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云纤衣真是被惊目到不行。
云蝶舞也不害臊地直径离开,好像得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公主。”
两个丫鬟怯生生地声音将她拉了回来。低头看看两丫鬟,又看看被自己吓破了胆的丫婆子和两壮汉。
从怀里掏出两片金叶子递给了丫婆子:“收下吧,不能让你白跑了这一趟。”
丫婆子手缩了又缩,在金钱的诱惑下,还是接了下来。连声感谢之后,领着两个壮汉就从后门溜走了。
云纤衣过后才又对两丫鬟说道:“起来吧,以后再我的云归干活,你们都听轻露的话。”
两丫鬟千恩万谢地跟着去了云归,对云纤衣更是感激不尽。要知道被卖去乡下的窑子,基本上等着她们的就是死路一条。
回到云归,计宁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要救两个不相干的人。”
她只说道:“即是不相干的人,却因自己受罪,如何过意的去。”
这话正巧被两个丫鬟听见,纷纷留下了热泪。
轻露趁机嘱咐道:“小姐是顶好的人,跟着她,你们定然无事,日子也会好过,只是往后莫做背主的事情。否则下场比去窑子更惨。”
给了好话又做了警告。两丫鬟忙点头表明衷心。
晚间,云纤衣无聊,领着院子里头一众人,又叫上云落尘和颜承安两人。一起玩起了狼人杀。
一个个被云纤衣折磨的贼惨。灯火下的院子,热闹非凡。
某人就不那么好受了,缩在墙头某个角落里头,整个人焦躁的厉害。
云纤衣做狼,睁眼指着颜承安,用口语说着:你被杀死了。
然视线却朝着墙头看去,嘟嘴一扭头:暝炎,你就给我呆着吧。
云纤衣知道他要来,故意找这么多人陪着自己一起乐呵呢。
暝炎看着云纤衣投来的那得瑟眼神,气得双手直扒墙体。
颜承安,你手往哪里放。
云落尘,你敢杀纤衣,活得不耐烦了吧。
轻露,计宁计安,跟着纤衣,日子过得太清闲了,不知道干正事了吧。
在心里头一个个将其诅咒了一个遍。可到最后还是只能缩在墙头,一事都干不成。
一个人枯坐着,闷闷不乐一晚。
他不乐,云纤衣可就一夜好眠。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是轻露推门进来给唤了醒。
云纤衣撒娇央求着:“轻露,别闹,再让我睡一会。”
“没闹,纤衣快些起来。”轻露语气里面有些急躁。
她这才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怎么了?”
轻露扶着人起来,亲自给穿上了鞋:“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计宁今天在院子里头转悠了一番。得到了飞凤院那边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
“云蝶舞拿着你的两片金叶子,又买了四个丫鬟过来。分别给她们取名赤儿,诚儿,忠儿,心儿。”
“噗”幸亏云纤衣没有喝水,不然准一口给喷了出去,“这取得什么名字啊。赤诚衷心吗?”
差点没给她笑岔气。
她以为就是一些普通的丫鬟罢了,压根就没有往其他地方去。
然而这四个丫鬟却叫云蝶舞开心到眉飞色舞。
灰暗的屋内。
云蝶舞笑着又问了一遍:“心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心儿呆在最角落的黑地里头,没有光亮,看不见她的模样,却听得她声音信誓旦旦:“大小姐,奴婢说的话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
“好,我们现在就去揭穿她。”云蝶舞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心儿却将其拦下:“大小姐,要害人,就要让她绝无翻身的机会。听说你及笄在即,在那日公之于众,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什么公主,什么和亲,那有比得上亲自弄死她来的叫人痛快啊。”
云蝶舞听后频频点头,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如此,正好正好。”
那心儿也不知是什么来历,来了有一两日,计宁还没有见过她的模样。听府里其他人说,长的太丑了。
云纤衣是不相信的,那个叫心儿的丫鬟肯定有猫腻。她让计宁一定给盯住了,定要瞧瞧她是什么人物。
快到云蝶舞及笄之日,云纤衣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夜九冥的消息。
耐不住性子,偷偷先去找了他。目前她是和亲公主,随意去找一个王爷,被人看见了铁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只好半夜翻墙去找他。
半夜的燕王府,感觉上大的更加离谱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见他的主屋。
索性跳下来,逮住了一个下人就问:“喂,你家王爷在哪里啊?”
那下人被吓得惊声尖叫,四下乱窜。
整个王府就像炸开了锅。
“有刺客!”
“什么?我,刺客?我可是你家王爷的贵客。”云纤衣一把揪住下人的衣领准备狠揍一顿。
可拳头还没有落下去,自己的后衣领就被狠狠给揪住了,这感觉……
“暝炎!”云纤衣努力回头,却在看见来人的时候,从愤怒转为惊异,目光变得木讷,“夜九冥?”
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幽暗中,那眸子里透满了寒意和失落,以及一丝小雀跃,将人一把抗起。飞快走进一间华贵的屋子。“砰”地关上房门。将人往床上狠狠一扔。
捏住她随时不安分的手,俯身而下。精准的擒住她的小嘴。
狠厉又霸道,肆意掠夺,像是发泄,像是所求,又好像很哀怨。
云纤衣瞪大着双眼,脑子一片空白。
直接夜九冥不顾她的感受,撬开她的嘴巴。她这才转醒,拼命挣扎着。然而整个人被他钳制地紧紧的,动弹不得。想要从空间里头拿出东西来敲他的脑袋都没有用。
云纤衣翻着白眼深呼吸。
忽而渐渐感受他吻中传来的温柔和不舍,微喘的气息在二人之中流窜着,透了一丝丝暧,昧。
她的心跳,在他温柔的吻中,渐渐狂跳不止,脸上的热度明白的告诉她,她脸红了。
甚至在不自觉中开始顺势应和。
手由抓着,变成十指紧扣,不能分离一般。
久久之后。
夜九冥才不舍分开,干涸着嗓子,深情地对上有些茫然的云纤衣:“我都几天没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