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想看表演吗
多罗小猫2022-07-15 16:0012,675

“王……”屏住呼吸,颜妃的小手反握住他的大手,双颊染上嫣红。

“怎么,你想拒绝孤?”停住举动,浓眉微挑,幽沉的紫眸里噙着冷魅。

身下的人儿一对上那一双如摄人魂魄的紫眸,便再也移不开眼,任由他解下衣带……

“爱妃的眼神告诉孤,爱妃想要孤好好疼你!”薄唇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紫眸散发着一抹邪诡的闪光。

“讨厌,臣妾才没有……”娇嗔的轻吟一声,一双小手同时放胆的抚上他精而壮的胸膛,一股异样的兴奋在血液里逆流。

他掀唇不语……

烛火明亮,透过薄薄的雪纺纱帘,两具躯体的相缠清晰的呈现而出。

顿时一张挂满了蓝色泪珠的绝世容颜呈现在她充满了情欲的蓝眸里。

她的动作随之而顿住,身下的男人感觉到她的错愕与惊骇,一抹嘲讽的笑意笼上他阴魅的俊颜。

黑雪幻国的血族,分为两个部落,蓝血贵族与普通的血族。

蓝血贵族属于黑雪幻国的皇室,他们蓝眸黑发,血液与眼泪都是冰蓝色的,而今,一张熟悉的容颜挂着冰蓝色泪珠呈现在颜妃眼底,在血城里,人传俊美胜女子,血城的第一美男子的绿碎夜太子殿下……

“三哥?”微掩朱唇,沐夕颜的蓝眸里装满了难以置信,为何,她三哥会穿女子的衣裳,甚至头发……

未等她脑子缓过神来,她身下的男人一把握住她的蛮腰,赤身倾上前,大手扣住被泪水滑过的下颌,紫眸噙着冷笑,“现在,你还认为你妹妹会是一个孩子吗?”

屏住呼吸,一股刺麻的痛在四肢百骸扩散,噬意的恨从血液里溺出,碎夜全身的穴道被封,根本无法弹动,亦没办法开口,只得睁着一双盈着泪水的蓝眸瞪向他,随即闭上眸子。

“王……”一股屈辱涌上心头,沐夕颜微微挣扎着男人的大手,冰蓝色的泪水不争气的涌溢而出。

原来,他今夜会宣她进玄麟宫的原因是因为想证明自己并不是她三哥眼里的天真而纯洁的妹妹!虽不明白为何她三哥会落在王的手里,可他这样的羞辱,真的教人发指!更伤人心!

“很好奇你三哥为何会穿着女子衣裳吧?”冷魅的俊颜扬起一抹邪侫的笑意,他大手直接覆上她的小手,捉起她的小手就往立在床榻里头的人的胸前。

“王……”沐夕颜一惊,猛地的想抽回手,被被他紧捉住,不容她挣脱,捉住她的小手覆上碎夜柔软的丰盈……

“不要,王……”揪着丝被,沐夕颜整个娇软的身躯挣扎起来。手心掌感觉到那一片柔软,一抹恐惧在心底弥漫散开。

伸手解开碎夜的哑穴,紫眸幽沉,“绿碎夜殿下,你现在有话可说?”

“帝阎天!”像似压抑的嗓音从咬紧的牙根里迸出,一双冰蓝的水眸盈着冰蓝色液体,如尖刀的眸光迸射向他,“你最好就是杀了我,不然终有一日,我绿碎夜定教你后悔你今夜给予的羞辱!”

“是么?”阴魅的俊颜漾起一抹冷笑,松开怀里人儿的小手,大手扣住她温湿的下巴,紫眸里迸射出教人胆寒的暴戾,“绿碎夜殿下长得这么迷人,要是就这么杀了你,多可惜,孤要留着你的命,慢、慢、玩、死、你!”

闻言,碎夜的蓝眸迎上他的紫眸,俩人的眼神撞上,在窒息的空气里,产生一股教人莫名的电兹光。

“王,臣妾恳求您放了我三……姐姐!”裹着丝被,沐夕颜一张绝美的容颜挂着冰蓝色泪花,挣脱出他的大手,直接在床榻上跪求。

“放过她……”扣起碎夜的下巴,紫眸的讽刺愈加明显,帝阎天勾唇,大手滑向碎夜腰际,将她揽上床。

“王……”沐夕颜惊呼,纤手不禁揪紧了手中的丝被。

紫眸凝聚着一抹寒意,帝阎天冷冷射向卷缩在床边欲想过来求饶的女人,冷声道:“孤给你两条路,一是立即滚出玄麟宫,二是……”他勾唇冷笑,大手抚向身下柔软的娇躯,教人胆寒的冷气再度释放而出,“留在这里陪你‘三哥’一并服侍孤!”

“帝阎天,你无耻!”怒红了眸,碎夜的身子不禁透出丝丝微颤,扭头看向在床边的妹妹,低哑道:“夕颜,出去!”

