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走到解尘浩身边拍拍他的身子道:“小解啊,你也在我练气时期就被我招进来的,我林明什么时候想过独吞这些灵石了,留一些自用就好,其他的供门中自取,现在门派中筑基修士马上就要多起来,一年三千三阶对我们现在来说是够的,但为了以后着想这些灵石必须给门派,这是储备的,现在我还需要招几个执事进来,真是没有头绪啊。”
林明挠了挠头有些头疼,解尘浩闻言道:“可是罗兰师兄,和姜泗长老的事情?”
林明撇了他们三人一眼,目光转到解尘浩身上道:“怎么你们都知道。”
“那是当然知道的,这件事情叫给我处理吧掌门,我想到了合适的人选,只是罗兰师兄现在好像有些不对,我就没跟宇文掌门说。”解尘浩道。
林明摩挲了一下下巴道:“嗯,你先找着,能否成功才说吧。”
“放心好了。”解尘浩笑道。
林明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也无需太过于着急,罗兰他还有一种方式冲击筑基境界,放心好了,这件事我来办,你将代替他们两个的人选找出来吧,供奉方面比其他宗门略高一些就行。”
解尘浩闻言心中一定道:“那就遵掌门之命了。”
姜雅漾在后面笑了一声道:“都回去吧,这件事也总算解决了,林大哥这手段还真高明,等若空手套白狼。”
都乐康眯了眯眼摇头叹道:“这也是掌门实力强悍才能如此,此举可一不可在。”
林明解尘浩两人点了点头,四人转身皆回转身形回去了。
……
天引山,原先天引宗门派住址处,天引宗为一筑基后期门派,现在已经到向紫符城。
钟静林眉头微微皱起道:“易沁道友,这次我们必须前去将那些天引宗的修士全数剿灭,此次这被占的天引山他们是不敢攻入进来的,此次我去那里,你在这里就好。”
“这就你一位怕是不妥,你第钟楼林怎么不前来一战,此次这天引闪开可以说是他们让给我们的,这护山阵法都让他们移了去,一旦中计怎么办?”一位美貌妇人正是那易沁,其缓声道。
“钟楼林他们和洛沉安,现在和那几位四友在一起,我此次请了,御兽门的许鹤道友,你不必担心我的安危就是,这天引山就叫给你了。”钟静林说道。
其身形一转,出了这里,在半空中高喝一声,“九烟诸位随我出战。”
呼啦啦的一片应喝之声回荡一片,数搜早已经准备好的战争队列绮着他们的兽船飞在高空之中。
在一搜兽船上,一位洛家子弟神色严肃环顾四周,看着形貌各异的弟子们,朗声说道:“六年前,我们洛家随钟家进攻原青山,一战死了数十位同门,损失不可谓不惨重,但是现在洛青山的基业,也是那一战打下来的!你们如今家家吃的用的。都可以说是那一战的战利品。这些年,我也看透了,在这烟山,自己不去拼命争取,就没有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最终只有一事无成。此番战端又启,我也不想说什么鼓动人心的空话,大家奋力拼杀,为我洛家,为你们各家的后世子孙,拼出份未来就是了!”
“是!洛家万岁!洛家必胜!”
他带头高呼,将手中刻着“洛”字绛色楚秦大旗舞得虎虎生风,众位弟子也是齐声应和,声震云霄。如今他们从门里等不到一点补充,只有平时当差的俸禄,人人都有一大帮家族后辈要养,此次出征,个个都抱了发笔横财的心思,反而更有动力,不知不觉中这些从摇摇数万里之外的修士,和烟山修士的性格越来越像像了。
“好!出发!”
