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雪狼蹲在原地,看着景琬琬和宴廷爵。
看了会,朝两人狼嚎了几声。
“再叫,杀掉你们烤肉吃!”
面对宴廷爵杀气十足的眼神,五只吃饱的雪狼有些怕,扭了扭屁股,朝后挪了挪。
景琬琬扭头看着他,“为啥它们今天看着你,有些害怕?”
“吃饱了,没那么饿,就胆小。”
宴廷爵揉了揉景琬琬的脑袋,“走吧,送秦月月离开。”
“嗯。”
秦月月临走前,对着景琬琬又是一阵哭哭啼啼,发誓会带人来救他们的。
景琬琬笑呵呵说好,宴廷爵直接懒得搭理。
“好了,别废话了,赶紧走!”弥屠的手下解开了秦月月的手环,端给一碗清水。
“给她喝的什么?”景琬琬问。
“迷药,到地方了会醒。”
景琬琬冷冷瞪着那人,“你们老大有没有说过,在途中不许动她!”
“放心好了。”
弥屠一位得力助手走过来,“老大交代了,没人会背着他乱来。”
“记住了,你们要是路上欺负她,二十亿美金一分都别想拿到!”景琬琬再三威胁,就怕秦月月在途中出事。
秦月月的眼泪打湿了眼睛上的布条。
“表姐,我一定不会忘了你,你等我!”
送走了秦月月,景琬琬心里有些惆怅。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宴廷爵搂住她在沙滩上走。
景琬琬抱住他的腰,可怜巴巴地说:“我觉得我太善良了,月月之前那么不乖,我还能对她那么好。”
“可能,是血缘的关系。”
“廷爵,你家就没有堂兄弟的么?”
“没有,从爷爷那一辈开始,就是独子。”
“那你不是很孤独?”
“习惯了。”宴廷爵搂紧景琬琬,“从我这一辈开始,宴家会多子多孙!”
景琬琬不由地红了脸蛋,“别说得好像是我母猪一样。”
“琬琬,多给我生几个孩子吧。”
晚上,山洞里。
宴廷爵又找了更多的干树叶铺在地上。
把柴火生的很大,整个山洞都暖烘烘的。
“琬琬,过来。”
景琬琬坐在柴火前,脸蛋被照得通红,心里有些异样。
“干嘛啊?”
“不早了,该睡觉了。”
“……”
她不是傻子,这家伙一天都在说孩子孩子!
抓个鱼都要区别一下公母,小鱼仔。
他的暗示太明显了。
宴廷爵见她不过来,上前一把抱起她。
“啊,你干嘛啊!”
“早点睡觉,养好精力,才有力气面对前面的危险。”
景琬琬捶了下他的肩膀,“你精虫上脑,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冠冕堂皇吗?我不觉得。”
夜深林静,偶尔有狼声和虫鸟声。
山洞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景琬琬欲拒欲还,渐渐迷失了自己。
事后,宴廷爵用衬衫裹紧景琬琬,拿来放在柴火旁的椰壳。
里面盛着海水,被柴火烤温了。
他用椰壳里的温水,悉心地帮景琬琬清洗。
景琬琬羞涩成煮熟的虾米,“我自己来。”
“别动,苦了你了,不能再让你累了。”
看着他一脸的虔诚,感受着他仔细的清洗,她别过头,红了眼眶。
一份苦尽甘来的爱情,之前再苦也值得。
“好了,睡吧。”
宴廷爵用衬衫包裹着景琬琬,又在她身上盖了一层树叶,生怕她冻着。
“你不睡吗?”
“我等一会,你先睡。”
他捡起她的衣服,分别放进其他几个椰壳里的水里,高温消毒。
泡了会,他说:“你在洞里别出去,我去把你的衣服到海边清洗下,明天早上就能穿了。”
“这么晚,外面危险。”
“没事,我最近注意了,除了那五只狼,岛上没别的动物,不然弥屠那些手下早遭殃了。”
景琬琬不想他去,怕晚上出事,他极力劝说,她只好交代他早点回来。
宴廷爵出了山洞,直奔海边,用海水洗了景琬琬的衣服。
洗好了,拧干了水回到山洞,晾在临时搭建的架子上。
初尝禁果,景琬琬身体很累,已经熟睡了。
他守在她身边坐了会,又出了山洞。
“嗷呜!”
五只雪狼看见黑暗里的人影,昂头大叫,都站起来。
“滚远点,不然杀了你们!”
男人阴测测的声音传出来。
树上木屋的窗户打开,弥屠提着一盏灯伸出头。
“你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我要吃的!”
“你们白天不是抓鱼烤鱼吃得很欢吗?”
“弥屠,我给你二十亿美金,不是白给的!”
弥屠皱起眉头,突然意识到自己掉进了宴廷爵的坑里。
“我知道你背后还有人,这件事如果被对方知道,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弥屠没说话,转身从木屋里拿出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扔下宴廷爵。
宴廷爵接住,冷着眼看着弥屠肩膀上的外套。
“棉套,外套,都给我!”
“你真以为是来度蜜月的!”
“弥屠,你我同僚一场,我也不想你最后死得很惨。”
弥屠咬了咬牙,回到木屋里,把多余的棉套衣服全丢给宴廷爵。
“够了吗!”
宴廷爵咧嘴一笑,白白的牙齿在月光的照耀下很吓人。
“让屋!”
弥屠瞪大眼睛,“你别得寸进尺!”
“二十亿美金,你以为是捡破烂那么容易?”
大半夜的,弥屠很上火,真想一枪崩了宴廷爵!
但他不敢,也不能!
宴廷爵看穿了他的内心,“给你几分钟时间,我回来的时候你不让,问题很严重!”
“王八蛋!”弥屠恨得想撞墙!
他聪明一世,怎么突然就犯傻了?
竟然趁着送秦朗予那女儿回去,起了贪恋问宴廷爵要钱!
“我们去哪啊?”景琬琬被宴廷爵抱起来,睁开了眼。
宴廷爵一手抱着她,一手拿起晾着的衣服。
“换个地方住。”
“哦。”景琬琬身体实在酸痛,不再多问,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
等宴廷爵抱着景琬琬来到木屋前,弥屠和五只雪狼都不见了,他毫无阻碍带着老婆睡了木屋。
木屋虽小,一切齐全,两人拥抱着睡了个好觉。
早上,景琬琬醒来,有点懵。
“这里是?”
“弥屠的木屋。”
“他让给我们住的?”
“嗯。”
景琬琬坐起来,“他怎么突然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