“三哥……”习惯性的,沐夕颜脱口而出的唤道。

“出去!”这一次,她的语气下重了些,蓝眸透出丝丝戾气。

只见沐夕颜倒真的僵硬着身子滑了下床,屈身欲想捡起地上的衣裳时……

“孤有说让你穿上衣衫离开吗?”扣紧下身的人儿,他的紫眸幽而阴沉。

心头一震,抱着丝被的沐夕颜娇软的身躯晃动了一下。

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光着身子走出玄麟宫?

“王……”沐夕颜抬眸,蓝眸里略带空洞,脸色早已惨白。

“夕颜,穿上衣服!”被压住的碎夜,看过不眼这一切,即使方才自己的妹妹呻吟得有多暧昧多淫荡,那又如何,那就代表这残暴的男人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辱她们吗?

大手紧扣住碎夜的下巴,紫眸掠过一丝饶味的光芒,勾唇冷讽道:“这儿是帝亚斯皇朝,一切由孤说了算。”迎上她如利刃的蓝眸,他阴冷一笑,扭头看向站在床榻前的女人,“你若敢穿上衣衫,孤立即掰断你‘三哥’右手臂!”刚落,他的大手滑向身下娇躯的右手臂。

“不要,王,臣……奴婢请求王不要伤害我姐姐!”对上他那一双教人胆寒的紫眸,她连‘臣妾’也无勇气唤出。双腿如失去知觉,整个人瘫软的跪落着地,手揪紧了丝被。

“夕颜,穿上衣服!不用理我!”亲眼视见自己的亲妹妹被人这么羞辱,她却无能为力阻挠,穴道被封,全身除了脑袋外,根本无法可动。她又急又气,恨不得用眼神就能将压住自己的男人剐死!

“当真不用理你?”他阴魅的冷笑,扣住她右手臂的大手下重了力道,见她蘸眉也不蹙,一抹玩味涌上心头,他略施力道,将她手臂往上一拖。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脱位的声音。

一口贝齿几欲被碎夜咬碎,蘸眉略动,却不曾微蹙。连痛吟声也无发出。

“真倔强啊!”他轻笑,嘲讽道:“原来,绿碎夜殿下拥有不怕疼痛的金身!”说着,他大手滑向她另一只完好的手臂。

“王!”跪在地上的人儿如同看出自己的亲姐的痛苦,急忙唤住帝阎天,强忍着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奴婢不穿衣衫。”

“夕颜,不要求他,真的不用管我!”痛,右手臂被他掰脱臼了,她痛得几欲差点咬掉自己的舌。但,冷傲与自尊教她堵住痛吟声,咬紧贝齿与身上的男人对峙。

“看来,绿碎夜殿下真有兴趣让你天真无邪的妹妹观赏与孤的缠绵……”他哼笑,眉间净是噬人的笑意。

教跪在地上的人儿颤抖着身子,松开了披于身上的丝被,露出一副姣好而白皙的娇躯。

“夕颜……”碎夜痛苦的低喃一句,难以容忍得闭上眸子,倔强的冰蓝色泪水从蓝黑色睫羽溢出,脑海里涌起在黑雪幻国,那一张绝美的容颜带丝丝稚气的朝自己微笑,缠着自己教她走T台步划时的画面……

扣住她光洁的下巴,他紫眸闪着游戏般的快感,沉嗓低吟道:“孤命令你立即睁开眼睛,否则孤立即下令将你妹妹贬做军妓!”

“你!”闻言,碎夜立马瞪大眸子凝住跟前的男人,只瞧见他阴沉的紫眸里凝聚着教人难以读懂的兴奋。

“颜妃,你是否要看着孤在你面前表演床技?”诱人的低嗓逸出,紫眸冷如冰泉,大手更是开始解开他身下人儿的衣裳。

“王……”瞥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姐姐,沐夕颜心如刀割,光裸毫无衣物的身躯再一次跪落着地,冰蓝色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滑落,“王,奴婢恳求王放过我姐姐,奴婢能代替姐姐所有的惩罚!”实际上,她亦不算是他帝阎天的妃,她只不过是在一年前偷溜出宫被捉,被送进帝亚斯,而后就被他强占了,接着也被封妃,但自第一次以后,他便未再宣过她侍寝,却未想到,第二次宣她进寝殿,居然是给予如此的羞辱。教她第一次见他所保留下来的好感统统毁于一旦。

“惩罚?”他哼笑,精瘦修长的长指滑过她腻嫩的脸蛋,紫眸噙着笑意更加深了,“怎能算惩罚?孤在幸宠你姐姐!”

不屑的眸光迸射向他,碎夜冷哼道:“收起你的幸宠,给予你后宫的三千妃嫔吧!”

闻言,阴魅的俊颜上的笑意更加明显,“沐夕颜,孤给你三秒,立即滚出玄麟殿!”他要好好跟这女人玩玩!

