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人丫子的手里卖到正常的女儿身,想着把病气传过去就能保住自己的命。”
“谁曾想那姑娘太过瘦弱,行房之中没能坚持下去一命呜呼。”
“今儿个一大早又被老太太叫过去。”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能听到二少爷的惨叫声。”
“您说说,就算不被病折磨死。”
“也得叫老太太活活打死,真真是可怜极了。”
“你说什么?”眯着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身旁的老妈子。
手中的翡翠耳环暂时搁置一旁。
就这么看着老妈子。
要说这老东西不是故意的谁会相信?
不过话说回来。
傅经年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嘛!
前后不到两个时辰,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老太太。
亏得老太太肯为我做主。
否则,傅经年还不得气死。
那老妈子看我半天没反应,只自顾自的盯着她。
后背不由得落下一阵冷汗。
只忐忑不安的低眉顺眼的看着我。
突然,回过味儿来的老妈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连连求饶:“香姐儿饶命!”
“我不是故意……”
“得了!”早知道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之所以当着我的面肯对我恭敬从容,不过是看在孩子的情分上。
说到底我在傅家没什么实权。
还是不要引起众怒的好!
于是一抬手,将跪在地上的老妈子带起来。
重新对镜梳妆:“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等我喝了安胎药去看看,行吗?”
虽然不知道老妈子为何护着傅程。
但归根结底是老太太派过来伺候我的人。
重不得轻不得!
还是不要撕破脸的好!
“这就是了!”一听我肯帮忙,老妈子立马喜上眉梢。
立马将安胎药端到嘴边。
一口一口的喂我喝下。
而后,便是扶着我往太太房内走去。
刚过了阆苑。
就见来人急匆匆的冲过来。
看到我没一句解释,只拉着我的手往外面冲。
老妈子急得在后面大喊大叫。
傅莒南也是不管不顾。
直接将我拉到外面。
此时,外面有车等着。
我被她稀里糊涂的塞进车内。
再看傅莒南也是紧张万分,立马明白是陆瑜出事。
于是忙握住傅莒南的手,不安的看着傅莒南:“是不是陆爷出事了?”
上次之后。
也不知道陆瑜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这边又是琐事一大堆。
更没有来得及关注陆瑜的情况。
如今傅莒南找上门。
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然而,当我问完之后就见到傅莒南的眼神不太对劲。
她低着头,死死的攥着手帕。
仿佛是什么难言之隐。
这下我再也站不住。
连带着语调抬高不少,冷酷的看着傅莒南。
“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就算是天大的事情。
也要解决的法子。
她这样沉默寡言,又是几个意思?
“香姐儿。”这时,傅莒南才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她的脸色看着有点别扭,红扑扑的喝了酒一般。
我愈发觉得无头无脑。
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
只能等着傅莒南自己开口。
好半天,傅莒南才咬着嘴唇道:“是这样的。”
“陆爷的下面出事了。”
起初,我还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时候,惊觉一声冷汗。
下意识的站起身。
天灵盖撞在车顶上面。
钻心的疼痛感袭来。
我捂着脑袋,不可置信的看着傅莒南:“到底怎么回事?”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件事和傅莒南有关。
否则她为何吞吞吐吐?
见状,傅莒南立马扶着我坐回到位置上面。
脸色愈发的窘迫。
“是我不小心咬坏的。”
“啥?”
我像是没有听清。
目瞪口呆的看着傅莒南。
世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蠢女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你确定没跟我开玩笑?”
“简香,你以为你是谁?”
“我吃饱了撑的跟你开玩笑?”傅莒南急眼了。
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他不愿意碰我。”
“我一时生气,所以……”
“就做出那样的事了?”我简直要被这女人的无厘头给弄得哭笑不得。
对男人而言,那东西有多重要。
她不会不知道。
更何况陆瑜不愿意碰她,究竟是什么原因她不会不知道。
但傅莒南将错误归咎于陆瑜的身上。
而且还做出这种事来?
谁能忍得下去?
“那你说事情都已经发生,现在怎么办嘛?”
傅莒南眨巴着眼眸。
搓着手,不安的看着我。
“现在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要帮我。”
“你以为我有多大的本事?”单说是男女之间的那点小事我还能有点办法,可人家的命根子都没了还要让我怎么治疗?重新接上?
我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当日你只是小产,当中究竟受了多少苦你比我清楚。”
“陆爷的病是寻常药物能治好的?”
听到我这么说,傅莒南的脸色瞬变。
原本满是希望的眼,一点一点的被绝望所吞噬。
她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久久没有回神。
不知道过去多久。
等到她再次看着我的时候,眼眸中涌动着晶莹剔透的泪光,如果不是真的在乎脸上不会表露出这样的神色。
“那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其实你一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应该送医院的。”
虽说东国文化博大精深。
各种顶尖的医术更是神乎其神。
民间不乏有很多有名望,有本事的老中医。
但我能保证。
没有哪个中医能治得好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