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声明，我真不喜欢黑妞，当年这个视频事出有因。”封霆真想回到当年，怎么能给自己挖了这么多坑。
顾念念对此事非常有兴趣，推了推他的胳膊，催促道：“赶紧说，怎回事。”
“不可说。”那个赌局的规矩就是不能说明原因，他真实为了DF医院豁出去了。
顾念念一听便知有戏，凑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听说，当年还有一位黑人女医生跟你出双入对，她是不是你初恋。”
“不是，那个是我学姐。”封霆摸了摸头悔恨啊！“谁跟你说，皮肤黑，三位数体重就一定是黑妞。”
“不是黑妞那还能是谁？”
顾念念压根就没有往别处多想，所以认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你不是一直都说，我是个Gya，或许我的标准就不是女人。”封霆豁出去了，大不了把老雷拉进来填坑，反正他们俩在医院的个人声誉也不太好。
顾念念是真忘了这件事，听他一说，顿时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地说：“你真喜欢过男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年轻时确实不喜欢女人，一直以来只要女人靠近我就恶心。”他可没说假话，只是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
顾念念吞咽着口水，想到他每次见到莎莎都可以避开，就算是跟叶青见面也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对，你跟封小汐还搂搂抱抱，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那是因为你给我治好了这个病。”封霆觉得自己一张嘴已经说不清楚了，“不信，你可以去问罗洋，我这十年发生的事他都知道。”
“我不用去问罗洋，总之这件事不是你说的那样。”当她是傻子啊！一会儿女人过瘾，一会儿喜好不同，说到底不就是想掩盖自己过去的那些花边新闻。
封霆凝望着顾念念，突然发现她现在头脑很聪明，已经不容易被忽悠。
“天地良心，就是这么回事。”
他长叹一声，很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其实，就算你承认过去交过女朋友我也不会生气，我在乎的是你的未来有没有我，而不是过去跟谁在一起过。”
顾念念说的都是真心话，吃醋归吃醋，她还是拎的清。
封霆嘴角一抿，才不相信她说的这话，怎么会不在乎，如果是他肯定会吃醋，会每天去想这些事。
“不说这事，聊聊别的。”
“没说清楚呢！”顾念念瞪了一眼封霆，就知道他想逃避，今晚说不明白谁也别想睡觉。“你慢慢说，我洗耳恭听，到底怎么回事。”
“这就是一个公关手段，全都是为了医院好。”封霆都快忘了当年发生事，现在想想当初的这个处理方式还真挺幼稚，幸亏李副院长来了，不然这家医院早晚关门。
顾念念也想过，很有可能是为了医院做什么宣传，因为这视频明显是被剪接过。
“行，这事就算你蒙混过去。”
“老婆，这不是蒙混，是真的。”
“你觉得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
“除了老婆你，没人信。”封霆当初是不顾形象地自黑，除了这段视频还有更多的猛料，真是为了创办医院他没少折腾。
顾念念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除了这几件事，还有别的更猛的料吗？”
“我……”
一眼看穿他眼中闪躲的意思。
“还有什么，赶紧跟我说说。”顾念念完全没有想到，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竟然会有黑料，真是太不可思议。
封霆回想着过去十年，除了那些不好的回忆，他还真做了一些令人费解的事情。现在想来，这些事情无非是想毁掉自己。
“我那时候很幼稚，觉得自己身败名裂就不用受封家管制。”
顾念念一开始觉得好笑，听到他这么说心口抽了一下，泛起了一丝疼痛。
“两年前，爷爷以死相逼，要么娶妻生子，要么上山做和尚。”封霆的语气有些沉重，鬼知道当初他只想下黄泉。
顾念念想起山上，一开始也以为那是一座寺庙，等她出了屋才知道是修缮的一座别院，不过钟声跟香炉都有，唯独没有佛像。
“又不是去寺庙出家，你剃了光头，穿着僧服根本不算出家。”
“你以为爷爷真舍得我出家，如果他舍得又怎么会私自安排我结婚的事。”封霆当初态度是肯定的，只是爷爷只允许他在山上居住，剃光头穿僧服是他做个样子给爷爷看。
顾念念算是明白了，爷爷的固执并非针对她，就连这个亲孙子也不放过。
“爷爷真是个老顽固。”
“其实他也挺不容易，我父母去世后奶奶便离开了家，那段时间若没有姑姑跟爷爷，这个家彻底就毁了。”很多事，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愿面对。
封霆翻身压在顾念念身上，看着她，就想让自己变得更好，不然他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听完这些，是不是我在你心里的形象被改变了。”
“有点。”
“那怎么办？我可不想你心里觉得我不不好。”他有时就跟一个孩子一样，这一点也只有在顾念念面前才会如此。
顾念念抿嘴笑着，可不觉得知道他这些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反而觉得更真实了。
“你不觉得，这样我们俩才更般配吗？”
“什么意思？”
“痞子配傻子，绝配。”
“你说我是痞子。”封霆可从来没有给自己定义过，怎么到她这就成了痞子，这个标签跟他八百年都靠不上关系才对。
顾念念是觉得他做的那些事太幼稚，就跟一个痞子一样，见他不愿承认，于是说道：“那你想做傻子也行，我做痞子。”
“什么呀！我们是蠢货加笨蛋。”封霆不喜欢傻子跟痞子，听上去就不搭调，蠢货是她，笨蛋是他，这个比较贴切。
顾念念问道：“你是蠢货，我是笨蛋。”
“不，你是蠢货，我是笨蛋。”封霆从不认为自己够蠢，顶多算是一个笨蛋，笨的连自己都黑。
顾念念也不喜欢蠢货这个标签，如果说是笨蛋还可以。
“不，我做笨蛋，你就是蠢货。”
封霆：“……”
这个问题不能继续讨论，他们两口子一定会争执到天亮。
——
“笨蛋，今晚要不要运动下。”
“滚蛋，我浑身疼的要命，运动个屁。”
“小鲶鱼，我想喝汤。”
“今晚吃素。”
顾念念一把推开黏上来的男人，可不能让他占尽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