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暝炎甚至都没有起身。
一拍椅把手就让自己后退了数步之远。并朝着旁边的守卫投以眼色。
云纤衣被三四人包围,四面夹击。
“哼,真当我是病猫啊。”云纤衣倒抽了一口冷气,不动声色地微颤了一下。
虽然只是简单上了药,吃了两个馒头。但她相信,以她现在的体力对付三四个人问题还是不大的。再加上她刚刚用意念造出来的短刀。保下命足以。
可就算短刀拿出来的一瞬,暝炎便亦迅雷不及掩耳是出现在她眼前,一把夺下,且扼住了她的脖子。
暝炎看着短刀,刀刃锋利无比,随手往边上扔去,只擦过手下的胳膊,袖子便被划破,可见其锋利。
他惊诧地盯着云纤衣,女人眼底的倔强令人窝火:“说,你那里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云纤衣被掐住脖子,她能感觉到只要他稍稍一用力,这脖子就会被拧断。透过他面具之下的双眸,看见自己的脸色通红,眸中布满血丝。
“主子,饶了她吧,都是可怜的人,她也是受害者啊。”轻露被打了几下板子还不忘为云纤衣说好话。
云纤衣艰难地朝她投去感激的目光。
轻水冷嗤道:“轻露,就你心软,你违抗了主子的命令,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暝炎不做声,松了手,又是狠狠一脚踢在云纤衣的小腹之上,看着她狼狈倒地的模样,似乎发泄了一丝火气。冷冷地看着云纤衣,略带幽怨地开口:“她是受害者,我又何尝不无辜。”
云纤衣赫然抬头,他到是先悲凉了起来,什么鬼啊?
四目相对。他眸中带着一丝悲色。
云纤衣是个善恶分明之人,看着轻露还被按在长凳上,艰难开口:“你不过是泄愤罢了,只管冲我来,是我求着轻露帮我,与她无关,这十下板子,我自己受。”
“怎么?你不求了?”暝炎讥讽道,又好似有点失落。
云纤衣无谓道:“求你有用吗?你一开始不杀我,只是为了慢慢折磨死我罢了。我这满身伤痕还少吗?不差这一顿板子。我只与你说一句话,你切莫让我好起来。否则我这一身鞭痕,一场毒打,一顿板子。我都要一一讨回来。你和那个所谓的太子,你们谁都别想好过。我,云纤衣绝不罢休。”
“嘴犟,给我打。”暝炎厉声下令。
云纤衣被拖到了长凳上。
那轻水仿佛就跟自己有仇一般,板子打的一下比一下重。
云纤衣憋着一口气,哪怕口中溢出鲜血,愣是不坑一声。这点痛压根算不得什么?
“主子。”轻露不忍,想要求情。
却被暝炎冷眼喝止。
一顿板子下来,云纤衣几乎昏死过去,她翻着白眼不甘问着:“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
暝炎行至她的眼前,那双长靴此刻尤为碍眼。
他沉默片刻:“我说过你会后悔你活着。”你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该是个死人。他轻憋过头,无人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怜惜。终究还是太弱。
云纤衣不解,什么歪理论。临了昏迷之前,却听见他说:“拖下去,将身子骨养好了,扔到前院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