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一脸焦急,就怕纪桓不还给他,那可是大小姐给他的!
摸坏了怎么办?
南翎看纪桓眼底的欣喜都快要溢出来了,再看流云一副再不还就要抢的架势,出声道:“只要我们再多开十家烤鸭店,两个大型鞋厂,把中成药打开销路,到时我跟妹妹商量商量,让她再给送来几个这种什么枪!”
纪桓眼底放光:“真的?”
那他就算头拱地,拼了命也会尽快完成目标,这个诱惑力太大了!
南翎点头:“我们的业务涉及地域越来越广,这个可以弥补我们人手不足导致安全问题的缺憾,我相信妹妹会同意的!”
纪桓激动啊:“家主可要说话算数!”
他把步枪扔给流云:“我还见过更霸气的,大小姐射击时真的是英姿飒爽,很多男人都比不过!”
南翎瞬间沉默了,他不是一个好哥哥,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要妹妹替他操心。
纪桓低咳一声:“属下见到大小姐经历重重险境,还那么从容淡定,属下实在汗颜!”
如果他不是被南篱撵回来,他还是想跟着流放的,一路上杀奸除恶,想想都爽。
南翎点点头:“所以,我们更应该做好后勤工作,不能拖她后腿!”
“是!”
纪桓和流云应道。
南篱回到画境,拉着奶娃娃们坐在餐厅里吃烤鸭,各个吃得有滋有味。
忽然,南篱感觉身下一股热浪袭来,她脸色一黑,原主月事不准,她差点忘了这事。
可是古代没有大邦迪,她该怎么办?
南篱快速转动大脑,她在娃娃们惊讶的目光下,快步往楼上跑去,南柯的房间应该有备用品。
这种贴身的东西,南篱自己的房间从来不准备,不要问,问就是南柯那对母女太恶毒,随时随地算计她,如果她没有警惕之心,早就被那对母女玩死了。
果然,南篱在南柯房间找到了卫生巾,有日用和夜用两种。
南篱快速冲了一个热水澡,用了一片大邦迪,她想到从狄家收进来的那些棉花。
南篱不禁微微勾唇,这西北的棉花绒长,而且吸水性能极好,不仅可以做棉衣,还可以做女性用品。
南篱拿出一片卫生巾,这是消耗品,必须自己生产才行。
南篱研究了一下,这个东西要吸水,粘贴不跑偏,用起来要舒服方便!
南篱又把江南和她助手紫绮叫过来,她拿出刚画的图纸,和成品样品,让她们按照要求做。
刚做出来的不一定非得跟成品一模一样,很多东西都是慢慢改进的,不可能一步到位。
南篱从狄家收进来那么多棉花,需要多做一些棉衣、棉裤、棉鞋、棉被等,要为即将到来的寒冷冬季提前做准备。
鸭毛已经拿回来了,御寒的羽绒服可以做起来了,还可以做羽绒被和羽绒裤。
还有退烧药和消炎药,已经做出来一批,让万卷把这些药品送去给南翎,后面要让小茯苓加快生产进度。
南篱交代完,再由画境回到赖府时,天色已晚,府里一片忙碌。
赖府显然已经买到了粮食和果蔬蛋肉,南篱嘴角冷嗤,杜家能赔偿给狄家的粮食不多,可让赖家办个丰盛的寿宴,还是错错有余的。
但全城这么多人想吃饱喝足,可做不到,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看狄家如何破局?
不用猜,杜家和狄家虽然暂时达成协议,但未必能履行,他们之间的嫌隙只会越来越深。
正在这时,一个婢女推门进来,看到南篱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一副痛苦模样,她放下手里的托盘,冷哼一声就要出去。
南篱哼叫出声:“等一下,你去给本姑娘煮一碗红糖姜茶,对了,再用艾蒿熬一盆热水给我泡脚!”
婢女掐着腰走近几步,讥讽道:“嘁!你以为你还是赖府老夫人的座上宾啊?想什么呢,也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南篱淡淡看了她一眼:“我生了病做不出诗词,到时我就说,是你没有照顾好本姑娘,还故意处处刁难我,让我没有作诗的心境!你说,老夫人会不会发卖了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狗奴婢?”
“你……”
那婢女眼底闪过一丝畏惧,恨恨道:“你等着!”
南篱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不要加其它东西啊,我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会死得很惨的!”
婢女咬牙切齿,迈步出去,南篱淡淡一笑,挥了一下手腕,把托盘里的吃食都收进了画境,她刚刚已经吃过烤鸭,才不会吃赖府的东西。
婢女请示过老夫人,老太太听了有些头疼,她捏捏眉心,摆摆手让奴婢照办。
老夫人身边婢女慌忙帮着按摩太阳穴:“老夫人,您身体一向康健,今天是不是受了凉?”
老太太微微皱眉,她一向头脑清明,今天不知这是怎么了?
婢女小心翼翼道:“老夫人,不如请谢神医来给您瞧瞧?明天就是您寿辰,您要保持最好的状态,接受其它家族人的恭贺!”
老夫人捏了下眉心,摆摆手:“去请三弟过来一趟吧!”
婢女立马让人去请谢神医,老夫人万一真有什么闪失,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老太太虽然感觉被南篱要挟,但那点小要求不过分,很快便端来了红糖姜茶和艾蒿泡脚水。
南篱喝了一口热茶,瞬间感觉浑身舒坦了不少,她又把脚泡在木盆里。
南篱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有人伺候的日子也不错,特别旁边站着的是讨厌你却干不掉你的人。
看婢女那憋屈样,这感觉真是爽得很!
南篱喝过热茶,又泡过脚,心情不要太愉悦。
南篱表现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她也确实有痛经的毛病,摆摆手:“都收拾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婢女一脸鄙夷,却不得不照做,端起洗脚水出去了。
南篱休息了一下,现在赖府所有人都在忙碌,根本没有人顾得到她。
南篱再一次把被子卷成人形,又从画境里拿出来一顶假发放在枕头上,看上去像一个人在床上熟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