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琪不知何时出现在秦牧歌的身后,双手拥住秦牧歌的脖颈,下巴抵在肩膀上低笑一声:
“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是被人包养的小三,这狐狸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呵……”
这个比喻还真的是很形象。
不过也很好的提醒了秦牧歌,她眸色微顿眉头紧皱。
走到阳台上盯着苏茹雪又上了那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秦牧歌心中郁结,忍不住拨通替她办事那人的电话:“怎么样,还是没消息给我?”
“不,秦小姐,我这边已经有眉目了,那个苏茹雪的父亲确实是车祸去世了,就在十六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不可能突然冒出来的,你是不是搞错了人?”侦探社的人一脸坚定。
不可能搞错!
“你的意思是,她不可能有一个凭空冒出来的生父是吗?”秦牧歌再一次确认。
“是,我们访问调查过附近的邻居,他们都参加过苏茹雪生父的葬礼,那时候苏茹雪才7岁。”依旧是肯定的语气。
这就奇了怪了,那苏茹雪口中的生父,难道不是她父亲。
“我知道了,余下的钱下午一点之前会到你的账上,以后就不必联系了,规矩你都懂。”秦牧歌冷着脸吩咐。
“好,所有的备份资料我们全部销毁,以后就当没接触过秦小姐你,合作愉快。”那人语气中带着愉快的笑意,毕竟现在这个年代,没能查到有趣的信息还愿意给高价的人不多了。
挂断了电话,秦牧歌突然反应过来,套上外套就快步朝着楼下追了去。
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冷声命令:“跟上前面那辆黑色轿车。”
司机立即照办,却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多看了两眼秦牧歌。
这年头,原配抓小三的戏码层出不穷,眼瞧着秦牧歌身上穿着不俗,前面的车子又透着一股子隐秘气息,司机不由得歪歪出来许多的剧情。
两小时后,秦牧歌站在一处门楣高大的山景花园别墅群外,眉头纠结垂头思索着。
看着眼前这一栋栋的高档别墅,秦牧歌可以肯定,苏茹雪定然是傍上了土豪被包养了,所以背后给她撑腰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情夫。
秦牧歌冷着脸站了不到五分钟,司机便有些不耐烦的询问她:“我说小姐,你还走吗,要不我先走了,我还得继续上班呢?”
话音刚落,秦牧歌快速来开车门上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沉声吩咐:“回去。”
一路上,秦牧歌沉默依旧,那司机却好像嗅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好奇又关怀的询问她:“小姐,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
“麻烦师傅送我去仙宫岭。”秦牧歌没有回答,而是报了沈云懿单身公寓的地址。
今天是沈云懿回来的日子,她想着,那个男人有轻微洁癖,应该会先回家一趟,才会来找她,不如过去等,正好也可以看看夭狼。
到了仙宫岭,秦牧歌轻易的就进入了沈云懿的家,但夭狼却不在,她有些诧异。
下午一点,是夭狼散步的时间,难道沈云懿已经回来了?
秦牧歌心中莫名一喜,忙快速掏出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
莫名的失落感在心中蔓延,秦牧歌自嘲一笑,什么时候,她居然开始如此惦记沈云懿了。
秦牧歌也不打算走,就窝在沙发上发起了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一阵阵酥痒令她有些难受。
耳边是令她熟悉的男人声音:“喂,醒醒,大白天的睡沙发会感冒的,醒醒。”
秦牧歌以为是沈云懿回来了,忙翻身而起,脸上带着一抹喜悦的笑对上男人关怀的视线。
两人对视一眼,当即愣住了。
秦牧歌有些不满:“怎么是你!”
“你还想是谁?”萧守郁见她一脸失落,忍不住撇撇嘴,心里很清楚秦牧歌必定是将他当做了沈云懿,莫名就很不爽。
“你怎么来这里了?”秦牧歌眼底闪过一丝尴尬,没有回答问题,反而转移话题反问他。
“来看我干儿子,刚陪它散了步,既然你来了,你负责给它洗澡吧,累死我了。”萧守郁将狗绳随手仍在秦牧歌的胸口,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便挥挥手走进了一间客房。
空气中传来萧守郁慵懒的声音:“我睡个午觉。”
秦牧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对上夭狼好像是笑眯眯的模样,心情稍稍缓和。
顺了顺夭狼的毛发,秦牧歌微微叹了一口气:“走吧,伺候你沐浴去。”
“啊……夭狼别闹……快停下……”
浴室夭狼专用的浴缸里,到处都是泡沫纷飞,眼前一片白茫茫,水花四溅。
秦牧歌:……
半小时后,她瘫倒在浴缸边上,满脸都是水珠,夭狼欢快的甩动着胖乎乎的头,毛发飞舞水花跟着飞溅,这小家伙别提多撒欢了。
不知何时,萧守郁笑眯眯的依靠在打开一半的玻璃推拉门上,朝她扔过来一张洁白的毛巾:“落汤鸡,你还好吧?”
话音刚落,萧守郁自己先愣住了,秦牧歌脱了外套穿着乳白色的雪纺裙子给夭狼洗澡,这会儿浑身都湿透了,布料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疑。
再加上她发梢和脸庞上不断滴落的水珠,狼狈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哪里不妥,秦牧歌突的站起身来,急急的冲了出去:“你给它擦干,我去收拾一下。”
秦牧歌的脸颊有些绯红,眼底有些急躁的羞怯之色,虽然前世已经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可现在她到底和一个不大熟悉的男人同处一室,还衣衫不整,莫名就觉得羞耻。
“哦……好。”萧守郁眼神有些呆滞,不由自主的应了声,反应过来来暗骂一声该死。
他刚才居然对一个女人目不转睛,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小懿懿的未婚妻!
幸好场面不是特别的尴尬。
萧守郁快速为夭狼擦干毛发,心里总有一种毛毛的感觉,还有些诡异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