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档次敢和我用一样的脸?!去死吧!”
“放心吧,我的好哥哥,以后上坟我必带着嫂子给你多烧一炷香,要不然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替我吃的苦!”
听到楚清秋的话后,浑身是血的楚清河,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甘,本就断断续续的喘气变得急促起来。
楚清河他低三下四,四处认干爹,给人做儿子。
终于舔上了公主当上了驸马,还没开始享受,就要便宜了别人了?
不甘!恨!
当初就应该拿脐带把这狗东西勒死。
“你个狗娘养的……噗……”
楚清秋又将插在便宜兄长心口的剑往下插了插,直接送了一个透心凉。
“咱娘是你能骂的?”
俯身探了探鼻息,确认了楚清河终于死去,楚清秋这才放松下来一屁股坐着地上。
他穿越前作为战神,好不容易不用打仗了,开开心心地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死了!
一觉睡醒,成了个废物。
原身,因为旱灾逃荒到京城,却意外发现了大武的驸马爷居然是自己早就失踪长的一抹一样的孪生哥哥楚清河。
原身到了京都之后还真找到了楚清河,更是知道他娶了公主,成了驸马爷。
本以为是一场兄弟相认,喜极而泣的好戏,但没想到,刚见面就被楚清河带到了荒郊野外,准备来一场掏心窝的好戏。
……
楚清秋吐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心更黑,手更狠,招数更毒辣,趁着怨种……呸!便宜大哥仗着手里剑,搁那怨天尤人,歇斯底里的时候,一招疯狗拳,夺剑反杀!
收拾好情绪,楚清秋将两人的衣服互换,随意挖了一个坑,将尸体丢了进去,大步流星的上了来时的车。
车夫是个聋哑人,所以他也不担心车夫能说什么闲话。
此刻的他坐在马车上,眼底一片阴狠。
自己对哥哥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在外名誉极好,是百姓口中的清官。
是建宁公主的乘龙快婿,是大武唯一的驸马爷!
其他事情自己一概不知,包括建宁公主长什么样子!
楚清秋沉思如何应对之际,家丁的声音响起,将他从沉思中拉出。
“驸马爷回来了?”
随即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楚清秋拨开窗帘瞥了一眼,入目三个大字,公主府。
入目庄严肃穆,雕梁画栋,处处鎏金更显富丽堂皇!
甚至于,地砖都用的汉白玉!
奢靡!真的奢靡!
批斗!必须恨恨批斗!
等等,现在好像成了我家产业了?
那没事了,奢靡点好,这才配得上我驸马身份!
还没回过神来之际,一道消瘦的身影绕过诸多家丁一路小跑到了马车一侧,谄媚望向楚清秋,俨然一副狗腿子模样。
楚清秋想也不想便知道这是哥哥身边的奴才,毕竟瞧其余家丁,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总归,有个自己人,总是好些。
念及此,楚清秋稍稍松了口气,不轻不重应了声,任由他托着朝着府内走去。
一路无人,小金便展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吐槽着。
“驸马爷您是不知道啊!近日朝中大臣得知您上任,那拜帖如雪花一般送来,各式各样的礼堆满了库房,险些踏破了门槛!”
“不过,您义父张常侍那边请您前去赴宴,今日晚些在宫外一见,说有事情叮嘱您。”
“您放心!奴才已经打点好了醉仙楼,您晚些去就好。”
一路楚清秋都未曾应答一声,只在心中默默记住每一个信息,直到二人走到后院前,一旁的小金恭敬退下,目送楚清秋走入。
后院,不容奴才进入,这是禁忌。
若发现,清则剜去双目,重则枭首!
这是公主定下的忌讳,府中无人敢触怒!
踱着步子漫无目的的走着,此刻的他脑子里充斥着零星的信息,不断整合。
张常侍,乃是陛下身畔的最受信奈的十常侍之一,张十三!
陛下年迈,太子之位空悬,诸多皇子虎视眈眈,朝中局势晦暗不明。
倒是不必担忧人身安全,可,如何应付晚上这一顿宴会啊?
心中苦闷之际,一道柔弱无力的声音响起,话中带着浓浓的疲倦。
“外面可有人?添些滚水,本公主不喜欢温水。”
楚清秋闻言身子一僵,目光落在一侧盛满开水的木桶上,眼中多了几分迷惘。
公主?也就是自己的嫂子?建宁公主?!
“愣着作甚!还不速给本公主添置滚水?!”
建宁柳叶眉紧蹙,狐疑看了眼门外,自己明明听见了脚步声,怎可能听错?
门外楚清秋神色如常推门而入,没有半分胆怯。
入目,水汽氤氲,薄纱之后是一道曼妙的身影,正款款撩着水池中的花瓣。
双臂纤细却充满着唯美感,丰满的雪山在背后都可瞧见轮廓,随心滴落的水珠,更令散发着幽幽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