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大是再清楚不过了,如今能够训练新兵,而且还能训练称职的恐怕只有他秦老大,其余人更是难以胜任,因此他也只好应允再顶一阵子。
秦玄说道:“对了我想起了一件重要事情,我不是将一批崭新的火铳发放给你了吗,你要督促手下新兵勤加练习,流寇虽然被我们打跑了,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才行。”
就在秦玄与董老大在那里交流的时候,手下有人报告事情:“少爷,汴州府衙役前来我们秦家庄说有要事相告。”
秦玄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汴州知府衙门的王奎,秦玄才去知府衙门这个王奎根本看不起他,甚至当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当时的情形秦玄现在还历历在目,这个王奎的嘴脸很是嚣张,来俊还差点与他有了冲突,还是自己安抚了手下。
直到后来秦玄练了一支乡勇,贼寇来袭,罗群手下已经无人可用,这时才想起秦玄手下还有一支乡勇。连忙让王奎前去找救兵,来俊和董老大一看到王奎浑身来气,我们到你们衙门去,你就不给好脸色,现在你有事求着我们了,这时才知道还有个秦家庄,本想直接将这家伙轰出去,还是秦玄最后一槌定音决定救援汴州,汴州才得以转危为安。
秦玄想起了往事有了神,那个士卒看到秦玄并没有发出指示,以为他对这个王班头不待见:“少爷,这样吧我直接将他轰出去就行,他若问起,我就说您有事不在府上,他也没办法。”
秦玄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说道:“行了,你让他进来,我估计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来。”
那名士卒于是让王奎进来了,王奎看着校场上斗志昂扬的士卒正在操练着,而且嘴里还喊着口号,那声音真是惊天动地,王奎不仅有些心惊胆战,这个秦家少爷没想到练了这么多的兵,而且这些兵和知府衙门那些就谈气势那也不一样,知府衙门那些兵个个都很懒散,当差的时候无精打采好像没有睡醒一样。王奎大概看了校场的人数更是吓了一跳,这恐怕都有六千多人,这小子只不过是一个做生意的,竟然招募了这么多乡勇,这这些人数可是比知府衙门的还要多。但是王奎虽然觉得秦玄这样做已经和谋反差不多,不过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种事他可不能多言,现在的秦家少爷已经今非昔比了,他可是在汴州一跺脚汴州地皮都得抖三抖的人,自己若是乱说话,他只需派一名杀手自己就得一命呜呼了。王奎由于之前得得罪过秦家庄,与秦家庄的关系并不好,本来不想来的但是知府大人让他走一趟他又不好拒绝,只有跑一趟。
当他看到秦玄时说道:“知府衙门王奎见过秦公子。”
秦玄见王奎竟然向他屈膝行礼连忙将他扶起说道:“王班头何必如此,你是知府衙门的人,而我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平头老板姓,最多最多也不过是个秀才,你这样做若是传到别人的耳中我的名声那不就坏了。”
王奎说道:“秦公子我这可不是代自己行礼的,秦公子上次救援汴州,解了汴州之围,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全汴州的百姓哪个不是心存感激。”
秦玄心想难道在衙门里当差时间长了都学会溜须拍马吗,那时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士绅,到了衙门他就知道狗眼看人低,对我们大呼小叫,可是如今见我手下有这么多精兵,又打败了贼寇,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我现在就成了有功之臣,这个待遇可是天壤之别啊。
其实王奎越是如此秦玄越是看不起他,这家伙就是个典型的势利眼:“王班头,你刚才不是说是罗大人找我吗,到底有什么事情如此着急,难不成贼寇又杀来了?”
王奎说道:“那帮贼寇早已经被秦公子杀得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再次来犯。是罗大人想找秦公子说说事情,至于罗大人想和秦公子说的什么事情,小人身份低下罗大人当然不会告知我。”
秦玄心想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老实人,口口声声的说小人小人的,但是他们往往都喜欢打探消息,这些人的小道消息是最多的,只是他不肯说而已。他就想这般忽悠我哪那么容易:“这么说来王班头是不想据实相告了,可是你看到了这里可是我训练军士的地方,你听到了他们的呐喊声没有,到了这里还敢忽悠我,你的胆子可不真不小,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以为我还是原先的书呆子呢!给我将他拿下!”
秦玄这一声令下,立马出来几个士卒,他们虎背熊腰,怒目圆瞪,那样子让人看起来着实害怕,王奎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他老早就听闻秦玄这几个月所做的惊天动地的事情,那个汴州城的大商家陈家,那么有钱有势,只不过一个月时间,就人财两空,整个家族就彻底的离开了汴州,手下的家丁死伤无数,这件事轰动了整个汴州城,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王奎心知秦玄是个心狠手辣之徒,他能把诺大的陈家都能整垮了,更别谈他一个小小的班头,那还不是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容易。这时王奎吓得瑟瑟发抖,腿一软就这么朝地上一跪,痛哭流涕道:“秦公子,手下留情啊,我哪敢忽悠公子啊,我肯定知无不言啊。”
秦玄刚才摆出那个阵势是吓唬吓唬他的,这家伙虽然只是知府衙门的班头,但是毕竟是公门中人,哪是说杀就杀的,只是刚才若不如此他又怎会说出实情呢,不过秦玄还是得装出很生气的样子:“那还不说,你还等什么?”
王奎说道:“今天一大早我们知府衙门就来了两个人,这两人我虽然不认识但是看他们的衣着打扮,自己知府对他们的态度,这二人身份肯定非比寻常,小人哪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