“王……”

“一!”顷刻,好不容易扬起的笑容顷间被一股阴戾取而代之。

跪落在地上的人儿,惨白着容颜跄踉的起身,在他念出三之前赶出玄麟宫。

顿时,偌大昏暗的寝殿上只剩下他们俩人。

帝阎天松开握住她腰际的大手,紫眸幽沉,正忖着是否应该解开她穴道,却又忆起这女人披甲上战场与自己对打时的画面,虽然自己取胜于多次,但她的武功却不能藐视。

踏出寝殿,一阵阴冷带寒的夜风袭来,迎来站守在寝殿外的四名公公与四名侍卫那错愕加兴奋的眼神,沐夕颜想到了死!

她惨白的容颜,姣好的身段,在微弱的月光下对男人来讲,无一不教人心动,甚至是起欲念。只惜她是王的女人,见到如此香艳画面,八人全都惊骇得说不出话来,目光亦紧锁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沐夕颜饱受着太监与侍卫炽热的眼光,泪水几欲夺眶而出,不着寸缕的站在透着寒风的夜里,想跑离他们的视线,脑海里忆起玄麟宫与她颜沅宫的距离……

深吸了一口气,张口想朝身旁的侍卫说一句话,迎面走来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

那是帝亚斯大祭司的胞弟——亓愉,同时也是一名占卜先知,身受帝阎天的重视,在帝亚斯皇朝中,除了帝阎天,他与他胞兄亓甯在朝中权力便最大。

只瞧见他直径的走来,看见她不着寸缕,眼神也未表现出大多的惊诧,抿唇不语脱落自己的长外衫披在她身上。

“祭司……”眸底闪动着晶莹的泪光,一股酸楚在沐夕颜胸腔发酵。

“夜凉,颜妃娘娘还是早些回寝宫歇息吧。”低哑的嗓音从一张好看的唇逸出,教一颗芳心忍不住悸动。

揪紧了披在身上的长衣衫,沐夕颜抬眼凝着眼前的男子,一张俊秀无俦略带冷漠的脸庞映入眼底,心跳没由来加快了一拍。

昏暗的寝殿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细闻还挟带着一抹腻粘的气味。

暗色的雪纺纱帘内,两具洁白的身躯若隐若现,在床榻内打翻滚覆。

“绿碎夜殿下,不论在战场与床上,你都不可能是孤的对手!”俊魅的脸庞笼上一抹耐人寻味的冷笑。

将她身上的淡绿色大襦衫脱落,帝阎天解开她的穴道,便轻而易举的将她压制在身下。

“混蛋,要不是我的手被你弄脱臼,我会打不过吗?”她就不相信,她真打不过他!

“混蛋?”他勾唇扬起一邪侫的笑意,虽不曾听过这两个字,但隐约中也清楚其中的大意。“那好……”

他的话到一半,碎夜只感觉自己的右手臂传来一阵剧痛,随着痛意逐渐褪去,额间也冒出点点汗珠。

“孤帮你接上了,再来与孤打过!”松开擒住她手腕的手,紫眸阴沉,饶味弥漫。

微微握了握拳,松松了筋骨,碎夜先抄起一旁的大襦衫掩上自己的裸露出的春光,一掌袭向对面笑得邪恶的男人身上……

轻而易举的接下她一掌,大手敏捷越过她手掌而滑向她腰际,将她自己身上扣紧,碎夜粉颜烧红,拧眉挣脱,可力道却怎么都无法超越他!

扣住她抵住自己胸膛的小手,紫眸幽沉,冷俊的脸庞略带一丝异样的光芒,薄唇原本勾起的冷笑已逐渐褪尽。

恍若看穿他眸底的讶异,碎夜挑眉一笑,“是不是探索不到我的过去?”

迎上她挑衅的蓝眸,紫眸的光泽更沉了些,扣住她腰际的大手下重力道,“你敢挑衅孤?”阴冷的语调自一张厚薄适中的唇溢出。

闻言,她唇角勾起的笑意更深了些,“不是么?”

浓眉略蹙,指掌略施力道,便见跟前的绝世容颜勾起的嘲讽笑意微褪。柔软的身躯剧烈的挣扎而起,“你还是不是男人,除了这样惩罚女人,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手腕的骨几欲被他捏碎,传来的痛楚教她口不择言想攻击他。

哼笑一声,一抹嘲讽笼上阴鸷的俊颜,“孤当然是男人,昨夜绿碎夜殿下不是已经体验过了?还是今晚你还想再体验会一次,所以才口出此言刺激孤?”松开她被自己捏得发青的手腕,帝阎天勾唇故意扭曲她话中的意思。

“帝阎天,今晚你若再敢碰我,那就证明你已经迷恋上我的身体!”她抬头,唇处落在他喉结前,吐气如兰,蓝眸流动着一股动人的琉璃。

他垂眸,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冷魅的勾唇,“是不是迷恋上,由孤决定,而不是你自个儿吹嘘。”倾身将她翻压在身下,大手缓滑过她细嫩的脸蛋。

不知是在床榻上温度过高,还是由于他的接近,碎夜偏白的肤色染上一层绯红,绝美的脸蛋也因他如烫铁般的身躯的靠近而腾起一股燥热。

他略带粗糙的手掌细描着她的绝美的容颜,教她心底升腾一股恶寒,撇开脸躲开他的大手,眸底的不屑暴露无遗。

“绿碎夜殿下……”他掀唇,紫眸微眯,低头唇锋滑过她的脸蛋,原本想捉弄她,殊不知,因她的挣扎,教他下身猛地绷紧,紫眸沉而润亮,“孤听祭司说,祭司是占卜不到自己的未来,遇到自己的另一半亦是看不到对方的未来,你说……绿碎夜殿下你会不会就是孤的另一半?”

