前的玉,让他看。

  他凑过来,认真打量这块玉。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间,我的身体禁不住发抖,喘气有点紧张。

  “上好的和田玉。这么完整的一块,可能价值连城。”他是懂玉的,他向来知识丰富。

  

  “飞俞,都后半夜了,你怎么还不回去?”菲菲突然出现。

  此刻白飞俞正凑近我的胸前认真看将军送的玉。

  “这屋又冷又阴赶紧跟我回去吧。”菲菲凑过来。

  她突然看见我身上的玉,像一头狼看到了什么猎物。

  “这是你给她戴上的?”菲菲伸手要把玉摘下来。

  “这块玉品相这么好,我不许你给她。我要留着给我们的儿子。”

  菲菲蛮不讲理的朝下扯我的玉。

  “这是别人送给清晚的,不是我的。”白飞俞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你胡说,我明明看见你给她戴上的。”她带着哭腔。

  “我不管,我一定要拿回来,给我儿子留着。”菲菲凑近我,用力的咬穿着玉的那根细线,想把它咬断。

  我突然发怒,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她没有提防,倒在了白飞俞身上。

  “你干嘛推她,她要给她就是了。”白飞俞扶着菲菲朝我吼道。

  “我凭什么给她,这是我拿命换来的。”

  “就算是给我白家的长孙,你也不肯是不是?”白飞俞失望的看着我。

  “对,你白家长孙都不行。”我斩钉截铁的说。

  天还没亮,我被白老太太身边的丫鬟秋红叫过去。

  老太太看到我,拿起马鞭朝我身上抽来。

  嘴里咒骂着:“你不如死在北疆,回来祸害我白家。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她狠狠地抽我,直到我险些站立不住。

  “让她给我跪着,跪到菲菲原谅她为止。” 

  我听丫鬟门说,昨晚菲菲和白飞俞哭闹动了胎气,执意要他夺回我脖子上的玉。

  所有的愤怒不甘一起涌来,我虽是哑父捡来的孩子,从小也是被爱养大的。

  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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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夫出征,他却在家搞大别人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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