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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聂婳,轻一点“怎么,解释不出来了?”
司月枭睨着眼前沉默不语的女人。
突然就没来由的,开始厌恶上自己这张脸。
男人的五官天生凌厉阴沉。
过于锋利的眼型,总给人一种暴戾横生的感觉,骨子里就透出居高临下的冷傲感。
明明是一张看了十几年,熟悉到刻进心底的脸。
却突然,
让聂婳生出一种荒诞的陌生感。
就好像,被人中途替换成了,另一个性格截然相反的人。
聂婳挥掉脑中的混乱念头。
攥紧绷带的手指,却因用力而泛白。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线,“我只是好奇你的脸,为什么也会受伤罢了。”
“如果让你不高兴的话,那我以后都不问了。”
司月枭深邃的视线,慢慢扫过聂婳仍柔情氤氲的眼底……
“不是要给我处理伤口?”
男人抵着颊侧,笑的极轻极慢,“去车里吧,里面有应急的医药箱。”
斜停在路对面的卡宴上,车厢内的血腥味还未散净。
聂婳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乌黑如绸缎般柔I软的头发披肩散落,有几缕发丝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在额际飘动。
她正神情专注的给司月枭包扎。
玉白的手指捻着根医用银镊,用棉球清理好伤口的血痂后,又利落的缠上绷带止血。
“你好像很擅长包扎?”
司月枭缠上聂婳颊侧的一缕发丝,勾在修长的指尖把玩,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在聂婳面门。
聂婳神情恍惚了半秒,才垂下眼睫回答。
“我是医生,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司月枭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医院里可不会教这种,专门应对战场处理的手法。
处理好手臂处狰狞的伤口,聂婳又从包里掏出特制的药膏,擦拭他眼部下方的擦伤。
感受着脸上忽然轻柔下的力道,司月枭很故意的“嘶”了一声——
“聂婳,轻一点。”
聂婳擦药的动作顿住,“是不是弄疼你了?”
几乎是潜意识下的具象。
聂婳在狭小的车厢里半站起身,微向前斜倾身子,靠向司月枭的方向。红润的樱唇半张成圆形,呼出的温热气息羽毛般拂过伤口。
司月枭凝着眼前泛着水光的红艳,喉结因欲I望滚动。
心间泛起一阵难耐的颤I栗。
司月枭声音暗哑,“太远了。”
“什么……”
下一秒,司月枭按着聂婳的后腰,将人提到自己的腿上侧坐。
“这样近一点,我们都方便。”
聂婳浑身僵硬的坐在司月枭怀里,微抬起手臂给他的擦伤消毒时。时不时就能感受到身前,频频投来的灼热眼神。
“又弄疼了。”司月枭眼底暗哑。
聂婳嘟唇吹气,“不疼啊,我给你……”
司月枭略带粗粝的指尖擒住聂婳下巴,抬起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顶按下,唇舌探入贝齿间碾压掠夺。
强势剥夺属于聂婳的呼吸空间。
聂婳被吻出了窒息感,不由自主的往后缩去,却被男人按着后腰用力拖回。
“你骗我……”
聂婳眼底被吻出了水红,开口时声音都透着媚意。
司月枭眼底,是计谋得逞的笑意,“那得多谢聂医生的仁心。”
“乖,张嘴。再让我吻深一点。”
他含I住她的唇,反复的吮I吸加深,唇舌暧昧的勾缠出水声。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旗袍侧摆探入,缓缓顺着冰凉如玉的触感上升,细嫩的皮肤随着他的探索渐渐激起颤I栗……
一切重归平静。
聂婳呼吸不稳的靠在司月枭怀里时,脸上的红I潮还未褪去。
司月枭漫不经心的搂着人,大手包裹住女人柔I软的小手把玩,眼神饶有兴致的凝向被他吻肿的红唇。
“你也给别人包扎过吗?”
司月枭轻笑着发问,“像刚刚那样,替人止痛?”
“我……”聂婳眼神闪躲。
记忆里。
自己似乎连包扎的手法,都是跟那个想不起名字的男人学的。
还有这哄小孩般的吹气……
司月枭掐住聂婳的下巴,用力向上抬起,语气里隐含威胁,“我想听实话。”
聂婳摇头,“没有,只对你一个这样过。”
模糊的记忆,似乎都能与眼前的脸对上号。
司月枭按下心底的异样。
奖励般吻上聂婳的发顶,“很好。”
“以后,也只准这样给我包扎。”
车子停靠在酒店门口的停车场时,距离下班时间已过去了两个小时。
聂婳关上车门下去时。
司月枭突然按下被蒙上黑纸的窗玻璃,从下降的半截车窗里,递出几张紫金色的邀请函,“后天是奶奶的生日宴,老人家很想你。”
聂婳接过邀请函,“后天上午吗?我会准时去的。”
司月枭转动着手下的方向盘,“宴会的开场舞,由我领舞。”
聂婳,“嗯?”
“你这几天好好练舞!”
留下这句话,司月枭一脚踩下油门,车身驶离门口的速度颇像落荒而逃。
聂婳指尖把玩着邀请函,“喔,原来是想邀我跳舞。”
感受到嘴角不自觉勾起的笑意,聂婳用力的抿平。
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
不过说起跳舞。
自己好歹有个全职舞蹈家出身的朋友,也算是半个职业选手了。
*
上午十点。
聂婳准时赶到了造星网络公司,从娄梦泽22层的副总办公室望下去,底下是市中心繁华的车流景象。
“表姐,想好选哪个区直播了吗?”娄梦泽十指交叠在办公桌上,问道。
聂婳捞过桌上的S级红人合约,落笔签名。
“我什么都会一点,但更擅长手术解剖。”
娄梦泽抱住自己的手臂发抖,“表姐,你这笑话可真有点冷。”
聂婳神情无辜。
她可从来都不开玩笑。
最终,两人经过一番商定后,由娄梦泽帮她选定了乐器区。
娄梦泽选好分区,神色轻松的开口,“乐器嘛,能够做出副样子,唬一下外行人就行。”
“更何况表姐你这脸,就是光坐在那不动,都会有大把的粉丝给你打赏。”
聂婳把脸上的口罩拉高,“我不露脸。”
还没等娄梦泽从惊吓里喘过气,她又紧接着补充。
“但我真的会乐器。”
娄梦泽招手让聂婳起身,“行,那我们就先去直播室试下手。”
不过表姐据说连高中都没毕业。
想必说会乐器,也只是能弹几首简单的曲谱吧?
满室各色乐器的直播房内,聂婳却走向了在角落里落灰的古筝前。
聂婳把护具戴上粉I嫩圆润的指尖,十指在绷紧的浅白色筝弦上一拨,清凌凌如流水的筝音就在她的指尖流淌……
室外。
秦娉婷裹着旗袍外的大氅,正要往直播室的方向走去时,却听到一阵熟悉的古筝音。
“咦,这不是‘拂音’的筝乐吗?”
旁边的经纪人耳尖微动,眼神却瞥向了一旁的秦娉婷。
“那就让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这弹筝吧!”
秦娉婷说着,伸手就推开了直播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