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玲玲眼底里的戾气,就像是骤然迸发一般,将她绝美的容颜变得狰狞,却不损她半分容貌。李昭阳是个男人,他自认为卫玲玲这般暴露真性情,竟然让他生不出半分厌恶。
他忽然明白了,卫玲玲在卫家得宠的原因?实在是这个女人有着得天独厚的容貌,天生就是吸引人的胚子。
这样的美人,确实不需要“美容丸”,夏和阳压榨这个女人,似乎也说的过去,毕竟,高高在上的和儿郡君,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怎么能被人比下去?
“嘭”的一声,卫玲玲翻了个白眼,晕倒在了地上。李昭阳只来得及看小美女将用完了的人一脚给踹开。
“这个女人,真是恶心死了!”小美女嫌弃的抖了抖身子,一杯茶水漱了口,将废水全都吐在了地上的卫玲玲身体上。
李昭阳扯了扯嘴角,发现怎么也笑不出来。“刚才说话的,一直是你,是不是?”可怜他还傻了吧唧的问了半天。
小美女撇了撇嘴,很是嫌弃,“你就只会瞎找,你能猜得到这个女人将蛊虫全都喂了狗?”
闺中女子,有养猫儿的,养狗少的可怜,就算抱养小狗儿的,也是真的小狗,可卫玲玲不一样,她样的狗,是正经的狼狗。
“行,我不和你争,你找了她的记忆,应该知道倒霉的狗在哪里,我们直接去把那只狗弄死好了,拿着蛊虫,赶紧走。”李昭阳不想浪费时间。
小美女嫌弃的将挡路的女人踹到了一边,嫌弃的将卫家后院的地图简洁的画了下来,顺便将其中一个空了的蛊虫袋子递给了李昭阳。
“你先去找那只灰色的大狼狗,本美女要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
“你要做什么?”李昭阳看着小美女一把拽掉了窗幔,粉红色的大床上,被子被踹倒了脚底下,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一晚上,他只觉得他的三观被刷新了个遍,卫玲玲,他记着,应该是未出阁的姑娘吗?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床上躺着一个大男人?
纵然李昭阳修养极好,可看到床上的男人越看越熟悉,他嫌弃的捡起床底下的男人衣衫,粗鲁的扔到男人身上,呵,这个男人他熟悉的很。
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李昭阳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昨天晚上一直想要乘胜追击,准备弄死的楚左相,竟然一大早上被他给堵被窝了?
天下还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名闻天下的楚左相啊!他真的想让天下人都看看,这样的衣冠禽兽,不仅坑害了楚夫人魏玲珑,让她成为喂养蛊虫的行尸走肉,还悄悄地巴上了楚夫人的庶妹卫玲玲!
卫玲玲,可是楚左相的小姨子?这两人,竟然背着楚夫人搞在了一起?丑闻!绝对是天下绝无仅有的丑闻!
撞破了这种事儿,他忽然明白了小美女想要做什么了?“听说楚左相身上还有一只雄蛊王,既然卫玲玲和楚左相滚在一起了,说不准雄蛊王就在卫玲玲身上。”
至于检查卫玲玲身上有没有蛊王,李昭阳表示,这就不是他应该做的了,他还是找狼狗比较实在。
小美女游荡人间,最是厌恶不自重的女人了,特别是卫玲玲这般,JIAN人都勾搭在一起了,她又怎么能不成全这两人?
小美女将卫玲玲扒了个干净,将人丢到了床上,自己从后院厨房里找来了一个大铁盆,拿着一把大铁勺子,哐哐的房间里面乱敲。
“咚咚咚”的声音,虽然及不上衙门门口的大鼓的响亮,却也能够震醒吸了迷香的人,再加上她又好心的给两人喂下了解药,吵醒人很是轻松。
两人被铁盆敲打的声音给吓醒了,反射性的坐了起来,头脑发蒙的看着对方,齐齐扭头看着依旧敲打不断的铁盆和大勺子。
漂浮的勺子,急促的敲打着铁盆,诡异的让人发毛,勺子竟然自己动了?
“啊~~”卫玲玲惊叫着捂住了胸口,浑身赤裸的她,满目娇羞的看着楚左相,小声的喊道:“姐夫,你你你……”
魏玲珑想要把踹到床尾的被子扯回来盖在身上,刚想弯腰动,就见楚成华黑沉着脸,赤裸着就要往床下走。
嘈杂的声音,引来了守门的丫鬟,只听门外的丫头并着老嬷嬷。焦急的询问:“小姐,小姐,您在不在房间?小姐?”
卫玲玲在丫鬟们之间积威甚深,即便房间里乒乓声音不断,小丫头和老嬷嬷依旧不敢直接闯进去。
院子里的丫鬟和老嬷嬷心中焦急,屋子里的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听见门外的焦急喊声。
卫玲玲心思百转,诡异的东西见多了,心中并未害怕,可见着楚成华将全付心思都放在了破勺子上,也顾不得穿衣服,捡起来一间外衫拿在手上,一把抱住了楚成华精壮的腰身,脸贴在男人的脊背上。
“姐夫,我怕~~”小美女见到这般,险些直接吐出来。
手里的勺子也不敲敲打打了,霎时的寂静,在门外战战兢兢的奴仆们,面面相觑,不知里面的声音为何停了下来。
楚成华警惕的看着摔在地上的破盆子,盆子扣在地上发出刺耳的转圈圈的声音,铁勺子却是高高的举着。
“什么人在装神弄鬼,滚出来!”楚成华做出防御的姿态,奈何腰身被一双滑嫩的小手刺激着,让他生不出半分气势。
小美女冷笑的看着这对儿GOU男女,手中的勺子虚晃一招,矛头一转,狠狠的敲在了男人的孽根上,咯咯的笑了起来。
楚成华捂着自己的下身,闷哼出声,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铁勺子的另一端,可是什么都没有,“该死!”
“姐夫,姐夫,你没事儿吧?”卫玲玲被吓坏了,抱着楚成华想要查看楚成华的伤势。
男人的尊严被伤,楚成华整个人都很是暴戾,怎么可能忍受如花般的没人看?暴躁的吼道:“滚开!”
楚成华佝偻着身子,痛苦难耐,却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恨得险些吐出一口心头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