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说完这句残忍的话之后,傅经年慢悠悠的抬起我的下巴,“你不爱我是吧?”
“是因为你的心里早就有人对吧?”
“陆瑜对你言听计从,恨不能把整颗心都给你,是吧?”
“简香,你觉得你配吗?”傅经年说出这句话之后,突然凑近看着我的眼,在我愕然的眼神当中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继续冷嘲热讽。
“贱人就是贱人。”
“既然你不识抬举。”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傅经年当众说出那些令人难堪的话。
甚至于当众羞辱我。
最后不顾我的挣扎。
派人强行将我拖走。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什么样的角色。
傅经年从未真正的惩罚过我。
我被人拖拽着。
雪白的胴体被肮脏的泥土染脏。
染着胭脂翠的指甲深陷进青石板的缝隙当中,指甲断裂。
我才察觉到恐惧。
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不住地苦苦哀求,放声求饶。
“傅经年,求求你。”
“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然而,前几日还口口声声要对我好的男人。
此刻犹如冰霜男神。
就那么站在原地。
木讷的看着我被拖走。
心中的烦躁愈发的浓烈。
我几欲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想要挣脱开束缚。
然而他们的力量犹如铜墙铁壁。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往天灵盖的方向冲上去。
头脑一热,便是身体不受控制。
紧接着便软绵绵的晕倒在地上。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到暗牢里面。
我在原山别墅也有多日。
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所谓的暗牢。
这暗牢依照山体而建。
我被困在狭小的木笼里面,只能容纳一个成人的存在。
木笼外面便是浑浊的活水。
那活水源源不断的渗进来看着十分的骇人。
我惊恐的冲到木笼门口。
试图利用自己微弱的力量打开木笼的时候,头顶若有若无的光亮出现,傅经年背手出现在我的面前。
层层而上的台阶的尽头。
便是剥夺我的自由的男人。
他的身后跟着熟悉的面孔。
“二伯?”干裂的嘴唇抖动着,艰难的发出声音。
我真的没有想到。
傅经年居然有手眼通天的本事。
他居然能够买通宋佳淼信任的人。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空灵的声音带着回音响彻整个暗牢。
等到看到他们缓慢的逼近,身体本能的往后退。
最终躲到角落里。
退无可退。
随后,打着呵欠的傅经年蹲在外面。
他就这么看着我眼神是少有的冷冽,透着寒意。
“怎么,你也会怕?”
我怎么会不怕么?
说到底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我只是想在这乱世当中活着而已。
简家曾经最有骨气的落英女,如今为了活着,卑微的妥协。
“傅少,我错了。”
“但是我跟你保证,这件事我是有苦衷的,你信我。”
我真的没有想过。
有一天这件事情会成为导火索。
傅经年倒是说过几次让我生孩子的事情。
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特殊。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特殊。
会成为生儿育女的特殊。
“苦衷?”说话间,他的视线赤裸裸的盯着我的领口的位置。
突地握住我的手腕。
他看着我的眼神太过露骨。
仿佛判若两人。
“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苦衷?”
“如果我告诉你那碗避子汤是别人让我喝的,你会信吗?”
紧张不安的看着傅经年。
试图用这种方式。
让男人动了恻隐之心。
“是谁?”
男人的瞳孔明显不信。
冷酷无情的看着我。
原本那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但想到傅家目前的处境,我终究是无力的低下头:“我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将她的名字告诉傅经年。
不能让傅家陷入麻烦当中。
“傅少,你想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我吧?”
眸中涌动着泪花。
苦笑着固执的看着傅经年。
我跟他这么久。
又怎么会不知道傅经年的态度。
他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除非听到想要的信息。
否则绝对不会放我离开。
全身的力气仿佛突然间被抽走。
我闭上眼靠在木笼上面。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但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以我当初的想法,以他对我的态度我又怎么会联想到生儿育女的事情上面,我倒是没有想过傅家这样的家庭会选中我成为目标。
只是傅家现在的情况实在特殊。
傅家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脸上的泪顺着说话声一点一点的掉落,我不肯让傅经年看出自己的窘态,直到男人出现在后面,他用自己的手臂紧紧的勒住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面,宛若一条毒蛇盘旋在身上,让人恐惧骇然。
我清楚的听到傅经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你真的没有对不起我吗?”
“那就为我生个孩子吧!”
说罢,便是死死的将我拖住动弹不得。
木笼的门再次被打开。
我就像是战败的女奴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怒火。
身上破烂不堪的仅有的遮羞布被轻而易举的撕碎。
身下是恶臭不堪的洪水。
仅有一排木排支撑着。
傅经年整个人地力量压在我的身上,身下的木排发出类似于断裂的声音,他的脸色异常的难看。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手铐,强行将我的四肢拷住。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痛苦。
身体本能的想要蜷缩。
但四肢被绑动弹不得。
我死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着男人的怒火。
那场痛不欲生的欲,望持续了很久。
久到四肢发麻。
久到隐隐的血迹溢出。
久到我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傅经年才冷漠的站起身。
然而,下一秒站起来的男人突然跪在地上,他像是摆弄着什么破布娃娃,双眼惊恐的打量着我的身体。
随后,不停地晃动着。
“怎么会这样?”
空洞的没有焦点地眸,终于落在傅经年的身上,带着不解和茫然,无力的看着傅经年。
他则是惊恐万分:“你身上的落英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