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些记忆还是用实际行动来得深刻些。”
他冰蓝之眸中全是一片妖孽无边的光芒。
“不,在我未恢复记忆前,你不能碰我。”凰浅执着的说道。
虽说上次被迫与他发生关系是迫不得已,但她真的还没做好天天与他亲密的准备?
虽然从子言的话语中证实了自己或许就是他的王妃,
但依然不行。
“那你若永远不恢复记忆呢?”帝北爵不满了,心爱的女子在怀,只能看不能吃。
“至少现在不行,万一我真的恢复不了记忆了,你得给我一段时间适应。”凰浅淡语道,她在心底其实蕴量了自己的小算盘,这个妖孽夫君长得惊为天伦又如何,一看就身份不凡,还提到了什么三妻四妾,这在她一个现代女子的观念中是绝对不充许地,所以,她不管自己先前如何成了他的王妃,统统不作数,
一旦出了这桃花坳她就要与他划清界线,桥归桥路归路!
“本王若不答应呢?”
看着她游神的表情,他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妙,
这是一种预感吧!
自己在她面前仿似空气般的存在,
帝北爵眸中掠过一丝温怒他轻捏住她的下愕,让她眸光与他对视!
“帝少应该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吧!”凰浅煽了下睫毛小心翼翼地启唇。
但晶亮的眸瞳中却是渲染了一片坚定色泽地。
帝北爵眼底掠过一丝错败色,天地良心,强扭的瓜这几个字不适合用在他与她身上,好吧,来日方长,只是先前尝了她的味道太过美好有些把控不住。
“我可以不碰你,但你每晚上必须跟我睡同一张床。”
“同一张床?”凰浅眸色微熏,低语了这几个字,似在深思!
“这是本王的底线!”他执着的抛出了这么一句话,放开了她,侧身睡躺在了床的一侧。
看来这话还是对他凑效了,先稳住这个大妖孽再说吧,至于逃跑,看来她得从长计议了,想到这,她的心境平静下来,
只是她刚恢复一身轻松,腰间就被搭上了一只爪子,不,确切地说,是他侧身将她搂入了怀里,鼻吸端满满地全是他的融合了海棠花般的男性味道。
“喂,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王妃,你应该习惯我的存在,千万别想什么逃离开我的想法,否则我一失控会让周边血流成河。”
帝北爵声音浅淡却不怒自威!
说话间,他眸光微打量着她的神色,观察着她的反映,
哼,本小姐是外来一丝魂,绝不是吓大地!
两人四目相对,
光芒四溢。
气氛顿时变得有一丝僵持了,仿似这是一场无销烟的战争,
两人一个是冰,一个是火,水与火不得相融。
最后还是帝北爵败下阵来了,他在她额间浅浅地印下了一个吻,额间一湿澜,她正欲推开他,耳畔边便飘响了他温润的嗓音,
“浅浅,你说你像我们‘初遇’时那样粘着我该有多好。”
初遇,他是讲自己那时丑又没有玄力时吗?
想到他对她的帮助与施于援手,凰浅眸光也缓了下来,凭由他拥她而眠。
“王妃,趁着你失忆了,给我讲讲你心里完美的夫君该是怎么样的?”他温润地开口,呼吸洒在她耳畔边有一丝痒痒。
“你真想听?”她睁着清澈的眸瞳看了他一眼。
“嗯!”帝北爵点头。
“那我说得你觉得过份了,也不会生气?”凰浅轻问道。
“你也讲了那是假设,我为何要生气,再说了,本王这般优质,哪怕你失忆了总有一天你也会重新爱上我。”
哟,这大妖孽倒是很自信,他凭什么这般断定啊!
“我对夫君要求其实很简单,说高也不高,说不高也高,两人相爱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要给我惹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乱桃花什么的。”
“嗯,本王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她轻问。
回音她的却是一阵他均匀的呼吸声。
为何他这么快就睡着了,这下子倒是轮得她有些要失眠了。
月影挂上了天穹,星辰稀迹。
一轮月光越过木窗窗台倾洒了下来,印着床上相拥的两人安静而宁祥。
次日,凰浅醒来发现帝北爵已经穿戴整齐了。
“今天我们要去哪吗?”凰浅坐起身,揉了下有些松散的眸子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