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钻戒。
乔燃记得当初父亲送给她那个盒子的当天,还送了妈妈一个戒指。
当时妈妈还说过那个戒指的设计很别致。
乔燃跟孟承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回了乔家。
一进门,遇到了正在跟高敏君哭号的夏青。
高敏君昨天才从她那儿回来,今天夏青就找上了门。
高敏君坐在沙发上,夏青坐跪坐在高敏君面前。
乔燃推门进来,高敏君和夏青同时回过头。
“燃燃,燃燃,阿姨求求你,救救麦尔。”
夏青爬起来走到乔燃跟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高敏君也从沙发上站起来。
走过来拉夏青。
“夏青,你起来说话,别动不动就下跪。”
夏青就这么跪着,就等是逼迫乔燃。
这是她最见不得的。
夏青挣脱高敏君的手,对乔燃说:“燃燃,阿姨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孩子,这事儿只有能帮我。阿姨别无他法,只能来求你了。”
“有什么话到那边坐着说吧,我要是帮不上忙,你就是跪一天也没用。”
乔燃绕过夏青往沙发跟前走去。
高敏君看了夏青一眼,心里挺不开心,这次没再拉她,自己往沙发跟前走去。
夏青自己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沙发前,在高敏君旁边坐下。
“麦尔被凤家起诉了。”
夏青一说凤家,乔燃就猜到是跟凤丹殊有关系。
“凤家为什么要起诉麦尔?”
夏青愤愤地说:“亏他们凤家还标榜自己是底蕴深厚,有涵养有文化的家族,就教出那样的女儿,在学校不好好当老师,勾引~我们家麦尔。麦尔这孩子,你也知道,他那个脑子就是一根筋,还以为凤丹殊是真的喜欢他,就跟她…”
“现在凤丹殊被人玷污了,凤家还把这脏水往麦尔身上泼。自己又不是清白之身,还好意思找别人的麻烦,她还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干过那种事儿呢,现在就赖上麦尔了。”
跟凤丹殊的事儿,乔燃一点都不觉得麦尔冤枉。
夏青这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儿子是最好的,他没错。
以前确实是,他只是一个腼腆的大男孩儿。
可现在的麦尔早就不是以前样子了。
“赖上麦尔是什么意思?”
乔燃语气挺淡。
夏青心里有点担心。
担心乔燃不会帮忙。
“即使凤家要告麦尔,说是他把人带到酒吧出的事儿。”
他把人带到酒吧这事儿是假,但他见死不救是真。
“事情就是这样,燃燃,你可一定要救救麦尔。这事儿它怎么怪也怪不到麦尔头上啊,酒吧是她自己的进的,又不是麦尔逼她进去的。”
“如果麦尔真的如你所说,在这件事中就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有错,有罪,那找个律师替麦尔应诉就好了。法官讲的是证据,没有证据,凤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乔燃说完,对高敏君说:“我回房间拿几件衣服。”
“去吧,妈今天才帮你收拾了房间。”
乔燃点了点头,往楼梯口走去。
夏青见乔燃要走,连忙拉住了她的手。
“燃燃,你得帮帮阿姨,帮帮麦尔,你就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他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的徒弟。”
乔燃看了眼被夏青拉住的手。
夏青感觉心尖一凉,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我不是律师,,我怎么帮你?对了,你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律师,我可以帮你找一个在这方面有经验的律师,不过价钱可能有点高。”
乔燃说的夏青都知道,如果凤家没有证据,凤家这就是诬陷,他还要反过来告他们呢。
可现在的问题是人家有证据。
要不然,她家用的着来求乔燃么。
刚才那些话,只是她的个人意思,认为那都是凤丹殊的错,但眼下的事实是,麦尔脱不了干系。
夏青犹豫一秒,豁出去了说:“凤家拿出了证据,证明当时凤丹殊是和麦尔一起进的酒吧,还有酒吧的监控视频里,也有一些对麦尔很不利的证据。”
夏青没说具体的是什么。
本来不想管麦尔的闲事,他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他咎由自取。
不过很显然,麦尔这是被当了替罪羊。
她知道那家酒吧是贺锐的,他当初选择贺锐作为他的靠山时,就该想好被利用的下场。
乔让对他没有同情。
她感兴趣的只贺锐这么做的目的,还有那些所谓能证明是麦尔所为的证据是怎么来的。
监控视频吗?一样可以造假。
“燃燃,你能不能去凤家,跟凤老爷子说说情,兴许他能给你面子。”
乔燃忽地抬眸朝夏青看去。
这种口也敢开。
她以为她是谁。
夏青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点过分,又补充说:“只要凤家不起诉麦尔,我们愿意赔偿。”
“你是怎么认为凤老爷子会给我面子的?我跟凤家非亲非故。你又是怎么认为我会帮你去找凤老爷子求这个情?”
夏青被乔燃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凤老爷子是孟燃的亲舅舅,你孟燃的亲外甥女儿,凤老爷子一定会给你个面子的。”
这种人,就是乞丐不识惯,给了个馒头还想要瓣蒜。
“夏阿姨,我好叫你一声夏阿姨,全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不过也是最后一次。”乔燃眼神清冷,心情很不好。
“不是所有的关系都能攀的上的,面子这东西也不是万能的。”
说完,乔燃上了楼。
跟这种人,她是一句废话也不想说。
她既然知道孟承跟孟燃是是什么关系,就应该知道凤家对孟家本来就没什么好感。
亲外甥女儿,呵,亏她说的出口。
“夏青,你怎么能让燃燃以孟燃外甥女儿的身份去凤家替你求情呢?你把我置于何地了?”
高敏君也很生气。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啊,你的面子…”
“呵,你担心你儿子,就要让我女儿替你去当马前卒?既然已经准备私下解决,你也愿意拿钱赔偿,怎么不自己去凤家说情,要让我们家燃燃去?”
“敏君,你怎么能怎么说话。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么一点小是你就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