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秋目光灼热,建宁公主似乎察觉到了不对,柳叶眉紧蹙,回眸扫来。
“狗东西,你怎么敢进来的!再敢多看一眼,本公主便挖了你的狗眼!”
只是瞬间,建宁面色羞红,扯过薄纱将自己身躯遮掩,指着楚清秋破口大骂。
眼眸中挂着怒意,盯着楚清秋之时眼眸中嫌弃之色一览无余。
本就透明的薄纱被水浸透,紧紧的贴合在身上,更显身材之曼妙。
慌张的她此刻俏脸上挂着几分红晕,淡淡的渗透到了耳朵旁,本就惊世的容貌,此刻更显脱尘。
‘嘿。’楚清秋巍然一笑,镇定回问道:“你我是夫妻,为夫不能看吗?”
话音落下,建宁抄起一旁东西朝着楚清秋砸去。
建宁还想再骂,却瞧见楚清秋一个闪身便站在了自己面前,双眸灼灼燃烧着欲情,死死盯着自己。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令她有些腿软,气极之下脚下一滑,竟莫名朝着身后倒去。
电光火石间,楚清秋眼疾手快一把手将建宁公主揽入怀中,弯腰附在了她的耳侧,轻声道:
“公主何必动怒?为夫不过想关心你罢了,为夫能有什么坏心思?”
“你滚开!”建宁大怒,扬起巴掌恶狠狠就要落下,被楚清秋漠然伸手抓住,牢牢禁锢在了半空中,但一张伶牙俐齿毫不饶人。
“狗一样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碰……”
话还未说完,楚清秋顺手将其恶狠狠揽入怀中,随即复仇一般朝着她玉臀拍下。
啪!
软嫩弹滑,隔着薄薄的一层轻纱,几乎是瞬间,建宁只觉得浑身发软,双腿禁不住的打颤。
“啊!”
建宁请不自地发出声,红晕攀上眉梢,眼波流转更显妩媚风情。
此刻二人呈现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建宁死死被楚清秋抱在怀中,铺面而来的灼热气息让她感到腿软。
嗯?
看到这一切的楚清河表情怪异起来。
这公主怎么反应有点不对啊,该不会是个受虐狂吧。
看来哥哥死的不冤啊,守着个活色生香的公主却不会用。光知道舔,结果被当成了狗一样使唤。
自己刚上手一天,就解锁了正确的使用方式。
哥哥哦,看好了,驸马是这么当的,公主是这么用的!
心中想着,楚清秋顺手又狠狠捏了几下,怀中的建宁脸色更红了几分。
一种莫名的情绪攀登上脑海,惹得她死死望着楚清秋,眼中带着几分祈求道:
“轻点,有点疼……”
建宁公主话还未说完,一道清脆的声音便打断了她的话。
“公主,您要吃的杏仁酥小桃给您买回来了!”
二人同时偏头看去,只见一身着华贵的侍女,端着托盘推门而入,下一秒便僵在了原地。
眼前一幕让她吃惊,随即泛起浓浓的怒火。
这个废物抱着公主,还将狗爪子放在公主的玉臀上?!
没看见公主脸都气红了!他竟然还敢摸公主,当真是将公主府当他的家了!如此放肆!
小桃怒火中烧,咬着牙死死盯着楚清秋痛骂道:
“你这个混账东西,什么时候允许你靠近公主了!敢如此欺辱公主,看我今日不将你腿打断!”
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冲来,抄起一旁花瓶就要朝着楚清秋砸下。
“放肆!你想做什么?!滚出去!”
楚清秋双眸死死盯着小桃,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痛斥出声,眼中挂着无尽怒火。
好事被打扰,谁人不会生气?!真当自己是哥哥那个废物?!
青袍滚滚杀意升腾,仿佛一座冰山般压在小桃身上,令她不敢再前进半步。
那种感觉,仿佛是被野兽盯上了一般,令人心生恐惧。
“小桃,出去!”
建宁公主此刻终于缓过神来,强撑着起身推开楚清秋,红着脸死死瞪着楚清秋,却对着小桃漠然吩咐道。
“可是公主,您……”小桃还想说什么,却被建宁当头呵斥。
“出去!你想要让本公主再说第二遍吗?!”
建宁语气森寒,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情。
小桃闻言面色一暗,怯生生退了出去。
待小桃离去,建宁终于平复了心情,扯过衣袍盖在身上,遥遥站在那打量着楚清秋,眼中充斥着不可言喻的神情。
面前楚清秋倒是与楚清河相差无二,可他的神情语气,甚至说话的方式都与他截然不同。
更别说,刚刚她可感受到了...
想到这里建宁脸色一红,哀怨打量着楚清秋,幽幽质问道:
“你不是驸马,对吗?”
“那个废物,没这么大的胆子。”
楚清秋眉头微皱,张嘴就要解释,却被她一句话堵死。
“驸马是谁我不在乎,你只需要知道,做好你自己!官场上的事情我一介女流不能插手,但是你能!”
“我大武长公主!却只配招个赘婿,永生不得踏出京都这个牢笼!你可知道我心中所恨……”
说到这里,建宁神色隐晦,深深盯着楚清秋,眼眸中挂着深深的恨意。
“这一次,你被赐官京都巡查之职,虽官居六品但胜在巡查乃是顶职,有巡查六部之职!”
“所以,我要你帮我,帮我拿下六部贪墨的证据!作为回报,你就是驸马!”
一席话说的深沉,却将楚清秋所有退路全部堵死。
建宁说的极为明晰,她不在乎驸马是谁,她只要有个驸马就行了。
而驸马,最好有用。
无用的驸马,和面首何异?
但眼前的楚清秋,似乎比曾经的那个要好太多。
最起码,有胆子...
心中想着,建宁脸颊微微泛着红光,不敢抬头。
楚清秋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幕,眼中暴虐毫不掩饰,贪婪的盯着建宁公主一字一顿道:
“好,你我以后各论各的,你喊我夫君,我喊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