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公主光天化日给他送这礼?
一颗甜糖2025-05-23 16:513,231

“公主应当不会见个男人就叫驸马吧?江恒他配吗?”谢浔挑起她泛红的耳垂,长指若有似无摩挲着。

有些痒。

苏姌撇头避开,但他高大的身影仍笼罩着她,让人透不过气。

谢浔这语气怎么听着有几分醋意?

苏姌心中一凛,挑起下巴与他对视,“本宫酒后失言,谢大人不会真想做驸马吧?”

谢浔撩拨的动作一顿,手指将苏姌鬓边碎发一丝丝捋到耳后,“公主多虑了,微臣只是提醒公主做事专注些。若再被江恒那小人迷了眼,臣不保证在江家葬礼上,会帮公主。”

江家葬礼上,江玉柔父女势必对苏姌发难。

到时候两个人一定会拉人战队,谢浔的态度就举足轻重。

可苏姌很笃定:“谢大人一定会站在本宫这边的。”

“公主很自信?”谢浔讪笑一声。

苏姌忽而踮起脚尖,在他衣领上轻轻一吻。

洁白的衣物上便落下暧昧的红唇印。

隔着轻薄的衣料,谢浔隐隐感受到那片温软,下意识后退一步。

苏姌却拉住他的腰带,迫他靠近,红唇在他耳边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要是大人不帮本宫,本宫保证,大人在我府上春宵一度的消息一定会传遍整个京城!”

“苏姌!”

“嗯?”苏姌歪着头,一副无辜的模样。

她反正是不在乎名声了,可这谢浔伪装了数年的君子之风,就不怕一夕坍塌吗?

“臣行端影直,只怕公主的话没人信。”

“是吗?那咱们拭目以待。”苏姌勾了勾唇,转身离开了。

走过拱门,苏姌摊开手心,摩挲着手中的玉扣。

这正是刚刚趁谢浔不注意从他里衣领口扯下来的。

他敢不乖,她有的是办法教他听话……

*

六日后,江远的尸体从大理寺接回镇国公府。

江家也算给足了这位长子排面,送葬队伍占据了整条街,可谓轰动全城。

谢浔刚下马车,就听到对面妩媚的女声,“谢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苏姌坐在马车里,一袭白衣素裙,玉颈处坠着一根红绳吊坠,长度刚好延伸进她胸口的沟壑中。

谢浔知道她不怀好意,索性不回应她,负手往江府中去了。

而灵堂里,江玉柔远远就看到谢浔冷淡的态度。

果然任苏姌百般撩拨,谢浔心里也只会有她江玉柔一个人。

苏姌既然害的她毁容,她也要让她尝尝心痛的滋味。

江玉柔挤了几滴眼泪,扭着腰走到谢浔面前,“谢浔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了。大哥死后,柔儿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了。”

“你看眼睛都肿了。”江玉柔踮起脚尖,凑近谢浔,糯声道:“谢浔哥哥别嫌我丑。”

“知道丑,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苏姌刚好经过两人身边,冷嘲道。

江玉柔面色一僵。

谢浔也凉凉掀起眼皮,“长公主好毒的嘴,总有办法让人下不了台。”

“本宫何止会让人下不了台,还会让人下不了……”一个“榻”字没说出口,苏姌玩味打量了下谢浔,“谢大人应该清楚本宫的意思吧?”

苏姌言外之意还是在威胁他,好好帮她。

分明是她有求于人,却一副矜傲的模样。

谢浔暗自腹诽,“公主这一点红唇跟长了刺似的,臣在想怎么才能磨软了。”

“公主和谢大人别为了柔儿伤了和气!”江玉柔见两人为了她争锋相对,心中畅快不已,表面却拦在两人中间。

“柔儿只是最近总做噩梦,梦见大哥死得冤屈,才会伤心欲绝哭红了眼。”

说着,又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苏姌听得脑仁直疼,向身后的江恒使了个眼色,“江小公子,你们江府就没有苍蝇少的地方吗?带本宫去解解闷儿。”

江恒躬身走到了苏姌身后,总觉得有束寒光正射向他。

他垂着脑袋走过谢浔身边,躬身道:“不如属下先带公主去祭拜一下长兄?”

“祭拜死人,有什么乐趣可言?”苏姌俏生生睨了他一眼,“木头疙瘩,跟了本宫这么久,还不懂本宫心意吗?”

江恒恍然大悟,比了个请的手势:“若公主不介意,可以去长兄院子休息片刻,长兄那倒是有些新奇玩意儿。”

“你哥生前也是个风流人物,本宫倒是想开开眼。”

苏姌抚了抚云鬓,两人并肩而去。

江玉柔眺望着两人背影,露出一抹阴鸷的笑。

只要她苏姌敢踏进大哥的院子,就让她有来无回!

而身边的谢浔也凝眉望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负在身后的手指骨微蜷。

苏姌竟还是执意带着江恒招摇过市。

他说的话,她就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么?

既然如此,倒也不必再谈什么合作了!