随着他的话,一股颤动从脚底板窜起,莫名而陌生的电流在四肢扩散,她勾唇冷笑,蘸眉微挑,“你想探出你为何摸索不到我的过去一事。”

闻言,将她压制在床榻上的男人的身躯显然一震,随即紫眸掠过一丝幽光,大手顺着她性感的锁骨往下滑,“被你识破了。无妨,你不说,孤自有办法知道此事!”

“呵,帝阎天,别以为你的祭司是神,什么都能占卜出来。”讽刺的冷笑自两片嫣红的唇瓣逸出,碎夜拧眉试着挣扎着他的禁锢,小手不知觉的攀上他的肩膀,手掌心传来的炽热教她心头一颤。

她从未想过,平日全身散发着一股教人胆寒的帝亚斯皇朝的王,竟能散出如此烫人的热度。

眉头微蹙,显然,现在的情况,与她口舌之战,她定居上风,但,若是换种方式玩……

思及此,冷魅的俊颜笼上一丝阴笑,紫眸底跳动着难以语言的兴奋。

她的身子一僵,随即一双修长的美腿随即缠上他的雄腰……

唇角溢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他蹙眉,一声闷哼自胸膛震荡而出,虽心疑惑她突然这么主动,他思考一下便伸出长臂揽住她蛇腰,让她紧贴住自己。

她紧搂紧他的双臂,唇凑紧他颈项,蓝眸顿时掠过一丝诡异的折光,张口就往他的大动脉咬去……

全身的神经瞬间激灵而起,随着颈项传来痛麻之时,帝阎天迅速的伸手掐住她的细颈,与她拉开距离,掐在她细颈的力道几欲将她的脖子拧断。

“你竟敢咬孤!”紫眸的暴戾顷刻横流,一股血腥味充斥在整间寝殿。此时帝阎天另一只手捂住颈项,手掌接收到那温热的粘液后立即封住了穴道,止住涌住的血液。

“呵……”被掐得喘过不气来的碎夜哼笑一声,随着他的力道下重,她原本绯红的脸色逐渐发青,蓝眸依旧噙着一抹冷漠。

“贱人!”翻手将手中的人儿狠狠的甩落在地上,紫眸阴戾。

未着寸缕的碎夜,半躺在冰凉的地上,苍白的唇瓣染上殷红的血迹,显然异常的妖冶而诱人,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讽刺道:“别忘了,我可是黑雪幻国的人,我也有尖牙的!”而自己从未将尖牙露出,他可是她第一次张口咬的人!

套上长袍,帝阎天站落在地上,居高临下的冷凝着未着寸缕的碎夜,脸色铁青难看,扬声朝寝殿外咆哮,“轩寒!”

原本守在寝殿外头的几名侍卫立即推门而进,不敢抬头,只拱手,“王!”

“轩将军呢?”他紫眸一凛,全身散发出的寒气令进入寝殿的侍卫的双脚有些发抖。

“末将在!”这时,一抹高大魁梧的身躯火速赶入寝殿内,正一垂眼就对上半躺在地上未着寸缕的碎夜那张绝美的容颜,心头一震,将眸帘垂得更低了。

“轩寒,将这贱人关进烙室的铁笼里,不许给她穿衣服,只给水她,孤就要看看,黑雪幻国的太子殿下有多大的能耐,在烙室煎熬多久!”

他阴冷的话语刚落下,在寝殿内的侍卫与轩寒都怔住了。

她竟敢想吸他的血!

帝阎天居坐在平日办公的案桌前,一张如画般的俊脸冷魅极至,胸腔间怒火与一丝惧慌在横流,扰乱了他的理智。

伸手触摸着颈项血液已凝固的伤口,帝阎天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画面,那凄凌的轻吟声在耳边回荡,一握双拳,丹田一股炽热的热潮几欲将他逼入疯魔。

“王……”蓦地,一把极其悦耳挟着许些冰冷的嗓音传入耳中。

他猛地睁开紫眸,额间为冒出点点汗珠。

平复着胸腔的情愫,他抬眼就便将目光落在站在跟前的白衣男子,从他如墨的黑眸中看到一丝异光,帝阎天掀唇,语气冷淡,“亓愉,事情都办妥了吗?”

“是,一切都安排妥当。”拱手轻应一声,白衣男子如画般俊脸掠过一丝不解,“王,其实微臣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何要将绿碎夜关在烙室,烙室可是……”

未等男子将话说完,宽厚的大掌起,帝阎天哼笑一声,“那太子殿下可不是一般人,由天碌看管,最适合不过!”

