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姨太,您也是女人。”
“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惊恐的看着傅凝。
仿佛看着的不是什么活人。
而且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我想,我真的没有勇气继续呆在这里。
攥紧拳头站起身。
正欲离开的时候。
身后传来傅凝轻蔑的笑:“你以为你还能去哪里?”
“我弟弟已经回去了。”
“你要敢踏出这个院子半步。”
“就会立刻没命。”
“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傅少回榕城了?”整个人僵住,回头复杂的看着傅凝。
他明明知道我会遇到很多麻烦。
依旧选择离开。
“你觉得我会欺骗你?”傅凝毫不掩饰对我的嘲讽。
“有什么必要呢?”
“弟弟的病不是治好了吗?”
傅凝慢慢放下手中的孩子,走到我的身边。
“你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不可能,你在跟我开玩笑是吗?”我根本不相信傅凝的话,或许傅凝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但是我清楚。
傅经年既然让我帮忙找骨香。
那就意味着他是足够的信任我。
至少,比眼前的女人更加的相信我。
我不相信。
他会抛弃我离开北边。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情况。”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抛弃我的。”
就在我笃定的说出那些话之后。
傅凝原本看着不屑的眼神多了几分佩服,她望着我开始鼓掌。
“瞧瞧,还挺有种的。”
“不愧是让我弟弟刮目相看的人。”
他的话刚说完,傅经年就从楼上走下来。
奇怪的是。
他看着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同。
我是很不适应这样的类似于恶作剧的变化。
只是有些被动的看着傅经年。
他从楼梯上下来。
慢慢地走到我的身边。
傅经年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不明:“香姐儿。”
“得亏你相信我。”
“否则我可就输了。”
“输?”我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最后还是傅凝亲自解释,我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傅凝这人疑心深重。
昨晚知道我和傅经年吵架的事情。
又看见我和陆瑜一起出现。
所以,自然而然的怀疑我的目的。
为了打消傅凝的顾虑。
傅经年当即和她定下赌约。
“不管我们怎么说,你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他。”
“这样,才能证明你的诚意。”
“诚意?”
我不禁嘲弄的看着他们。
他们真的是脑子有病,才会想到这么拙劣的手段证明我的诚意。
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他凭什么怀疑我?
原本对傅经年的一丁点的好感,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直勾勾地看着傅经年。
自嘲的笑笑:“既然你现在都已经赢了,那我是不是应该走?”
说着,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
傅经年不以为意,单手将我困在怀里,任凭我气急败坏,他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怎么,生气了。”
我不回答,只是无声的抗议着瞪他。
亏我前面的时候还担心他。
这家伙可倒好。
和别人设计着怎么折腾我。
我才不想和这种人待着。
傅凝见状,只笑笑道:“这个主意是我出的。”
“你不要生弟弟的气。”
“六姨太。”我不想继续陪他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自始至终好像只有自己是局外人。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只慢慢的从傅经年的怀里离开。
深吸一口气道:“你想多了,我没有生气。”
“说白了我只是负责给傅少看病,你们队我怀疑很正常。”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
“我还是先回去好了。”
我不想再留在这种环境当中。
我怕自己真的会抑制不住。
对他们动手。
“回去?”傅经年看我离开,也不阻拦。
只是声音愈发的冷。
没有最初的柔情蜜意。
“除了租界,你还能回哪儿去。”
随后,傅经年当众挑明我的处境。
“如果没有那份报告,你以为宋佳淼会放过你。”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
傅经年听说我被抓之后。
当即联系宋佳淼的领导。
请求对方出具一份证明。
证明我与这件事情无关。
但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权贵之人的把戏而已。
有没有纵火。
不过是他们随口说的一句话罢了。
上头本就因为张大帅的暴戾专权而不满,又接到举报,张大帅在家里举行晚会,甚至在晚会当中堂而皇之地杀人。
种种恶行。
上面又怎么能忍受。
所以,傅经年的突然出现。
不过是给他们下手的机会而已。
所以,才能够解释。
傅凝如何能平安脱身。
我沉默的听着,听到后面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
原以为自己够聪明。
可以随意的将人玩弄于鼓掌。
可是到今天我才知道。
什么叫做人有人天外有天。
傅凝能不动声色的除掉张大帅。
手段可谓是高。
所以,宋佳淼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我想了想,按捺不住的追问:“所以,那把火真的是你们做的?”
闻言,傅经年和傅凝相视一笑。
“香姐儿糊涂了。”
“那火是不小心的。”
“跟我们所有人都无关,明白吗?”
明明是最温柔的语气。
可是透着些许的威胁。
或许,昨天晚上开始他们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只是因为我的出现,发生一点偏差。
但结果没有任何变化。
张大帅死了。
所谓的给他们父亲治病的方法也用了。
除了那些女人的命。
没有多余的损失。
我不明白。
陆瑜和傅家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为什么愿意背叛宋佳淼。
也要跟他们合作?
这时,傅经年走到我的身旁道:“香姐儿,你只需要治好我的病。”
“至于别的,你不用考虑。”
“傅少,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我认真的盯着傅经年。
“如果不回去。”
“怎么知道骨香的下落?”
“骨香吗?”原本在后面说话的女人,走到我们两个人的身旁。
拨弄着自己的指甲。
说的轻描淡写:“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如果对你有用。”
“我帮你安排。”
“姐!”傅经年叹叹气,脸上带着少有的无奈。
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关系很不错。
否则,傅经年不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帮她。
傅凝也不会帮他。
“陈年已久的东西没用的。”
随后,傅经年说起我身上带有异香的事情。
傅凝听完,一副八卦的样子。
当即凑到我的跟前。
凑到我的跟前闻着。
那动作看着竟有些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