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箜不会不懂这样的承诺意味着什么。
他愿意接手她的往后余生,所剩的时间,都给予她一生安安稳稳,平淡幸福。
“那份协议在婚后第一个月我就撕掉了,所以领证的期限,不是一年,是一辈子,你没有机会反悔。”
路星月失笑,这个男人真是,霸道强势得让她喜欢。
“安景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属于骗婚?”
“嗯。”他倾身勾住她的下颚,深沉的眼睛专注的凝视着她,有一种深情让她迷醉,“能骗到你的一辈子,拥有这个罪名,不亏反赚。”
他不再同她多说什么,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再次倾身下来,封住她的唇,这次不同于上次的轻柔,完全都是极具占有性的热吻。
就好像,想要让她迫切成为他的另一半,一秒钟都不想等。
路星月在他这样热切的吻中逐渐迷失,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事物什么都看不见,就只剩下他了,这就是她的世界。
直到他的手想要撕开她身上绝美的裙子时,她的意识瞬间回笼,止住了他的动作,“你别撕!”
那可是他亲手为她设计的裙子,就只有一条,她都舍不得穿,怎么可能让他撕掉!
“嗯?以后再帮你设计更好的。”安景箜漆黑的眼睛里染上些些情动,看向她性感迷人,她都快守不住自己的底线。
路星月自然不答应,说什么都不让他撕,“不要,这条裙子说什么我都要保管好。”
为了防止他乱来,她在他身下转了个身,后背的拉链对着他。
脸颊就如刚刚熟的樱桃,绯红的颜色让人看了就想采撷。
双手的手肘微微撑住床铺,拱起的美背被裙子衬得曲线毕露,她声音微小,几乎听不见,“帮我脱……”
安静的空间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安景箜怎么可能听不见。
随着她这话语落下,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并且集中下窜至某一个位置。
他不是一个沉溺于美色的男人,现在却巴不得这辈子都沉溺在她身上。
男人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一方小小的拉链,稍稍用力往下划,然后她整个美背,光洁得没有一点儿瑕疵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眼前。
粉色的小衣服包裹住形状饱满的胸前,不大,甚至衣服可以算得上是保守派的,可是配上她那带着娇羞的小表情,让人看了热血喷张。
微微撑在床铺上的纤细手臂将那挡了一个大概,半遮半掩的,更是迷人。
安景箜褪下她的所有衣物,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深深的视线黏在她的肌肤上。
而她的眼睛纯澈,就好像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随着他的动作,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染了些些不同于方才的情动,绝美的脸蛋上尽是因为动情而遗留下的羞赧无措。
真正诠释了一个词。
又纯又欲。
就是这样的女孩,明明青涩得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能够勾起蛰伏于男人身体内,隐藏的怜惜和最本质的征服欲。
光是看她那副表情,都能让人溺死在她身上。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不准再看我了,关灯……不然不继续。”
“你这么好看,我舍不得关灯。”安景箜的声音低哑到极致,俯身,唇依旧停留在她的双唇之间,手却不安分。
“……”
这男人说起撩人的情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路星月呼吸微滞,她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说出口的声音比任何以往都要娇柔,“不行,必须关灯,去关灯,不然我不理你了。”
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一呼百应,这次自然不例外。
他亲了她一口,然后拾起旁边的遥控器,手指轻轻一按。
整个房间的灯顺势熄灭,只有未合紧的窗帘投射下来的月光打进房间,堪堪照亮迷蒙的视线。
这样若隐若现的暧昧旖旎最迷人,一整个晚上,两人缠在一起,直到快天亮了,才相拥着入眠。
……
清晨。
冬天的天亮得很晚,路星月从疲惫中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八点了,她抬起手来摸着手机看了眼时间,若无其事的关掉。
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她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于是想翻身下来洗个澡。
没想到才动了动,就被他重新拥进了怀里,稳稳抱住,她回过头,他未睁眼,凭着感觉对准她的唇瓣吻了下去。
长长的一个吻结束,路星月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她鼓着腮帮,看向了睁开眼的男人,“我还没刷牙呢……”
“早安吻,起来刷了牙还能叫早安吻?”他俊美的脸上染了些愉悦的色泽。
路星月都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这么些理论。
“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安景箜稍稍起身,将她拥在怀里,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享受着岁月静好。
“我想去洗个澡,然后再回来。”
昨晚结束太晚,他没能抱她去冲洗,于是问道,“要不要一起洗?”
路星月,“……不要!”
一起洗她还洗得干净吗?
安景箜也不再逗她,直接拿了浴袍披在身上,起身去浴室帮她放水,“我先帮你放水,然后你过来洗就好。”
“好。”
路星月满足地笑了笑,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操心,什么都不需要会。
而现在,她也不用担心,他会离她而去,就这样安安心心,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给她的所有宠爱。
他进了浴室,不久后就传来放水的声音。
路星月掀开被子,床单上那抹鲜艳的红色倒映进她浅色的星眸中,嘴角不自觉染上淡淡的笑意。
她终于把自己献给了他。
想到那过程既疼又甜蜜,心就砰砰跳个不停,她微微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不再多做停留,下床来。
只是脚尖落地的那一瞬,她疼得整个人没站稳,差点趴到了地上。
路星月,“……”
他昨晚好像也没有多用力,整个过程都是顾虑她是第一次,连动作都特意放轻了,可是她竟然疼得连走路都成问题。
安景箜出来,看她站在原地没动,走上去问她,“水已经放好了,真的不用我陪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