见人心可用,深感欣慰,率先登上钟家来接的兽船,其后弟子随后鱼贯而上,兽船上的钟家修士看到着些整齐划一浓烈的赤袍,随风招展的旗帜,个个身上一股子锐气,心里不禁暗赞一声。
钟家驻扎在兽船上点修士道:“这位洛道友,你们可是与我们同属九烟盟内的金丹势力,况且那站也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那修士随手用灵力封锁住四周低声的让周围的修士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声那驻扎在船上的修士对着那洛家修士道。
那位洛家修士手持长剑面色不动,说道:“我们虽同位金丹势力,但洛老祖教训我们必须对这烟山保持着冷然,这里可不是什么良善只地,我们两位洛老祖之一已经快不行了,此次是剿灭那天引宗的,这些年轻弟子必须好好操练一番,我们不像你们早已经在这里适应了过来,这烟山若不是我有着筑基修为在外面怎么被坑的都不知道。”
这修士面色不变但其话语中的那些哭笑的意味完美的表达了出来。
那钟家修士摇头笑了一声道:“也是,你们毕竟不是我们这些本土的烟山修士,这战争我们钟家也是这么过来的。”
他想起了什么说着,摇摇头将手上灵力散去。
林明等四人也在处兽船上,他们四人早已经在这里了,见到洛家修士的如此重视的模样,林明心中一根弦蹦动了起来。
“这便是战争时他们家族的模样吗,他们个人虽然不足但是这股众志成城正是我墨林所没有的啊,是我错了吗?我这么护着门内他们是不是感受不到烟山的残酷啊!”林明在看到洛家修士如此这般开始扪心自问起来。
他对门派中人非常之好这是毋庸置疑的,这些弟子他保护的很好,来这战争他都会想法子让他们避过,这是不是缺少了什么?
姜雅等三人听到了林明小声低语声,她摸了摸怀中菁菁,虎杉晃晃头蹭了蹭林明小腿正欲说些什么,看到姜雅漾准备开口了,虎杉咧咧嘴不说了。
林明他可是与他一同修行到这般地步的,其心境因为阅历的缘故可能还是有些不稳,他若不在身边可能不行,这次姜雅漾出声了,他就免了这个功夫。
虎杉耳朵耸拉下来,爪子盘好,闭目了起来。
姜雅漾走到林明身边来,她拍了拍林明身子道:“林大哥,你的初心不是守着他们让他们沾染这战争的吗?”
林明闻言下意识的回道:“是啊,我是想让他们不被战争所伤毕竟我不可能保护着他们,尤其是在这战争上。”
“那就对了,那为什么还要纠结,这士气和众志成城的感受呢?那本该就不属于我们的啊!”姜雅漾美眸神光绽然,拉过林明头颅,看着他那双略微有些失神的眼眸说道。
林明握起姜雅漾双手,眼中失落的神情一散道:“对啊,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就不懂呢?”
姜雅漾抽出双手坐回自家位置道:“那林大哥现在想得到什么,日后可以在想办法,眼前可是出动的战争。”
林明微微点头道:“那是自然,日后有机会,我必然让拿些小崽子试试水。”
都乐康,解尘浩对望一眼,摊开手掌皆是苦笑一声。
“此次对付应该就是那天引宗了,这天引山我可知道在此次战争中虽然将天引山让了出来,但在别处的护山大阵说明他们还在这放地界,他们可真乃是所谓的炮灰了。”摸摸虎杉林明心道。
虎杉回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这很好推测,我早已问过的。”林明笑了笑心中回道。
“这次的目标是天引宗,乃是依附于紫符城的小宗门,只有五位筑基修士,和当年剿灭原家一样,定是手到擒来,你们无需紧张。”
眼看二十多只兽船将一处山门牢牢围住,洛家和墨林门所在的兽船上,一位钟家筑基冷冷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将此战目标道出。果然和林明所料不差,钟家杀鸡儆猴,挑中的就是现在宇其不对付的紫符城,现在天引宗还只是依附在其身上的势力还是不是其城中人,而且其又是诱饵一般的炮灰,不打他打谁?
“钟楼林!你好大的胆子,我紫符城的势力范围也敢擅自讨伐!”