阖上正想开口出声的嘴,亓愉不再多语,王说甚就甚。

“你大哥追查剩余的人追查得如何?”浓眉微蹙,帝阎天的紫眸一凛,对于剩余的黑雪幻国的人,待他一网打尽后,便一个个在她眼前将他们处决。

即使在战场上,他也不曾受过伤,今夜,她竟敢咬他,他便要她付出沉重的代价!

“血族的人诡计多端,善于伪装变脸,家兄已在黑雪幻国大力撒网。”只怕不是一朝一日就能有结果,但以他大哥的能力,最长期限只仅于三个月!

闻言,紫眸微沉,似在忖着思考事情,随即一挥手,他沉声道:“亓愉,孤明是拥有了绿碎夜的能力,却为何探索不到她的过去?”难道真如大祭司所言,凡是拥有此等能力者,遇到生命中的另一边就摸索不到她的未来与过去?

“王,对于此时,微臣无法给予正确的答案,不过,依微臣的猜测,王身上的能力本是绿碎夜的,拥有此等能力者都是无法自我检测,才会遭成王无法探索绿碎夜的过去。微臣只知此些,具体可能要让家兄为王解释。”俊俊微垂,亓愉眉头微蹙,对于王想知道绿碎夜过去的想法产生了疑问。

“亓甯说何归来?”阴冷的嗓音微沉,却在这时,他脑海竟出现一张冷漠的绝世容颜,双拳不禁微微握紧,他一定要尽快将为何不能探索她过去一事弄清楚!

“最迟三个月后!”

“三个月后……”他垂眸忖着,长袖一挥,白衣男人便屈身行礼退下。

三个月后,那行,他就要在这个月内与她好好玩一场套语游戏!

烙室

昏暗的封闭室,长年都是昏暗见不到光明,除了烙室中间居于十米高的琉璃透明石外,底下几乎阴暗无比。

哐当当……

几声铁撞铁的响声落下,碎夜痛苦的撑着套牢在细颈上的沉重的铁锁链,在昏暗的夜里,她光洁的娇躯如同会发亮般,如丝般的白发散落在铁笼内,她整个人紧缩成一团,白发就拢紧着她的身躯,如同白丝衣裳。

眨了眨眼,碎夜深叹出一口气,脑海里闪过一张天真无邪的容颜,她的妹妹……方才竟受到那男人的羞辱,光着身子走出了寝殿,当时,她的心会有多难受……

难以喘息的深叹一口气,碎夜疲倦的闭上眸子,阒静的夜里,寂静得让人发慌。

脑袋沉如石,一闭眼,她意识再清醒也无法睁开眼……

数万颗LED灯同时亮起,宝蓝色和纯白相同,深绿和金黄色交错,整个T台如同闪闪发耀的星光大道。

但,这一场Show,岂是星光大道能媲美的,这是一场国际Show,是她慕容浅浅的一个转折点。前阵子因为与某大明星闹出了绯闻,她已被公司冷藏了好几个月,然,这一次,这场国际Show的主办者,却是指定要她当台柱。

所以,在这一场Show,她慕容浅浅才是主角,这是她复出娱乐圈的大好机会!她要重新踩回那些从前都看不起她的模特儿头上!她要她们认清,谁才是国际第一名模,没有人能夺走她这个头衔!

流行的摇滚却不失节奏的音乐回荡在会场的每一个角落里。

T台下,上千的宾客,几乎是来自与全世界各国的著名服装设计师。

在后台。

妆OK,服装OK,状态OK!

加油加油加油,慕容浅浅你是行的!

冲着镜子做了一个干巴爹的手势,她一转身便瞧见站在身后的一身米色闪光片的礼服的女人,那妖冶的浓妆,虽和自己是同一个系列,可她自认为自己比她化得精致多了!

“对着镜子卖弄风骚还不如对着谈山导演或是其他集团的总裁,那样或许他们还能不顾璞玉还是石头,照样砸钱力捧啊。”讽刺的口吻,挑衅的眼神,那妩媚妖冶的容颜,真教人想不顾一切冲上前给她两个耳光的冲动。

这女人就是常常与自己抢通告,抢角色,甚至是……抢男人……

思及此,慕容浅浅平复了一下胸腔积郁的闷气,轻启润亮的美唇,冷笑道:“冲柏熙卖弄风骚也不错呀,至少可以勾他回来我身边!”

“慕容浅浅,你就天真吧,柏熙是我的!”蒋雪唯听到这话时,浓妆下的脸色明显的出现变化。

“是,他是你的,你放心吧,别人穿过的破鞋,我慕容浅浅是不会再要回来的!”她带着嘲讽的话刚落,只听见会场外扬起一阵嘹亮的开场话,著名的服装设计师的助理催促着每一个模特儿,她高傲的转身越过她,直接走向后场!

