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读到后金来犯,边关守卫不当致使后金长驱直入的时候,刘道生的脸上顿时通红一片,毕竟他是这里的统帅,后金到河南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这件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现在堂下跪着的都是河南大小官员,这让他面子往哪里安放。
等到邹亚天将圣旨宣读完毕的时候,刘道生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家后来都入座之后,邹亚天将圣旨交给了刘道生:“刘大人,我在赴任河南之前皇上亲自交代过,让我到这里上任之后无论如何都得去汴州府跑一趟,查看一下天下闻名的汴州府六华镇是否真的名副其实,我可是听说那里比苏杭更加繁荣昌盛,因此也想开开眼界,就是不知道刘大人,沈达人是否能够抽出时间与我结伴同行。”
刘道生和沈大钧都在那里心想你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若是还是推辞不去,那岂不是将皇上所言都当成了耳旁风。
沈大钧说道:“这个六华镇我可是去的次数很多,这两年那里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将那里比拟苏杭一点也不为过,而且我也听说六华镇最近要秋收,邹大人此时去正好可以看看那场景,保证让你觉得与其他地方与众不同。”
邹亚天说道:“那就太好了,我们就一起去吧,其他大人有没有性质与我们随行前去看看!”
那些官员也附和道都要一同前往,就在大家在那里讨论着要前去六华镇参观参观的时候,秦玄此时在秦府忙得不得开交,因为他老婆海丽华已经有孕在身了。自从秦玄与后金打完仗后,他就发觉海丽华与以往的状态大不相同,后来他就请了汴州城里有名的郎中前去看病,才知道海丽华竟然怀了孩子,这个消息对于秦玄以及秦府来说那可是万分轰动的,毕竟秦玄以来一直忙于办事业,却没有子嗣。这在古代可是一件大事,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秦玄就算事业办得再大,若是没有自己的小孩那也是不行的,秦老太对于此事非常着急,老是让秦玄吃药锻炼身体之类的,现在秦玄怀孩子的事情就觉得头疼。现在海丽华有了身孕,他也就解脱了,我就没人怀疑他的生育能力了,秦老太也不会逼他吃药了。
海丽华怀有身孕的事情很快整个汴州城都知晓了,秦玄的手下都来送礼道贺,就连知府罗群以及汴州城的士绅也是如此,都想通过这件事情与秦玄搞好关系。因为秦玄现在的身份可是与从前大不相同了,他是汴州城里掌兵权的人,手底下兵多将广,而且秦玄也是富甲一方的人物。在汴州谁若是想做点大事就必须与秦玄处好关系。
“老婆,这碗药你可无论如何都要都要把它喝掉啊!”此时的秦玄正在那里给老婆喂着安胎药,可是海丽华对这药非常有抵触的情绪。
“秦玄,这些药我一点都不想喝,你赶快让人将这东西给扔掉吧!”海丽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喝药,现在秦玄总是让她按时喝安胎药,这让她很是苦恼,毕竟自己走不想喝这东西。
“这可不行,你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你现在就将这药一口喝下,第二种办法就是你去跟老奶奶说明情况,她若是同意你不喝药我一点意见也没有。”秦玄依然坚持己见。
“那我还是选择第一种办法吧,我若是去找老太太说这些话,她肯定要把我抱怨死。”海丽华相反秦老太可是将抱孙子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时候她哪里还敢找老太太说这些话。海丽华只有乖乖的将那碗药然后闭眼直接一口下肚,生怕一迟疑就会咽不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通报说罗群,来俊他们都来找秦玄有事相商。秦玄心里还颇为纳闷,他们怎么会一起来秦府,最近秦玄并没有多少心情去机会官场上的事情,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一件,他将官场以及军营里的大小事务都托付给来俊以及董老大,而他自己就直接照料海丽华,这件事情还没有过去几日,怎么他们都想起来找我,难不成又有什么敌人来犯,使得他们在我休息的时候也来,秦玄有点放心不下,于是随着那人出去看看了。
秦玄一到会客大厅就看到罗群正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的走着,而来俊与董老大也是如坐针毡。果然秦玄一出来,罗群就说道:“秦大人,你总算出来了,赶快做好迎接的准备!”
秦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说道:“罗大人,何事如此着急,还有什么人来了,能让知府大人这样准备!”
罗群满头大汗说道:“刚才周先生传来最新的消息,刘道生总督,沈大钧巡抚还有最近才上任的邹亚天御史还有不少河南官员正浩浩荡荡的前往六华镇,让我们早作准备以免到时候尴尬。”
秦玄听了这个消息也是一怔,他们之中若是有一人前来那也是很正常的,他也并不会这样惊讶,可是若是他们一起前来那就不一样了,这些人可都是河南的栋梁,如果他们有什么事情的话,河南那就是发生的最大事情。
秦玄想到了这里面的重要性,连忙说道:“来俊,那赶快将人马喊出来,一起去将他们迎接过来,而且无论如何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就在秦玄将人马都喊到位准备前去迎接河南的大小官员的时候,还有不少跟着秦玄的低级军官也跟在了队伍后面,毕竟他们的品级不高,平日里是看不到总督,巡抚他们的,现在这种机会简直就是千载难逢,而且像他们这种级别的大官能够来到六华镇一趟,实在是他们一生的荣耀,够他们吹一辈子了,因此他们才迫不及待的跟着去,即使秦玄不让他们跟去,他们也要一睹总督,巡抚的风采。
秦玄他们到了六华镇,只见罗群这个时候比他紧张多了,他正在那里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装作很是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