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两秒。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本地人。”
看乔燃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警惕。
“我听说这种花儿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成活,最不适宜的环境就是江市这种气候。”
乔燃说着看了男人一眼。
“关键是,它不是本地品种。”
男人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渐渐收敛了起来。
看着乔燃的眼神也带了警惕。
“你是谁?到底来这儿是干嘛的。”
乔燃灿然一笑:“我都说了是来找我姐姐的,你不是让我进来找人吗?”
男人看着乔燃,再也不敢只把她当一个长得好看的花瓶。
还没反应过来,乔燃就往里面那个房间走去。
那个男人冲过来想要阻止。
却晚了一步。
乔燃把那扇门打开,三十平米大的一个房间,布置的像古代的监狱。
里面有好几个女人,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衣服,暴露出来的皮肤有各种深浅不一的伤痕。
乔燃看了一圈,没看到凤丹殊。
于是回眸,冷冷看着那个男人。
“这些女人怎么回事儿?”
男人咧了咧唇,笑的十分淫邪。
“怎么回事儿?当然是玩儿喽,你既然来了,就一起吧。”
乔燃黑瞳紧眯,看着男人一脸冷意。
“畜牲!”
男人都没看清楚女生是怎么出手的,自己一条胳膊就被反剪到了身后。
疼的他龇牙咧嘴。
“臭娘们,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发完,只听胳膊上传来喀嚓的一声,然后那条胳膊就软绵绵的耷拉了下去。
男人杀猪般的嚎叫声在房间响起。
“你敢伤我,信不信老子要你全家的命。”
乔燃冷笑一声:“你先走出这里再说这这样的大话吧。”
紧接着,暴风骤雨般的拳头落在身上。
都是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
正如她自己所说,乔燃是学医的。
她最清楚人的骨骼穴位。什么地方通感最强,又不引人注目,她就打哪里。
十几分钟后,男人坚持不住了。
“姑娘,姑奶奶,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找的人真的不在我这里。”
“你知道我要找谁?”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我这里的人。”
乔燃勾了勾唇角,冷意弥漫。
“知不知道你这么对待她们,是故意伤人?我可以让你蹲进去这辈子再也出不来。”
找不找得到人无所谓。
看见那些女孩儿受那样的折磨,乔燃就气不打一处来。
男人苦笑一声,扯动了伤处,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姑奶奶,这跟故意伤人有什么关系。我们这是你情我愿,调-情懂不懂?”
“你骗谁呢!那为什么不是她们打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他们,我身上也有伤,就是她们弄的。”
乔燃半信半疑地将男人后背的衣服往上推了一点。
果然,有很多深浅不一的牙印,还有一些鞭伤。
“姑,姑娘,你是不是搞不错了,我们是都是朋友,就是随便玩玩儿,不存在故意伤害。”
一个女生在乔燃看过来的时候解释了两句。
乔燃从那几个女身后身上一一扫过。
看年龄,都不大。
乔燃看过去的时候,后面那几个女生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乔燃的眼睛。
“我说的没错吧,大家都是成年人,玩儿点成年人的游戏这不是好正常吗?”
“是这样吗?”
“当然……”
“我没问你,我问的是她们。”
一开始向乔燃解释的女生悻悻地闭上了嘴。
后面几个女生,被乔燃突然变冷的声音吓得肩膀一抖。
互相看了两眼,说:“我们都是自愿的,就是玩儿游戏。”
当事人自己都这么说了。
乔燃也不是圣母救世主。
其实她很不喜欢多管闲事。
“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她?”
乔燃打开手机,把从养生下载的凤丹殊的照片拿给那个男人看。
男人看了一眼,摇头:“没见过。”
乔燃又把凤丹姝那辆车的照片翻出来给他看。
“这辆车呢?见过没有?”
男人想了想,又摇头:“没见过。”
乔燃把手机收起来踩着男人的脚微微用力。
“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
“不是,你想让我说什么呀?没见过你让我说什么?”
乔燃从地上捡起一张卡。
黑卡。
是这里贵宾专用的通行卡。
刚才乔燃动手的时候,从他衣服里掉出来的。
上面有他的名字。
“张竟?你爸有你这么个儿子,估计得少活10岁。”
“你,你把那张卡还给我。”
“还给你可以啊,好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真没见过那个女人,那辆车也没见过,你还想让我回答什么?”
乔燃在手里转着那张卡。
“这卡,是贺锐送给你的吧?这卡里的钱,够你挥霍到什么时候?”
“这卡是我自己的,你还给我。”男人有点心慌。
“我没猜错的话,这酒吧的老板也是贺锐吧!你们太不了解他这个人了,自以为聪明,其实别人早就看穿了他。”
“你爸为了帮你擦屁股,正联合了多个董事在顾氏闹事,你你却在这里玩儿什么成年人的游戏,你猜你爸能赢吗?”
张竟撑着一条胳膊,缓缓坐起来,看着乔燃。
“你到底是谁?”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说完,乔燃把那张黑卡往自己的兜里一揣,就往门口走。
“你站住。”张竟声音有点紧张。
“你把那张卡还给我,我可以帮你找照片里的那个女人。”
乔燃慢吞吞地转身:“刚才不是说不知道吗?”
“我现在也没说知道,”张竟急忙解释。
越是想撇清自己,越显得心虚。
眼前这个看起来年龄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女生,不但身手了得,连眼神都这么毒辣。
他感觉自己对上她的眼睛就会被看穿。
“好,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听听你怎么帮我寻找。”
乔燃转身,就站在门口看着张竟。
张竟咽了口唾沫。
缓缓开口:“这个女人前段时间来过酒吧。”
“前多久?”
“前一个星期吧大概。”
“她跟谁来的?”
“就,就她一个人。开的就是照片里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