伊格莱希亚斯富有节奏感的乐曲在整个会场里回荡,一抹一身华丽棕色晚礼服的身影站在背景台边,略蹙的眉头显然出她此时的紧张。

看着一个一个模特儿在T台悠转一圈回来,慕容浅浅的双手攫紧,心情有点忐忑不安,整个人显然有些心神不定。

“哟,原来身为第一名模的慕容浅浅也会紧张啊,你不是在国外也走过好几场Show了,还跟刚出道的小模特儿一样。”刚从T台外走入背景台后的蒋雪唯,瞧见她蹙眉的神情,勾唇冷嘲道。

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她天生就是当小模特儿的料,登不了多大的台面。

一股聚集在胸腔,慕容浅浅平复了一下胸腔的闷气,双手不禁微微握紧,轻启唇瓣,“依我看,某个人也风光不到哪里去,接近了三十了吧。”还不是依旧还是一个小小的模特,她可从来都不将她放在眼底!之前抢她广告与角色,都是靠柏熙帮她的……

那个男人,她已经对他绝望了!

三年的感情抵不过他与这个女人认识的三个月……

咬紧了下唇,蒋雪唯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狠戾,“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将会有三十岁的那一天!”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距离那一天还有六年的时间!”她讽刺的掀唇,会场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随着那一阵喧哗声,整个会场犹如即将崩裂般,剧烈的震摇而起,在她心里只升腾起一个念头,她前方的背景台猛地倒压而下……

“慕容浅浅……”

痛意袭来,她如被拉进黑暗的旋涡,挣扎不起,耳边回荡着一把尖柔的唤声……

当当当……

随着几声铁撞铁所发出的响声,碎夜猛地睁开一双蓝眸,如琉璃般的蓝眸隐流着一抹余悸。

方才,她梦见了前世,沦落在这个国界之前的时候!掀唇勾起一抹冷笑,不论在哪里,总是弱肉强食,便正如现在。

没有寒冷的风抚过,却教她不自觉的发颤,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一道寒而锐的目光射来。

略带惊慌的一扭头,身后黑漆一片,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东西还。

透过琉璃石制的天窗,碎夜扭回头便对上一双散发着红光的目光,整间烙室黑漆一片,距离她不远的前方却闪动着一双血红的眸光!

当当当的几声铁链相撞的声音刚落,碎夜猛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那是什么东西?

在她未将那道红色的光芒弄清,烙室顶的天窗突然发出一阵细弱的响声,如同骨骼缩化声。

碎夜的心一颤,一股不安随即袭来。

“殿下!”一把低沉的嗓音落下,碎夜便瞧见那一道红色光芒隐失在烙室神秘的黑暗里。

“赤可!”蘸眉一拧,碎夜将身子缩得更紧,尽量用自己的长发遮掩着自己的身体,神色一凛,随着站在铁笼外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她便可得知,他今夜的目的。

“殿下,大王子知道你的事情了!”来者没有蒙面,反而是明目张胆的露出一张粗犷的脸孔,浓眉间散发着浓郁的杀气,目光略带狠戾。

“所以你今夜便是来解决我的?”她勾唇冷笑,依旧紧缩着光裸的身躯,拳头微微握紧,蓝眸冷若如冰泉。

“对不起殿下,殿下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可……”

“可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墨修便要将我除之而后快!”蘸眉微挑,蓝眸笼上一层可笑之息,这便是这个世界的所谓亲情!

“殿下你曾经救过赤可一命,赤可并是忘恩负义之徒,只是大王子才是赤可的主人,所以殿下,得罪了!”

“等等……”在他欲想动手之际,碎夜不慌不忙的换住他,沉声问道:“我父王和母后现在怎样?我只想知道我父王和母后现在的情况。”

“殿下请放心,国王与王后如今安全的在……”

“不必说他们在哪里了,我只要知道他们现在还是安全的就行了!”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养育了自己二十年,最可笑的是,她父王到现在可能还以为她是他的儿子吧,思及此,碎夜不禁抬眼问道:“父王知道我是女儿身一事吗?”蓝眸隐流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并不知!”粗嘎的嗓音刚落,赤可便从腰间掏出一粒黑色药丸,递往铁笼内,深吸了一口气,低哑道:“殿下,这药丸无味的,咽下后并不会感到痛苦,与入睡无区别!”

闻言,碎夜掀唇一笑,眸光流动着一抹闪光,凝视着他手中的黑药丸,那还真跟她前世的安乐死没区别!

深吸了一口气,她伸手正接过他手中的药丸,突地一阵震荡耳鸣野兽的低吼声响彻了整间烙室,碎夜将刚接过的手的药丸捏紧,睁眼看着跟前,透过天窗微弱的光线,站在铁笼前的男人已失去了踪影,甚至谁也不曾反应过来,方才那如一阵风的暗影……

“赤可……”她蠕动了一下身躯,紧握铁笼铁杆,低哑的唤了几句,“赤可……你在哪里?赤可,开口说话……”

回应她只是一阵沉闷的回音,碎夜的心一颤,一抹寒意在她四肢逐渐扩散。她大哥的手下居然凭空消失了?

