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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像他了“你怎么回来了?”
秦雨柔推门进屋,手里的牛奶杯被放到茶几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盛润被吓得心间一颤,有些心虚的低头回话,“这不是想女儿了,所以才回来看看嘛。你放心雨柔,我等下就走……”
秦雨柔看着沙发上窝囊弯腰的男人,眼底划过不明显的厌恶。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自己当初怎么会在醉酒后,跟这么恶心的一个男人回房睡觉……
甚至还因此怀上了他的孩子,不得不奉子成婚。
秦娉婷上前搂住她的手臂,撒娇般试探,“刚刚爸爸只是想跟我讲些体己话,母亲你也要一起坐下来听吗?”
秦雨柔竟下意识觉得,有些抵触这份亲热。
她不着痕迹的拉下秦娉婷的手,笑着开口道,“不用了,你们继续聊。我叫人给你们送一份果盘上来。”
即将走到门口处时,秦雨柔又想起什么般回头,却对上了两父女有些闪躲的目光。
总觉得这两人,好像瞒了自己什么事情。
难不成,是在聊秦娉婷不是的女儿?
可那怎么可能!
秦娉婷可是从小养在她身边,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
秦雨柔好笑的摇头,关门退出卧室。
*
傍晚时分,一条#高子慧造谣被抓#的微薄。
直接伴随着一个‘爆’字,冲上了热搜的前十位。
除了各路狗仔队闻热度而动,发出的360度无死角,高清且不带美颜的完整视频作证。
锤的最实的,是一条京州市公安局发出的情况通报。
【平安京州@:
#情况通报#
近期,京州公安在侦破一起违法事件中,将钢琴家高某某抓获(女,26岁)。、该人对自己在公共场合造谣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其已被依法予以行政拘留。】
吃瓜网友闻风而动,直接冲进了公安叔叔的评论区。
【高子慧不是最近综艺上很火的那个钢琴家吗?标榜自己是清冷出尘的艺术家,结果私底下是个爱开H腔造谣的大妈?】
【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偷笑,说的这么熟练,私底下没少这样‘走后门’上位吧?】
【钢琴家就这个素质?还开演奏会呢,退票跑路了886!】
……
这些评论里,也有其他的声音冒了出来。
【我们子慧只是性格直爽,怎么就上升到造谣了呢?这个处罚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女的要是真的没做过,难道还怕人说吗?】
【对面那个小姐姐简直是盛世美颜!造谣的人没有心,求一下美女的微博号!】
陈爱婵看到这条热搜时,已经是临近晚饭的时间。
她看着网友的评论,只觉得气血一阵阵上涌,涂着口脂的嘴唇底下已是面无血色。
保姆惊慌的在围裙上擦干净手,上前扶住了陈爱婵,“太太,您怎么了,需不需要我现在去叫医生?”
陈爱婵抖着手,坐到了沙发上,半晌才平稳下呼吸开口道。
“快、快去叫司机小刘,现在把我送到警察局里去!”
半个小时后,京州公安局内。
高子慧面目憔悴的坐在拘留椅上,往常精心护理的长发,此刻疯子般乱糟糟的披散在肩后。
看到陈爱婵推门进来的瞬间。
高子慧如看到救命稻草般,惊喜的喊出声,“妈,你……”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从半空中用力的,甩在了高子慧的脸上。
霎时!
高子慧的脸上,就浮起了五根鲜红的手指印,还带着被美甲划破的血痕。
陈爱婵伸出的手指都在发抖,“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么丢脸的女儿。”
“我精心培养你二十年,结果你因为在公共场合造谣,被人送进了公安局。你这个不忠不孝的孽女,让我这么多年的苦心都白费了!”
高子慧的嘴唇都在颤,“你关心的,就只有这些吗?”
“不然呢?”
陈爱婵冷冷的收回手,“你都被送进拘留所了,还要我关心你有没有吃饱穿暖?”
“我今天下午看到新闻的时候,真恨不得你干脆死在这里!省的那些富家太太,还要回头拿此事取笑我!”
高子慧苦涩的低下头。
“是啊,我哪有您的面子重要?”
陈爱婵再懒得看里面的人一眼,转身砰的一下摔上铁门。
“大队长,您抽烟。”
陈爱婵守在公安人员的办公室里,讨好的把手里的烟盒递过去。
“您看身份证明我都带来了,我们也愿意寻求当事人的谅解,给于经济上的补偿……”
陈爱婵挤出笑容,“您看什么时候,我才能把女儿带回去?”
“不合规矩,你收回去吧!”大队长摆手拒绝。
“至于能不能带回去……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得看上面的意思。”
陈爱婵心凉的收回烟。
看来是带不回去了。
聂婳不过是一个贫民窟的废物,竟是从哪认识了这么厉害的人,竟然能给这里的大人物施压?
总不可能,是她那离了婚的前夫吧!
*
下班时间。
聂婳换好常服,从医院门口出来时。
一抬头,就对上了司月枭那双熟悉的漆黑眼眸。
司月枭用手帕按着,半卷起衬衫的小臂处上,一道十厘米左右长度的刀口。
鲜血却仍顺着指缝,连成一道血柱般流下。在身后蜿蜒出一路,弹孔般大小的飞溅状血花。
邵叶看见聂婳,如见了救星般跑上前。
“夫人您快看看司总的伤口,这血都快流干了!”
出于医生的本能,聂婳小跑着赶到司月枭面前,仔细看了眼他小臂的伤口。
“失血过多,需要尽快包扎,还得注意破伤风感染。”
邵叶满脸晦气的跟她抱怨,“司振云那伙人简直是疯子!明明是自己项目失败,被司总降了职。”
“竟然还心怀报复,想找人来杀司总……不过幸好当时附近有保镖,否则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聂婳拿出包里应急的绷带,正要给面前的男人处理伤口,却被他额角的擦伤吸引了视线。
“脸怎么了?”她语气轻柔的问出声。
眼角的泪痣被擦伤掩盖。
突然看起来,就有些陌生了……
聂婳伸出手,有些心疼的拂上那道伤口。
司月枭微微偏头,躲开了聂婳的手,眼底的情绪压抑又疯狂。
半晌,他嘲讽着开口。
“好像比起我的手,你更关心我这脸有没有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