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向夜阑水涨船高,一声头痛吓得向宏赶紧的派人去请大夫过来,又在主院内整理出了个房间让向夜阑暂时休息。
“雁儿,为父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孩子,唉。”向宏摇着头离开。
向盼雁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凭什么,凭什么会这样。
琉璃伺候在向夜阑身边,看到她那么难受急的直哭。
一旁的大夫给向夜阑把脉后,刚起身就被向宏一把抓住。
“大夫,我女儿她?还好吗?”
万一又要变成之前的模样,那她和南襄王的婚约可怎么办?
好不容易家里出了个王妃,他可不想被毁了。
从前他给向盼雁许多好处,是因为她安守本分,长的也还算貌美,嫁出去好歹能获得利益,可现在这个死丫头,居然差点把他最能够一步登天的机会给毁掉了。
“向老爷不必惊慌,这位小姐只是急怒攻心所致,喝几服药就好。”
“那,那她还会和之前一样吗?”向宏最担心的还是这个,要真成了那样,南襄王的婚事可就真的完蛋了。
“自然不会,五小姐是被气的发晕,不过日后还是少受刺激吧。”
送走了大夫,向宏的心情还是不大好。
那么承受这一切的,自然就是向盼雁了。
在醒来的第二天,向夜阑就要求回去自己的院子住下,向宏也明白女儿家住在父亲的院子内,也不大方便,于是嘱咐了一群下人必须照看好了。
接着又是写了一封信给向老夫人,希望她能回来主持家事,提及了向夜阑险些被向盼雁气死的事情,又添油加醋了许多。
“小姐,您快喝了这药吧。”琉璃这几天总是端着黑乎乎的药进门。
向夜阑无语的说道:“你不要在给我了,你直接倒掉不成吗?”
“可是小姐,你要是不喝,身体怎么好起来。”琉璃说什么都不相信向夜阑是装的,而是她不想要喝药找的借口。
她真的是装的啊!向夜阑在心中无声呐喊。
被盯着将药喝下去以后,琉璃才离开。
她阴沉着脸,想着不能就这么算了。
而另一边,向盼雁也是如此。
“你这个蠢货,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也不想想看她现在的身份,你居然敢告到你父亲那去!”
向盼雁的母亲陈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这几日她们院中失了从前的好处不说,哪怕是向宏也气的好几天不来找她了。
“那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就不会动动你的脑子,从前我是怎么教你的。”陈氏冷笑着,将这些日子从外面打听到的事情说出来。
看向盼雁眼睛一亮,她这才接着说道:“想要让你父亲不要在帮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丢人,甚至会引得整个向家都丢人。”
“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这一日,向夜阑正拿着司淮祁送来的香囊把玩着。
这家伙说是被圣上安排了个什么差事要出去几日,怕她思念特意送来的。
“小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