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女神生气,布鲁德立刻态度诚恳的道了歉:“是我多想了,宝贝,对不起。”
江芷林哼了声,委屈巴巴地看他:“那你以后不许这么冲动,也不许错怪我了,我也都是为了咱们的将来呀!”
说着,她微微咬唇,用手指慢慢的解开布鲁德的衬衫扣子,眼神魅惑:“答应我,好吗?”
布鲁德眼神越来越炙热,任由她缠上自己,脑子里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胡乱地点着头。
见状,江芷林冷笑一声,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妖娆:“你答应的,不许反悔哦?”
布鲁德身体滚烫地已经不能思考,他抓住她的手,将人拦腰抱起,一把扔在了沙发上!
江芷林惊了一下,见他如饿狼一般扑过来,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但还是不得不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
A城市立医院。
阮白云坐在急救室的长椅上,交握的双手不停颤抖。
她低下头,眼神落在还带有血迹的手指,鼻尖忍不住一酸,眼眶泛红,就要落下泪来。
咔嚓,急救室的门被人从里推开,医生走了出来。
阮白云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去:“医生,我家先生情况怎么样?”
“病人目前的情况很稳定,刀口不深,没有伤到内脏和动脉,就是出血有点多。”医生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她慌张的表情,安慰:“不过你放心吧,没有大碍。”
闻言,阮白云高悬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看向紧闭的急救室门,声音颤抖:“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医生笑了笑:“护士在给他做最后的伤口处理,等会儿就可以见到了,不要着急。”
阮白云点了点头,继续站在门外等。
十几分钟后,护士们推着傅靳沉走了出来。
因为失血过多,又打了麻醉的原因,傅靳沉还在昏睡中,薄唇紧抿,脸色有些许苍白。
阮白云连忙站起来,跟着护士走到病房里,看他被安稳地抬到床上,连声感谢。
护士摆了摆手,取出一张单子给她:“这是患者要用到的药。一会儿等他醒来之后,你帮他把药换一下就行。”
“噢,好的。”阮白云接过,仔细看了两眼,打算等空了就去取药。
等他们走后,她在床边坐下,握住傅靳沉冰凉的手,声音很低:“上天保佑,你一定没事的。”
大概是祈祷起了作用,夜里八点多的时候,傅靳沉终于悠悠醒转过来。
他皱起眉,下意识动了下身体,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不算强烈的疼痛。
动作惊醒了阮白云,她连忙坐起来,惊喜的看他:“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伤口比我想象中的要浅。”傅靳沉抬手摸了摸背后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伤口,神情很淡定。
闻言,阮白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的轻巧,你是不知道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车座上流了多少血,我都快吓死了!”
看她担忧又恼怒的表情,傅靳沉轻笑了一声:“怎么?担心我死了?”
“呸呸呸!”阮白云连忙打断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你?!”
傅靳沉嗤得笑了声,笑意还未落下,眉头就蹙了起来。
“怎么了?”阮白云连忙问。
“好像……”傅靳沉苦笑了一声,抬手抚上后背:“扯到伤口了。”
“我看看!”阮白云瞪大眼,连忙站起身来,扒拉着就要去看伤口。
傅靳沉任由她掀开衣服,嘴角含着笑,没有说话。
阮白云仔细看了两眼,发现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精壮的腰身和蜜色的肌肤上,脸颊忽地飞起几抹红晕。
傅靳沉挑了挑眉,沉声喊她:“你在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啊!”阮白云连忙撇过头,站起身背对他,语气慌乱:“啊,对了……护士让我给你擦药!”
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拿起柜子上的药,脸上可疑的红晕越来越明显。
傅靳沉嘴角含笑,强忍着才没有戳穿她。
阮白云拿着药眼神飘忽的走过来,声音细若蚊呐:“那个……我要给你擦药了,你坐过去,背对着我。”
傅靳沉不置可否,乖顺的坐起来转了个身。
甚至,还自觉的撩起了衣服,露出大半个背部。
“……”阮白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的可以煎鸡蛋了,她深吸口气,颤抖着声音说:“我下手可能注意不了轻重,你要是痛了就跟我说。”
傅靳沉点头:“好。”
阮白云小心翼翼揭开了纱布,看到了那个让她惊心动魄的伤口。
伤口已经停止出血了,简单的缝合了几针,看起来确实并无大碍。
阮白云松了口气,用棉签动作轻柔地往上涂着药膏。
伤口不大,没一会儿就涂完了,她把纱布重新盖上,目光沿着伤口往上看去,落在男人线条优美的背部上。
奇怪……明明平时也没有见傅靳沉锻炼啊,他的身材怎么会这么好?
想着想着。阮白云的脸忍不住又红到飞起。
偏偏这个时候,傅靳沉又突然出声,后背仿佛长了眼睛似的问:“看够了吗?”
“啊?”阮白云手一抖,药差点都泼了:“看,看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啊!”
“嗯?”傅靳沉拉长了尾音,扭头看她。眼里藏着几分笑意:“什么都没看你怎么帮我擦药的?我就随口问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阮白云咬了咬唇,瞪他一眼:“我才没有紧张,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
“我也没问你好不好看。”
“……”此地无银三百两实锤了。
阮白云气鼓鼓,不想说话,端着药就想走。
然而,傅靳沉忽然伸手,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得跌坐在了床上。
他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应该庆幸,伤口是在这个地方。”
“啊?”阮白云有些茫然,这有什么好值得庆幸的?
傅靳沉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磁声道:“如果它再往左偏两厘米,我以后怕是都给不了你幸福了。”
“诶?”阮白云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