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着他,在傅经年震惊的眼神里,努力讨好他。
在简家多年的学习,在伺候男人的技巧上我称得上驾轻就熟,唯一的麻烦,就是傅经年实在难缠,超出了我的想象。
本来都做好了要好好受一番磋磨的准备,未曾想,傅经年直接推开了我。
我有些错愕的抬头,倒是傅经年先恼羞成怒地瞪着我。
“滚开!你再碰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母亲曾经告诉我,男人若是初次,多半经不起挑逗。
尽管知道傅经年从不近女色,自己亲自验证,还是觉得有些神奇。
眼见着再招惹下去,傅经年就当真要发火,我自然不能忘记正事。
我重新整理思绪,攀上傅经年的肩膀,抵着他的额头,蹭他高挺的鼻梁。
“想尝尝味道吗?”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吻上了他的唇。
辗转厮磨,连接吻都是经过特意训练的我,被青涩又倔强的傅经年磕得舌头多了几道伤口。
等到分开的时候,拉长的银丝断裂,傅经年的呼吸也有些不稳。
我清楚能感受到傅经年炙热的心口起伏有力,烫的我整个身子都燃了起来。
那药原是简家特制的催情药,只对男子有效,前期叫人浑身无力,任由摆布,唯独情欲旺盛,等到后期渐入佳境,反而精神抖擞,折腾的再久都会觉得疲倦。
我得抓住时机,在得了手傅经年又没完全恢复力气之前,赶紧逃走。
不然这会被暴怒的傅经年抓住,我肯定倒大霉。
傅经年气息不稳,在我进一步动作时,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没什么力气却下了最后的通牒。
“现在停手,不然再往后,不是你能承受的代价。”
“要是真的停手,才是我不能承受的代价!”
“扣扣——”
门外突传来两声敲门声。
“傅少爷,老爷让我给您送东西了……”
“扫兴。”我卷了一席薄纱,躲到一旁桌角下。
“阿年,你是因为我才迟迟不愿回府?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竹枝轻扫着灰墙,轩窗大开,傅家的三姨太把年轻俊朗的男人压在桌上,紫色的旗袍领口大开,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傅经年双手抵着桌角,清冷的脸上多出几分不耐,“三太太,你自重!”
三太太恍若未闻,手下将他的衣摆扯乱,俯身去吻他腰侧,殷红的唇留下一片印迹。
急切地往下一探,整个人顿时僵住了,满脸羞恼。
“你、你竟然……难道外界的传言是真的?”
这话,像触了傅经年的眉头,他满脸厌恶地把人推开,“……滚!”
我躲在角落,目光不可避免地触及三姨太的胸口,风光一览无余。
“你定是嫌弃我了!”
察觉到傅经年的目光,三姨太起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着急出来,撞到桌角,眼尾瞬间红了,抬眸怯怯地看向傅经年,脖颈处的衣扣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青丝勾勒着纤细的锁骨,藏进衣襟中,勾人遐想。
“傅少爷,疼~”
从我的角度,能看到傅经年的喉结滑动,愠怒的脸僵了些许。
果然是极品,我按捺住心底的欢愉,掐着一丝娇媚柔弱。
他别开脸,声音清冷,“床头的柜子里有药。”
我拿了药,红着脸递给傅经年,“傅少爷可不可以……帮帮我?”
在傅经年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我颤着手撩起衣角,露出一截莹白细腰,拿小鹿一样的眼睛盯着他,“撞到了后面,我看不见。”
傅经年像是烫手一般,把药瓶扔在了桌上,猛地背过身。
傅经年紧绷着唇不语,似乎在交代着什么。
“不必。”
“离我远点即可。”可傅经年把我放下,冷着脸转身走了。
我半靠在蒲团上良久,轻笑出声。
……
傅经年,你如何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