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罪之有呢?”陆瑜嘴角噙着笑,身子贴近我,两人的气息纠缠不休,屋内一片暧昧不清。
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指轻轻磕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望着他的眼,另一只手伸到下面,隔着布料肆意揉捏。
“想爬上我床的女人千千万,你可知他们最后都有什么样的下场?”波澜无惊的语气,伴随着挑逗的神色。
手掌缓缓往里探,我佯装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借机将男人的手拽到胸前,手指在掌心画着圈儿,那双眸欲语还休,自是有千万言语未言。
“爷不妨说说。”
“她们都是什么样的下场呢?”
我要的就是你的凶猛。老娘找的就是你。
“但凡上了我的床,那可都是上床容易下床难。”
“不死也得脱层皮。”
话音落,陆瑜的手猛然攥紧。
胸前的浑圆被她捏的疼的厉害,男人高大伟岸的身体慢慢往下压,待到凑到我的身边,他甚至还没明白过来便被我反客为主,压倒在身下。
柔若无骨的腰贴合的亲密无间。
我的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男人的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世间传闻有权有势的罗刹鬼神,成了我的裙下之臣。
他心甘情愿的躺在身下任由我拨弄着,半点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却是见好就收,不肯往前一步。
待到男人意乱情迷不知所谓之时,我慢吞吞的自他身上离开,男人原本迷离的眸变得深邃冷凝。
他攥紧我的脚踝,眼底的冷意骤现。
“你什么意思?”
“爷,您怎的生气了?”我佯装不解,委屈巴巴的盯着陆瑜,柳眉微蹙,自是可怜非常。
“奴的脚还伤着呢!”
陆瑜听罢,原本攥紧脚踝的手不由得松开,喉结微动,略微带着嫌弃将我推开。
起身,背手站在窗户旁边。
打量着外头的风景。
半晌,夹杂着寒意的声音自他的嘴里传出:“你知不知道。”
“就凭你刚才的那些举动,我就可以让你死。”
“死?”魅惑的声音自口中发出。
我斜靠在软垫上面,愈发温柔的望着陆瑜。
“我若是死了,您还有机会享受男女之欢?”
“你有法子帮我?”原本不屑看我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瞳孔收缩,猛的回头,复杂的看着我。
他知道简家人的本事。
却不知道我有多大的能耐。
“爷,我是简家最有天赋的落英女,您觉得我不行。”
此话无疑是给他一颗定心丸。
我要让陆瑜知道。
简家最终会因为我的存在声名远扬。
他的病也会因我解决。
只是看我愿不愿意罢了。
陆瑜就这么看着我,斟酌着我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良久,他笑笑:“简小姐。”
“既然肯帮我,必定有什么目的吧?”
自然,我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人帮忙。
水眸流动,神情愈发的妩媚,抃笑道:“爷果然是聪明人。”
“不过请你帮个小忙而已。”
“小忙?”
“小忙。”说罢,我起身凑到陆瑜的跟前儿,眼珠子提溜的转悠着,满头秀发带着香气,靠近男人的身旁时,原本清冷的眸变得欲色,陆瑜僵直着身体,我只当不知在他耳边低语一番。
陆瑜听完,挑了挑眉:“就这么简单?”
“噗——”我忍俊不禁的笑了,“您好歹也是高高在上的爷。”
“我哪敢骗您。”
都说破船还有三千钉,陆瑜的身价地位摆在那儿呢。
等到陆瑜走后,我起身拿过水烟叼在嘴里,这玩意儿比不得福寿膏有劲儿,但也能提神儿。
傅经年不是不近女色嘛?
我给他下一剂猛药,看他有无招架之力。
是夜,普化寺的方丈差人来请。
普化寺设了素斋,请一众香客用膳。
我刚到外头迎面与陆瑜撞上,男人一副翩翩公子哥儿的打扮,见到我热络的搂着我的肩膀。
“香姐儿今夜姿色更甚从前呐!”
说罢,故意凑到我的身上,嗅着我身上的味道。
我也不躲,陪笑着与他寒暄。
落在一众人的眼中,倒像是亲密无间的似的。
夜晚的普化寺比白天更添佛气,院内摆放着五六张桌子,大多都是新鲜可口的素斋,配合着后院顶漂亮的白梅风景,也是一种享受。
傅经年与伶哥儿坐在主桌的位置,有清玄主持作陪。
余下便是像我们这样的香客,大多都是榕城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虽是素斋,大家脸上大多带着满足。
陆瑜牵着我的手堂而皇之的进入到院中,委实引起不少的风波,佛门重地本就戒欲戒色。
如此种种,令人瞠目结舌。
然,我和陆瑜两人面色如常,淡定自若的进入主位,落座。
甚至于陆瑜贴心的为我挪开椅子,他始终没有放开我的手,贴心的为我布菜,偶尔简短的两句话也能聊的尽心。
仿若周围所有的人都成了空气。
他的眼中,心中只有我的存在。
不可否认,陆瑜是最好的选择。
傅经年猛的放下手中的杯,冷眼瞧着我,未发一言径自走到我的身旁,伸手将我拽起。
“走!”男人的话语中夹杂着明显的怒气。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却因他的话打了个哆嗦。
陆瑜轻笑,顺势抓住我的另外的手。
慵懒随性的坐在椅子上不动,半点没有放开的意思。
“傅少好大的口气。”
“简小姐是我请过来的客人,哪有让他人带走的道理。”
话毕,不由分说将我拽到怀里坐下。
如此香艳画面,倒是叫其他人脸色大变,不敢言语。
世人皆知,傅家公子与陆家长子不睦。
偏我不识趣,惹到两位。
傅经年的拳头不自觉的攥紧,死死的盯着陆瑜,眸色转动着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简香。”
“别忘记你来普化寺的目的。”
说罢,强行将我拽到他的身边坐下。
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我的手,我佯装不觉,两根手指触碰到男人的脉搏。
只是一探,便察觉出其中的关窍来。
傅经年脉搏外强中弱,其中一脉更是气虚,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我却是明明白白的。
被人惹恼,气息不稳。
却能挨到现在也没有晕倒的意思,这只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傅经年离开之前定是服用什么药物,这种药物可以缓解他的晕厥之症,也可让他看起来与常人无异。这才能握着我的手稳坐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