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纤衣大憾,破口而出:“接你个大头鬼,想要我接客,我宁可被你揍,我去你的。”
语毕,便从空间里头拿出一个闪光弹,往暝炎脚边扔去,白光炸现的瞬间。云纤衣借势夺门而出。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刚冲出去就直接被网兜给罩成了一条待宰的鱼。抓着渔网,挣扎了两下,无果。
暝炎漫步走出柴房,嘴角怎么看都挂着嘲讽:“虽然不知道你哪弄出来哪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即知你这个本事,如何不防范?”
失策啊。
云纤衣咬着牙,却只能干瞪眼。
可怜了身后的轻露被晃了眼睛疼:“纤衣,你这什么东西,我的眼睛到现在都还不适啊。”
“啊,主子,我睁不开了,该不是瞎了吧。”
也就轻水那狼狈样子让她稍稍好受些。
“来啊,有本事,你就让我接客去,看我不搅和你的红楼,让你做不成生意。”云纤衣死鸭子嘴硬。
可身子却被两个护卫拎小鸡仔似得给拎了起来,裹成了一条干瘦的“美人鱼”,那叫一个没面。
计安一个偷笑更是让云纤衣给记住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啊。
“呵。”暝炎突然轻笑道,“轻露,给她换身衣裳,带过来。”转头又对云纤衣上下一瞧,“长的如同豆芽菜,就是把你送到人跟前,也没人稀得,别高抬了自己。”
“什么?你再说一遍?豆芽菜,我斗你全家。我才十三岁,还没有长齐呢,看我女大十八变,亮瞎了你那双狗眼。到时候你就后悔了。”云纤衣冲着离去的暝炎便叫道。
暝炎低头侧颜,突然冷寒道:“后悔,我现在后悔的事,为什么一时心软没杀你。”
后来,后悔二字也不知道挂在了谁的脑门上。
护卫跟着暝炎前后脚一走,被困渔网中的云纤衣冲着轻露求救,却见轻露和轻水愣愣发神。
“轻露,轻露,帮我解开。”
云纤衣换了好几声,轻露这才转醒,边解开渔网,边悠悠道:“我刚刚还是第一次见着主子笑呢。”
听言,云纤衣愣了一下,难道身上总有一道不善的眸光停留,冲着一旁的轻水淡淡一撇,不屑道:“笑什么?还是笑我这幅模样好笑。可恶,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总有一日是要逃出去的。
“计安,她不是安分的,若逃便往死里打。”暝炎说道。
“那若是逃了呢?”计安有些不安道。
暝炎顿住脚下的步子,转身朝着柴房的方向看了看:“逃了,大概就是翅膀硬了。”
片刻之后,轻露带着清洗干净,脸上却尚且还有伤的云纤衣,来到了前院的烟雨阁。
烟雨阁在最上层,推开窗户能看见前院底下的情况。
本以为红楼的姑娘都是一群莺莺燕燕,却不想正如轻露所言,都清雅娟秀的很,也就寥寥几位女子穿的尚且露骨。她们不是在舞曲就是再弹琴,在这里客人似乎也都很文雅。
暝炎站在窗边并未转身,便知云纤衣过来了,指着底下一位抚琴的女子道:“学。”
云纤衣见那女子妩媚又明艳,眼波流转又不暧,昧入股,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不屑开口:“学?学啥呀?”
“学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