一名年老的金丹修士飞在空中,对着巨蛟高声叫骂,紫符门的几个金丹,都被其几位修士拖住了,只有他一人看家,钟静林正是觑准了空子,借此立威。
钟楼林也当先跃出,遥遥相对,气势不弱一分,回骂道:“天引宗自有取死之道,无关人等速速闪开,否则休怪刀枪无眼!你紫符城放纵手下,欺凌弱小,前次竟然污蔑我魏家,强行搜山,此一奇耻大辱,若是你今日一定要出这个头,我便和你做个了断!”
“呸呸呸!前次要不是我们手软,哪会给你钟家活命的机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诸位金丹是被拖住没错,但是他们不回来的吗?等到那时,有你们好看!你钟静林算什么东西,一条逃到我烟山的丧家之犬罢了,也敢狂充大气,犬吠震天!?”
紫符城金丹怡然不惧,两家左右是揭破面皮,言辞上不落一丝下风,反正金丹修士也会骂街。
“哼哼!一群乱咬人的狗,来来来,我许鹤来会会你!”
巨蛟之上飞出来一人,道袍高冠,仙风凛然,正是那自称为许鹤的年轻男子。
“诶,你……”
许鹤一出现,紫符城金丹气势陡然一落,支支吾吾,甚至有些讨好的回道:“许鹤道友,前次是我们搞错了,这错也认了,歉也道了,你何必还和钟家搅和在一起,与我们为难?”
他这一前倨后恭,钟家二十几只兽船上的修士全都放声大笑,而天引宗修士门里肃立守备的修士则脸色大变,纷纷心道不好。
“哼!上次我不过是赴了次宴,你们就传我偷盗婴儿,这次索性帮钟家上一次阵,看你们又能编排出什么!你是打不打?不打就滚!”
许鹤不依不饶,他无缘无故挨上嫌疑,被传讯到这烟山,憋了一肚子火,钟静林再一拱,顺水人情,索性出来给烟山金丹一些颜色看看。
“这个……”
紫符城金丹四下里看看,打他肯是不想与这许鹤动手,更何况他们两位金丹修士呢?
“何!这次我们钟家只问天引宗的罪,和你器符盟本就无关,道友何必要强出头,天引宗毕竟不是你器符盟一份子罢?我钟静林保证,这次之后,再不与你器符盟为难,请道友明辨是非,大家都在烟山讨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刀兵相向?”
钟静林何等样人,立刻把握住局势,他只是想杀鸡儆猴,也没想着与器符盟硬拼,把话又说活了,顺手递一架梯子过去,其实他们与这紫符已经算是开战,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只是他这一个,那许鹤又不可能帮着他剿灭那位金丹修士,还不如过其一个台阶下,否则狗急跳墙,他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将他们家修士给偷袭了。
“好吧!这次的事,我们紫符城不管了,也劝你们不要有下次!”
紫符城金丹强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掉头灰溜溜地走了,天引宗这处山门内一大帮前来助战的修士眼看金丹老祖都跑了,全都紧跟着落荒而逃,钟家也不拦他们,只留下山门内面若死灰的天引宗修士,还有散落一地的旌旗阵鼓。
“你们降是不降?降,首恶问罪,其余无怪。不降………”
钟家对着山门里做了个劈砍的手势,“格杀勿论!”
冷喝的声音传遍四野如那催命狂风一般,给人一种丝毫不停歇之感。
林明在兽船上瞧的清楚问道:“那位许鹤是谁?怎么这位金丹修士满脸委屈的样子,现在那位紫符金丹也跑来看来,这战也是毫无悬念了,这钟家对付人都是一样的招数,呵呵。”
林明问着,冷笑着,解尘浩闻言道:“怎么钟家如何了?”
都乐康回道:“你那时应该还未入门,我们在原青山时,这些家伙就使用同样的招数讨伐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