江玉柔见谢浔面色不善,知道他不喜苏姌的做派,又继续添油加醋:“我三哥也是可怜人,去公主府的时候还很精壮,瞧现在都快被公主吸干了。”

谢浔心里有些烦躁,睨了江玉柔一眼:“江小姐果然是才女,遣词用句真是讲究。”

江玉柔面露尴尬,咬了咬唇,“谢浔哥哥,我只是担心我三哥的身体。”

“江小姐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嘴吧,长公主看上去……兔子急了会咬人。”谢浔拂袖而去了。

彼时,苏姌和江恒已经到了江远的房间里。

房中落满了灰尘,屋子中间摆着偌大几口箱子,里面全都是春宫图。

都道这江远风流,果不其然。

“江玉柔让你带本宫来这儿做什么?”

江恒摇了摇头,“爹和妹妹只说把公主困在这儿,他们就有办法指认公主杀了江远。”

所以,这屋子藏着什么猫腻?

苏姌扫视四周,只有罗汉榻上一尘不染。

看来最近有人动过罗汉榻。

“去翻翻!”苏姌给江恒使了个眼色。

过了会儿,江恒从枕头下翻出一本书,红着脸递给了苏姌。

那是春宫图的孤本,苏姌扉页上写着一首露骨的情诗,约江远夜晚相会。

时间正是江远死的那晚,而落款就是苏姌,还有公主府的印鉴。

印鉴正是苏姌给江恒的那枚。

再看信的笔记,虽然和苏姌有七分相似,但笔锋太柔,不及苏姌刚劲有力。

“这是江玉柔模仿本宫的笔记。”苏姌好歹与她十年情谊,如何看不出来。

这么一想,江家是想用这封信咬定苏姌在江远死那晚约过他,继而指认她杀了江远。

找不到证据,就伪造物证。

这江家父女也不怕被反噬了。

原本苏姌还防备着他们要使什么阴谋诡计,如今看来是高估这父女俩了。

苏姌反而放松下来,坐在了太师椅上。

江恒也想通了这一节,担忧道:“公主不赶紧离开吗?爹爹和妹妹估计马上就会来了,若见到公主在房中,一定会攀咬公主是来毁灭证据的。”

可苏姌就算现在走了,江玉柔那不安分的,还不是会想别的法子指证她吗?

“他们敢来,本宫就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苏姌红唇微扬,溢出一丝鄙夷。

江家那几个蠢货不足为惧,只是谢浔的态度是个变数。

她得抢先一步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来。

苏姌将孤本春宫图交给了江恒:“你去给谢大人送个礼。”

“喏!”江恒捧着一只巴掌大的锦盒,往后花园找谢浔去了。

此时,江府宾客满门,宴席已经开了。

谢浔坐在上座,心不在焉抿了口茶。

几个同僚见他孤寂,纷纷围了上来,“今个儿长公主怎么没来找谢兄啊?”

几个人交换了下眼神,暧昧流转。

这京城谁人不知长公主痴恋谢浔,又有谁人不知长公主前几日放言玩腻了谢浔。

“听闻长公主最近是痴迷上了江三公子,才对谢大人……我刚还看到长公主与江三公子去了东边偏僻寝房了呢。”

“你是说江远的屋子?”一人神神秘秘压低声音,“听说江远死后,从他院里收罗了五箱子的春宫图,那叫一个叹为观止,长公主估摸着是带江三公子观摩学习去了。”

众人哄笑成一团。

所以苏姌刚刚跟江恒暧昧不清谈论的,是那些春宫图?

她就那般不甘寂寞?

谢浔指尖摩挲茶杯,长睫微颤,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

“长公主岂是我等可以随意谈论的?”寒凉的声音,如秋风瑟瑟。

众人噤声,疑惑不已。

虽然大家都知道谢大人洁身自好,从不与同僚聊这些风流韵事。

可平日他顶多是闭口不谈,今日怎么还黑了脸?

有同僚好奇心作祟,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会谢大人被长公主磋磨久了,突然被抛弃,还有些不舍吧?”

谢浔太阳穴跳了跳。

她苏姌造谣一张嘴,谢浔都忘记他辟过多少次谣了。

“我与公主并无私情!”

“谢大人,长公主约您去后院叙话。”

话音刚落,江恒的声音刺破人群。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谢浔脸色微变,“不见!”

江恒将朱漆盒子递了过去,“这是公主精心给谢大人准备的礼物,公主说了大人一定会特别喜欢。”

“不要!”谢浔闷哼了一声。

苏姌这会才拿出求人的态度,是不是太晚了些?

众人看着两人一来一回,眼神暧昧流转。

这叫并无私情?

怎么看怎么像情人斗嘴呢?

“谢大人看看而已,人家公主一片心意,别让人寒心嘛!”

“你要不看我看!”一人怂恿着,伸手去接盒子。

就在快要触碰到时,谢浔一把接了过来,嫌弃道:“故弄玄虚,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还是好奇不已围了上来。

谢浔长指掀开盒子,刚露出一条缝……

嘭——

他红了耳垂,立刻将盒子紧紧盖上。

那盒子里的小人图不堪入目,苏姌竟然光天化日送他这种东西?

她又发什么疯?

继续阅读:第18章 长公主强迫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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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执首辅的心上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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