十日,帝阎天真将她关上十日未给予她任何食物,只给予清水。可碎夜连水也不曾喝过。

体内再一出现上次的枯竭的感觉,一点一滴的能量在她身上逐渐流失。

这十日,她犹如渡过了十载。

十日,若换成在上世的体质,她早就饿死了吧。

今日过来换水的侍卫看见原封不动的一碗清水,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便退出烙室。

当当当的几声铁链相撞声落下,碎夜一扭头便瞧见她身后的一片漆黑的空间出现一双血红的目光……

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在烙室内十日,还未弄清,不过十日由她大哥的手下消失的情况来看,那东西应该是一头野兽。

‘哐’的一下,黑暗的空间莫名透射出一丝丝刺眼的光芒,教多日不曾见光的碎夜眯紧了双眼。

“很好,绿碎夜,你绝食这招引起了孤的注意!”

碎夜未反应过来,从门口传来一把鬼魅的嗓音,铁撞铁的当当当声再一次落下,她裹紧了身躯闭上眸将站在铁笼外的男人无视掉。

如今的她,只是他的俘虏,身处的境况来看,更如一只卑贱的……

深咽一口气,接下来的她已没有勇气再想。

“孤来了,你倒是开口说话!”见她能睁眼瞅自己都不曾,冷魅的俊颜笼上一层阴戾,将手伸进铁笼内扣住她削尖的下颌,“别以为你不说话,孤就奈你不何,还想不想见你那天真无邪的妹妹?”

他充满了威胁的话语刚落,碎夜体内腾起一股颤粟,脑海里闪过那一夜泪流满面的小脸,心如被揪紧,她睁眼,狠戾的眸光射向铁笼外的男人,低哑略带苍白的嗓音自咬牙切齿的口中逸出,“你到底想怎样?”

“孤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浓眉微挑,柔软的口吻裹着邪气。

他只是一挥手,站在门口的侍卫立即拱手走上前来,打开了铁笼,随即便退下,帝阎天脸庞上邪侫的笑意未敛,长臂一伸扣住她的手臂并将她从铁笼内拉出。

“你到底想干什么,帝阎天……”碎夜想伸手推开他,殊不知,多日未伸直过的双腿酸麻无力站稳的瘫软坐地。

睨了她光裸的身躯一眼,俊颜依旧冷凛,并脱下身上的外袍。

“帝阎天,你……”见在他无缘无故的脱衣袍,她心头一震,一股慌麻逼向胸腔。

“呵,你以为孤会碰你么?”谁知,脱下外袍的男人只将外袍扔在落她身上,遮掩住她的光裸的娇躯,啧的一声冷笑,幽魅的紫眸满是嘲讽,“穿上,孤带你出去玩玩……”美型的唇勾起一抹饶味,在‘玩玩’二字下重了音调。

拾起身上的外袍,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她鼻盈间,碎夜二话说不说,无视他的冷嘲热讽,套上他的外袍。蓝眸盈着一丝不安。

他所说的玩,到底是什么?

出了烙室,白日的光线刺痛了她已久未见日的双眼。

不适应的揉着眸子,碎夜顿住脚步,赤脚踏在不染一丁点尘埃的地板,脚底传来的丝丝凉意,教她忍不住揪进紧了身上过大的衣袍。

这衣袍甚至还传出一阵阵浓郁的男性气息,那一夜过后,她对他身上的味道再也清楚不过了。

穿过一座楼阁,仅在烙室不远处,帝阎天将她带到一处类似她以往在黑雪幻国所见过的人兽斗场上。

以前,她总觉得这人兽斗场特别变态,四处都是高居座席,而下面则是圆型陷场,场地里都是放任着一些凶猛的野兽,类似老虎,狮子,黑豹,甚至更凶残的苍狼皇!

她大哥墨修,总喜欢将囚犯扔进人兽斗场里,看着野兽将囚犯生生的撕碎咬死,眸里总会跳动着难以语言的兴奋。

这种变态处决囚犯的方式,在她十五岁登基为太子殿下的第一天便被废除了,连人兽斗场也被拆除掉。

一直以来都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大哥,便更想将她除去,而那一日她被捉,便是他大哥派人送信给自己,让她到血城内,殊不知,那竟是一场阴谋,他想谋陷自己,让她失手被捕!

思及此,碎夜的双拳不禁微微握紧,目光触碰到那一双幽冷的紫眸之际,隐去眸中透出的恨意。

“孤想,对这人兽斗场,你应该很熟悉吧,这可是全渊祭大陆四国皇室最流行并且流传百年的玩意儿!”他掀唇,无情而带着丝丝冷酷,紫眸里更是跳动着难以语言的兴奋,“孤倒想看看,以往一向坐在高高在上的位置看人与兽之斗的太子殿下,今日换在下面与兽之斗会是怎样的场面。”

从他眸底,碎夜看出了他非置自己于死地不可的决心,心胸深吸一口气,她撇开眼,将目光落在偌大的人兽斗场上。

看着在场里中央的几头正处于悠望的野兽,心头猛地一震。

那是渊祭大陆最凶残的野兽——苍狼皇!

