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颜虹玉是在原身那些黯淡无光的日子里面唯一一丝温暖。
她是全府上下唯一反对冥婚之人。
可从老勇昌候去世之后,她在府中便毫无话语之权。一门掌权都在那外室江氏手中。
自从听到这个消息,云纤衣的心口不舒服了一整个晚上。她虽然不是真正的云蝶衣,可她跟自己一样,世上唯一的亲人只有一个。
为了去见祖母,云纤衣花了许久在兵器车间打造了铁爪勾,以便翻出高高的城墙。而这次锻造也让她明白了一件事。
每次进入空间都要耗费巨大的精神力,都要睡上多时才能转醒。
云纤衣手里拿着铁抓勾,腰间别着从皇陵盗出来的玉佩。站在高墙底下偷偷摸摸环顾四周。
确定四下无人,把钩子扔向墙头,凭着她在雇佣兵团学到的本事三下五除二就爬到了墙头。
还没有翻出去,额头上就被迎头一踢。
一个不设防,从高高的墙头重重摔到了地上,痛得她还没有好全的屁股如同触了电,眼泪差点就没有直线掉下来。
计宁从墙头上跳下来,一阵叹息摇头:“云纤衣,你要逃去哪里?”
云纤衣顾不得脑门上那个大脚印,扯下铁爪勾,翻身而起,朝着计宁的脚下甩去,牢牢地捆住了他的双脚:“我说怎么没人看着我呢,原来是有其他的防范。你让开,我今天非要冲出去不可。”
计宁轻憋了一下脚下,又朝着云纤衣看去,他那双小眼睛里头布满了不屑:“就凭这些想困住我?”
话落。
计宁腾空而起,撑开双腿,一下把绳索给崩断了。不仅如此,那铁爪勾还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云纤衣的胸口之上。幸亏不是尖头,不然她这条小命就交代了去。
她紧珉着嘴唇,瞪着计宁,他眼底的不屑,着实伤到了她的自尊心。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朝他冲去,并叫嚣着:“别小瞧人。”
计宁措不及防地受了她一记拳头,摸了一下嘴角还真有点疼。抬手便与之对抗。
两个人你来我往之下,到是对打了好几招。
云纤衣一个飞踢踢在计宁的手掌之上,愣是被击退了一步。
计宁惊异了一下。不敢再懈怠。
往后一招比一招用尽全力。
一下打在她的胳膊上,一下就踢在她的拳头之上,一下更是毫不客气地打在她的脸上。本就有些花的小脸更加花了。
可云纤衣即便嘴角流血,也不肯求饶一声。
计宁都看不过眼了:“云纤衣,你求饶一声,我便收手。”
“收你个大头鬼啊。”云纤衣摸着自己的鼻子,“还真是疼啊。你给我让开,今天非要出去不可。”
“不行,主子说了,你若要逃,就往死里打。”计宁看着她的犟模样,眉头泛着不忍。
那知,云纤衣趁着他这一失神,起身一个飞踢,狠狠将其踢到了墙边上,再其反应不及,迅速踏上他的肩头,借力跳上墙。
正得意要出逃之时。
“啪”脑门又一记重踢。
整个人狠狠的摔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