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纠缠不休,傅经年的额头上落下一层薄薄的虚汗,他微皱着眉,手撑着避免压在我的身上。
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中,香肩外露,香汗淋漓的脖颈处因着身体温度升高,身体的情动是无法隐藏的。
身体的起伏上面,慢慢的出现一朵又一多粉红色的花朵,仿若瓷白的上好的玉器上面雕刻出来的东西,漂亮的语无伦次。
“你!”傅经年自是没见过落英花,一时间失态了。
我意识到不妥,快速起身整理衣服。
屋内的一片情欲气息,慢慢的消散。
傅经年背着手依旧站在那边不动,我自是没有想到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肢体接触之后,竟会引出落英花。
简家向来只负责调教他人。
且调教的对象会不停的发生改变。
故此,简家家训里面有着不成文的规定。
那就是简家女不能爱上任何男人。
可今天的种种表现,事情仿佛没有那么简单。
脸色骤然苍白无力,我死死的拽着衣角,抬眸看着傅经年。
心里怎么都不敢相信。
我居然会对他情动。
若非情动,落英花又如何开?
“你怎么回事?”半天没有等到回应,傅经年的脸色不太好看。
他缓慢的朝我逼近。
却被我一言劝退。
“傅少,您莫非欲求不满?”
“还想让我几近勾引?”
果然,听到我说的话之后,原本走动的脚步顿住了。
或许连傅经年自己都猜不透我的心思。
明明想方设法勾引他的人是我。
可到头来,选择及时抽身的也是我。
如此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更激起男人的好奇心。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傅经年咳嗽着,将自己充满情动的欲望掩饰,表情淡漠,没有波澜。
“得到我不是你的目的吗?”
“傅少,这话您可说错了。”我笑的妩媚风情。
毫不客气的撕下遮羞布,道出实情。
“我只是两家请过来调教你们二位的。”
“自然对主顾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此前种种不过只是调教傅少的手段罢了。”
“说起来我连您的妾室都谈不上。”
“又怎能跟您有肌肤之亲呢。”
说罢,叹息着走到傅经年的身旁。
经过刚才的一番调息,身子与之前没有大碍。
傅经年脸上青筋暴起,他几次想要开口反驳。
一时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其实他心知肚明。
我的出现,本身就存在争议。
所谓妾室,低贱如蝼蚁为人所不齿。
永生永世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说白了,和下人没有任何区别。
看着我的脸,沉默半晌的傅经年终于开口道:“所以,你之所以几次三番的勾引我不为别的。”
“只是想促成我和宋玉兰的婚事?”
我与他隔着不过一尺宽的距离,他亦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可不知怎的,我的心无端升起一种愧疚感。
这对我而言,是最大的危险。
然,事到如今没有回头路了。
我认真的看着傅经年,一如初见那般,没有丝毫的退缩。
“是!”
“若是情况所需我还会对您下手。”
“所以,傅少不必心里有太大的压力。”
“呵!”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他笑的很放肆。
刚才的那番话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打击。
幻想中的求偶,变成利益冲突。
你说气人不气人!
“简香,你的确很聪明,知道要怎么做能拿捏住男人的心理。”
“傅少,谬赞了!”
漂亮的脸上挂着得体温柔的笑容。
叫任何人都找不到把柄。
傅经年气的大手一甩,转身要走。
只是刚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看着我,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既然你这么聪明,不如帮我做件事。”
“如果你能帮我做成这件事。”
“我倒是可以勉强让你留在傅家。”
“有事傅少吩咐就是。”短暂的惊愕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欣喜。
他这么说,是不是就意味着从心里面接受我的存在了?
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
只有我能留在傅家,才能有成功的机会。
“按照纸条上面的地址,帮我取个东西。”
“记着,三天后便是家族大会。”
“我要你准时拿着东西来见我,能不能做到?”
听他的语气好像我办不到似的。
不过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怎的,非得要听他的安排办事。
故此,便将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宣之于口。
“得,我可以帮你做事。”
“不过我也有个要求,希望傅少——”
“够了。”男人毫不留情面的打断后面的话,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淡淡的话语让人气急败坏。
“简香,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记着,如果我不愿意你随时都会被扫地出门。”
“我好像记得你跟我说过,如果失败你将在简家也无立足之地。”
曾经我示弱的话。
现在倒成了这家伙威胁我的筹码。
我心里恨的牙痒痒,但脸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分毫。
依旧云淡风轻的看着傅经年。
妥协的开口道:“得,我听你的就是。”
傅家局势复杂,单是傅经年和老太太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局势不明,还是不要惹火上身的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傅经年下巴微微扬起,一副春光满面的模样。
转身离开。
我攥紧了拳头,朝着傅经年的后背晃动着,恨不能将那个家伙给生吞活剥。
今日之耻,他日必报。
当晚,老太太听说有人闯入我的闺房,当即请人将我叫了过去。
寒暄之余不忘提及傅经年的事情。
“香姐儿,此番让你受惊是我教人不当,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老太太。”我故作紧张的起身。
朝着老太太作揖。
神情动作那是相当的恭恭敬敬。
“您这话可是折煞我了。”
“我自己个儿闯的祸却要您给我担着,实在是罪过罪过!”
老太太惯会看人脸色,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一看就知。
再看我言辞恳切,态度端正,不由得亲自起身握住我的手,落入外人的眼中倒像是有多信任我一般。
“你心里也别有负担。”
“傅程从小就住在这里。”
“养了一身的浪荡公子哥的坏习惯,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了。”
“你放心,我已经叫人教训过他了,必定不会让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