全身毛发深蓝色,四肢与下腹的毛发雪白,头似狮,四肢掌蹄如熊掌厚大。体肢比马矮比狮壮。攻击力极强,生性凶残,不过在渊祭大陆内却有人将苍狼皇当成宠物饲养。

碎夜眸底隐流着一抹绝望,对面于一头苍狼皇,她都没有完全的胜数,更何况是对着三头!

看来,帝阎天这次是非得置她于死地不可!

“如果觉得害怕,你可以向孤求饶,孤兴许会考虑不放你进人兽斗场!”紫眸微沉,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晨阳的照耀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

或许吧,在她未咬自己之前,他兴许会将她留在身边逗乐,但,她那晚却挑战了自己的极限处,触碰到他的低线,那就休怪他无情!

“其实,你不用多此一举,要杀现在的绿碎夜很简单,你一掌便可置我于死地。”蓝眸落在人兽斗场内,目光随着几头苍狼皇的走动而转动,一股颤粟从脚底板窜起。

不可否认,此时,面对那几头苍狼皇,她心底的确有些害怕。

她不怕死,但至少她死后给她留一具全尸吧,但,帝阎天这样的做法就连尸骨也吝于留下!

“你害怕了?”倏地,他勾唇,美型的唇勾起一抹绝美的弧度,精瘦修长的长指微微扣住她光洁的下颌,紫眸隐流着一抹诡魅的闪光。

平复着跳速不一的心,碎夜迎上他的眼神,蓝眸笼上一层坚定,“我说害怕了,王你就会怜香惜玉了?”

闻言,俊魅的脸庞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紫眸依旧冷若冰泉,“黑雪幻国的太子殿下是香玉吗?”

心一紧,她亦冷嘲的掀唇,“是不是香玉,那一夜,王难道没体验清楚吗?”

闻言,他冷魅的俊颜一凛,大手扣住她光洁的下颌,阴冷的低语,“别妄想着魅惑孤!”

“那一夜,你弄疼我了,我对粗暴的男人不感兴趣!谈何魅惑?”大力推掉他的大手,碎夜的目光落在人兽斗场四处围观的宫女与太监上。

心里升腾起一股不安,她只怕银风混入其中,待自己下到斗场内,他便会挺身而出,那样,他们必定死无疑!

只听见身旁的男人哼笑一声,随即便命人将自己推落斗场内。

沙尘飘起又落,碎夜头及臀以下的白发随风飘动,原本在场中央走动的三头苍狼皇一嗅闻到刚落在斗场内的碎夜,扭动着庞大的身躯,头向碎夜,嘴巴微张,露出一口尖锐甚至闪烁着刺眼光芒的利牙。

碎夜的心一颤,一抹绝望在全身弥漫,血液亦逐渐冰冷起来。

围在人兽斗场四周的宫女与太监纷纷为站在斗场内的白发女子捏了一把汗,心里亦笃定这白发女子必死无疑。

因,一旦被王赐于三头苍狼皇的囚犯,从未有一个是活着跃出斗场!

更何况,斗场内,只是一个身形高挑纤瘦的女子!

“吼……”其中一头苍狼皇昂首对天嘶吼一声,声大澎湃如巨浪盖岸,震人耳膜。三对六只血红的眸迸射在碎夜娇弱的身躯上,眸光透露出丝丝贪婪,如猎人捕猎。

碎夜不敢有一丝大意,蓝眸紧盯跟前距离自己不远的三头体积庞大的苍狼皇,一股浓郁的血腥弥漫在斗场内。她的脚步微略一抖。

中间一头苍狼皇就势奔扑而去,在斗场四周围观的宫女与太监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心刷的一下被提到喉间。

碎夜敏捷的闪身避开,其余两头却就势迅速扑来……

“让让……让让……”一抹淡蓝色的身影闻风赶来,匆忙之际亦推倒了不少宫女与侍卫,直奔向人兽斗场的入口,却在奔向斗场乘凉之处被侍卫挡下了。

“让一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王!”蓝眸凝聚着晶莹的泪光,在她寝宫里,当听到寝宫外的太监与宫女都在议论这事时,她的心跳几欲停止跳动。

前阵子,得知她姐姐被关进烙室,她急得想去烙室探望,每回走到烙室门口却被人拦下,而去求王,他压根不接见自己,她没办法,这头并不是黑雪幻国的城堡,所以她只能在寝宫内等消息。十日后,等来却是王将她姐姐扔进了人兽斗场里的消息,她便急急赶来人兽斗场,却又不被待见。

“王下令,暂不接见任何人!请娘娘退离!”其中一名侍卫冷凝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冷道。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见王,请你们让我进去!”潋滟的蓝眸蓄满了泪光,恍若几名侍卫再度摇她一把,就会掉落无数晶莹的珍珠般,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教几名侍卫都不敢对她动粗。

“娘娘请回!”那一名侍卫再度冷声道。

继续阅读:第11章:大祭司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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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做帝妃:暴君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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