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琬,你怎么来我公司了?是有事吗?”
秦朗予摆出一副和蔼的长辈笑脸。
“对,是有事啊!”
景琬琬笑得没心没肺,瞥了眼秦月月。
“我没想到秦总活了大岁数,还没你女儿明事理。”
秦朗予脸上的笑消失,“你来,是为了宁凯的事?”
“是的,秦总开个价,放了宁凯。”
景琬琬甜甜一笑。
“还有那些黑料,我希望您怎么弄出来的,就怎么弄回去。”
秦朗予低头一笑。
“你花钱买宁凯,是拿你爸妈的钱,还是拿你哥哥们的钱?”
秦月月听了,噗嗤一笑,补上一句:“还是宴廷爵的钱啊?宴廷爵应该不会花钱给你买男人吧?”
“你这嘴怎么这么臭,没刷牙吗?”
景琬琬懒得证明自己有多少钱。
“秦总,你就说宁凯的违约金要多少。”
秦朗予伸出两个手指,“两亿。”
“你这强盗逻辑不错耶!”
“小琬,你也不看看宁凯现在是什么咖位,我压根没瞎喊。”
“行,合同给我。”
半个小时后,景琬琬从秦氏公司走出去,秦朗予亲自送的。
宴廷爵立马下车,眼神冷厉扫过秦朗予。
“没想到宴总也在?你这是多怕我对小琬不利,还派那么多保镖。”
宴廷爵牵住景琬琬的手,“秦总不必多言,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
秦朗予上下打量宴廷爵,“你的伤,看来没多大事了?”
“秦叔叔,你跟凶手什么关系?”景琬琬问。
秦朗予笑了笑,“我有些生意,靠人家帮忙,至于他跟宴总的恩怨,和我无关。”
丢下话,他转身回公司,摆明了不愿透露任何消息。
景琬琬挽住宴廷爵的手臂,“怎么办,从他这里是问不出凶手的底细。”
“不需要他帮忙。”宴廷爵亲了下她的额头,“怎么半个小时才下来?”
“算快的了,谈价啊,然后看合同,还盯着他找人弄掉凯凯的黑料。”
宴廷爵的眸子沉了沉,“你对宁凯?”
“他是我的男神,和爱情无关!”她踮起脚,在他脸颊亲一口,“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
男人瞬间笑了,搂住她。
“现在去哪?”
“我们去看看爷爷吧?”
“我爷爷?”
“嗯呢!他一个人最孤独。”
“你想多了,他大部分时间都跟你爷爷奶奶在一块。”
“呃?”
“我带你去看看?”
“好。”
车子开到西郊外的一个农庄里。
宴廷爵牵着景琬琬走进农庄,再去后院。
耳边传来三个老人的争吵声。
宴老爷子:“真烦,这鱼是我钓的,为什么要我烤?”
景老爷子:“你不是喜欢干活吗?”
宴老爷子:“哼!也是,谁向你就想着靠老婆!”
景老爷子:“你个克妻命!”
景老太太:“好了,都别说了。宴老头,你烤的鱼好吃,我喜欢吃你的烤的!”
宴老爷子顿时骄傲了,“老景你听见没有,我比你能干!”
宴廷爵捏了捏景琬琬的手,不明白她怎么不走了。
景琬琬拉着他蹲下,躲在花草灌木后面,到他耳边轻声说。
“我们还是别过去打扰他们了,他们三玩的多好啊。”
像三个老小孩!光是听他们的声音就感觉生活很惬意。
宴廷爵不解地问:“不想去看看我爷爷?”
“以后再去吧。”
她拉着他悄悄走出后院,朝农庄别的地方走。
“这地方真不错!”
“你喜欢,送给你。”宴廷爵道。
“你的地方?”
“爷爷的,我小时候他给了我。”
“哦。”
景琬琬深吸一口气,“空气都好清新,住在这里挺不错的。”
宴廷爵朝四周看了眼,他对住在哪里没什么要求,只要以后能和琬琬在一块就行。
听她这么说,他心里当下有了想法。
趁着她去上洗手间,他打电话把想法告诉了周慎。
周慎忙得焦头烂额,吸了口气说:“宴总,农庄那边每年会接待一些上流客人,如果你要建别墅的话,那以后……”
“不对外开放了。”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啊。”
“在找其他项目挣回来。”
“行,你没问题就成。”
景琬琬从洗手间出来,兴高采烈道:“我刚刚从窗户那边看见有马场!”
“是有,你想骑马?”
“嗯嗯!”
宴廷爵带她去马场,换上靴子戴上装备,让人牵来一匹汗血宝马。
景琬琬兴奋不已,围着汗血宝马转。
“这马很值钱吧?”
“嗯。”
“脾气温和吗?”
“别人想骑它难,我在,没问题。”
宴廷爵拍了拍马的背,跨上去,朝景琬琬伸出手,将她拉上去放在身前坐着。
他抓着她的手握住缰绳,耐心道:“我教你,你别紧张。”
“我不紧张,我很开心!”
宴廷爵低笑了声,臂弯搂紧她。
带着她在马场跑了几圈,她嚷嚷:“原来骑马这么累,我两条腿感觉不是我的了。”
“你体质太差,要多锻炼。”
“我从小就不喜欢运动。”
她从小的时间都花在学习上,体育课能请假就请假。
可能因为成绩好,每次请假,老师都会笑眯眯地同意。
宴廷爵抱着她下马,“以后我抽出一个小时陪你运动。”
“什么运动?”景琬琬问得单纯。
而某男人想法不太单纯。
“什么运动都可以。”
景琬琬的眼神抖了下,“你在开车。”
“没有。”他笑。
她过开这个话题,抱住他的胳膊,一边走一边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越快越好!”
“那婚礼之前,我们是不是要去办结婚证?”
宴廷爵身体僵住,他还想在怎么和她说结婚证的事。
“你怎么了?”景琬琬拍了下宴廷爵的屁股,“我怎么感觉你紧张了?难不成你还背着我跟别人扯证了?”
“没有,我……”
景琬琬松开他的胳膊,绕到他跟前,踮起脚打量他。
“一副心虚的样子,你不会不想扯证,只想耍流氓吧?”
宴廷爵一把将她抱起,举高高。
“我想和你扯证,想和你结婚,只能是你。”
她拍了拍他的脸,“那你为什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