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却厚着脸皮抓住她的手,单跪在地上。
“馨儿我答应跟她分手,我做到了,我今天告诉她,我只要你和孩子,谁都不要。”
“你们分手了!”郁馨的眼神里有差异,更多的是不相信。
承志怎么可能放弃长期饭票,他一定是想要骗她。
抽回手,郁馨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撇过头不看承志,她告诉承志,“不管你跟她分手还是不分手,那是你的事,之前我已经在电话里面说的很清楚了,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打扰我们母女的生活。”
承志听到这句话,开始流泪。
“都是我的错。”说着,他开始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哭诉着,“我应该好好的就在你们母女的身边。”
接着,他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着自己。
大多了,郁馨心软了。
“好了,我原谅你了。”
“真的。”
“是啦,你赶紧起来。”说着,郁馨问他,“你要不要见一下我们的女儿!”
“当然。”毕竟这个丫头是他赚钱的工具,他岂能不见。
离开病房,他们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月嫂。
“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儿,我带我朋友去看我女儿。”说着,郁馨带着承志来到了监护室。
小小的身体就躺在那里。
“宝贝,你爸来看你了。”
承志一听到这句话,立刻迎合上去,“宝贝,对不起,爸爸是个混蛋,你出世之后,到现在才来看你。”
郁馨听着承志说的话,忍不住落泪了。
承志站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告诉她,“馨儿,对不起,是我没用,连我们的女儿,我都救不了。”
摇摇头,她不怪承志,她怪自己。
要不是她冲动做事,孩子怎么可能提前来到这个人世。
“我们带女儿一起离开好吗?”
“不可以。”承志条件反射的回答她,告诉她,“你要是和我带她离开了,谁拿钱给她治病?”
“只要我们努力,一定可以。”
承志抓住她的双臂,眼神十分温柔的看着她,说着,“我知道你想要离开这里,跟我一起开始新的生活,但是我们不管多么的努力,根本就负担不起治疗费。”
“难道要我待在薄靳安的身边吗?”郁馨发火了。
她不想继续骗人了。
承志最后想到了一个办法,并告诉郁馨,“你想办法把薄靳安的家产分过来,到时候,我们带着钱,就可以一家团聚了。”
一听到承志的说法,她呆住了。
承志是为了钱回来的吗?
冷漠一笑的她,推开了承志,“你是为了钱回来的吗?”
承志立刻婉转的告诉她,“当然是为了你们母女回来,但是你想想,没钱我们怎么救我们的女儿,难不成你想跟我离开之后,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离开我们?”
“我不会让我的女儿离开。”
“那就对了,我们必须得到一笔钱,否则,我们谁都无法给孩子一个未来。”
郁馨不得不面对现实,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恩,你好好待在这里,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要走了。”郁馨看着他,他才来多久,马上就要离开。
承志摸着她的脸,告诉她,“我一直待在这里不好,刚才的月嫂以及怀疑我了,我的马上离开这里。”
“知道了,我不会让她说一个字。”
“馨儿,我的宝贝。”抓住她的双臂,玩自己怀中一拉,他弯下腰,亲吻了她的额头,最后说了三个字,这三个字是所有女人最想听到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郁馨回应着。
承志勾唇一笑,随后离开了医院。
郁馨回到病房,月嫂寸步不离,郁馨看着月嫂,淡淡的说,“我不希望你把这件事告诉薄先生。”
“小姐,这件事必须说,否则将来你出事了怎么办!”
郁馨脸色沉了下来。
“如果你觉得我说话没用,可以,你现在可以马上离开这里。”
“好,我听小姐的。”
月嫂不想失去这份高薪,只能妥协。
另一边,阮韵一直待在房间里,却突然被叫了出来。
“这是要去哪里?”
“带你出去自由活动。”
自由活动?阮韵一脸迷茫的看着女人的背影,紧接着她被推入了一道门内,刺眼的灯光让她无法睁开眼睛。
“哟,这不是那个倔强的小娘们吗?”
睁开眼睛,她看清楚对面的人,正是第一天进来后欺负她的老姐头。
当然,这里除了大姐头之外的人,还有其他人。
大姐头无视这里的规矩,直接上前挑衅着她,“怎么样!一个人申请到豪华单间的感觉。”
阮韵不想与她们发展争执,转身往其他地方走去。
谁知大姐头手下的人不服气了,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拉,恶狠狠的吼着,“我们大姐头问你话,你就应该好好回答。”
阮韵抓住自己的头发,防止被扯掉。
忍着疼痛,阮韵告诉身后的女人,“松手。”
女人完全无视阮韵,哈哈带下起来。
忍无可忍的她,转身面对女人,对着女人就是一顿的打。
挨了揍的女人懵了。
瞪大眼睛,看着阮韵,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
阮韵解开鞭子,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腰间,皱着眉,她告诉大姐头及大姐头身边的人,“我不想惹事,你们最好也不要来惹我。”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说完,大姐头指挥自己身边的人上。
大姐头的人纷纷上前,完全没有沾到半点好处,只能固定阮韵的四肢,不让她动弹。
大姐头舔唇诡异一笑后,把牙刷拿了出来。
往前蹦跑中,阮韵使劲挣扎。
眼看大姐头靠近自己,阮韵接受自己即将受伤的事实。
唔!
一个人影跑过来,挡住了她。
看着这个人倒在地上,她瞪大了眼睛。
就在此时,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所有人纷纷往边缘站,蹲下身问,“是谁做的?”
受伤的女人指责大姐头,表情扭曲着,“是她。”
工作人员回眸一看,大姐头手里还沾着血迹,起身,工作人员站在了大姐头的对面,“又是你,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