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仅仅是我的妻子还是我的心上人,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意这个时候你伤我的心有什么好处?”
柳若欢喜雀跃,却有点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陈穆安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无可躲避,只能将自己的心意全部说了出来。
“我一直心里都放着你,所以……”
“你喜欢我对不对!”
没想到柳若这么直接的问着这个问题,让陈穆安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喜欢我对不对?”
陈穆安在这么接二连三的炮轰之下。那只能是说出的真心话,就算他有再多的害羞,此时倒也不管了。
“我是喜欢你,所以你能不能留在我身边大皇子那边并不是你的去处,你何必……”
陈穆安的话还没说完,柳若就冲进了陈穆安的怀里。
“太好了,太好了!”
柳若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他知道自己的目标完成了,更重要的是他的心里也有陈穆安,所以这个时候他们算是两情相悦。
他终于体会到了人间这两情相悦的欢喜之情到底有多么的令人振奋。
……
两个人手拉着手坐在一边。
他们知道那些大内侍卫很快就会禀报皇后娘娘,皇后说是这个时候他们再待在原地,等待他们的只有严刑拷打或者是真相的败露,又或者是荆棘丛生的前路。
总之不会是个好事情。
但是陈穆安也知道已经逃不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柳若手在自己身边,那就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
“你怎么不逃啊?”
陈穆安这么问着柳若
柳若微微的笑了笑我是小狐狸,自然有我狡猾的地方,我为什么要逃?”
“大内侍卫很快就会把皇上请过来的,到时候你不是和我说说入狱就是要脑袋落地!”
柳若知道陈穆安是开玩笑的,他也知道陈穆安的身份,必定不会迎来生死之局
只是这一切都来得快了一点,皇上很快就会知道陈穆安是他的亲生儿子,而这一切的真相早晚都会被众人知晓的
所以这个时候倒也没什么所谓。
陈穆安紧紧的牵住了柳若的手。
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变化,他们两个都不会再分开了。
柳若当夜整个晚上都没睡,翻来覆去的到了天亮,顶着浮肿的眼皮去上早朝了。该面对的该是要面对,大约是以为精神紧绷,她看上去反而比平日里更有精神。
整个早朝摄政王都格外的沉默,百官人人自危,显然以为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只有柳若知道,自己才是这场暴风雨的中心。
如此退了早朝,就是最难熬的时候了。早朝时两人相隔甚远,且当着百官的面魏长语怎么都会给她留几分面子。可到了御书房关上门两人独处,魏长语化身老夫子一向是心狠手辣不留情面的。
柳若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只要摄政王能消气,她就当是彩衣娱亲博爸爸一笑了。
然而她在御书房视死如归的等了半天,才只个小公公来替魏长语传话,说是朝政繁多,今日让她自己温书。
老夫子居然舍得放她自习开小差?
虽然不知道魏长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能躲过一时是一时。柳若脑袋里的弦松了松,昨夜走失的瞌睡虫很快找上门来,不一会儿御书房里就响起轻微的鼾声。
如果说第一天是侥幸、第二三天是缓刑,那么第三天第四天就是折磨了。
柳若觉得魏长语这个狗东西肯定是在憋着劲准备整个大的,这个小心眼、小气鬼、小肚鸡肠的狗男人!
可万一他是来真的,两人就此闹掰……柳若顿时又凄凄惨惨的想着自己是不是逃不过饿死的结局了
所以她一会儿哭丧个脸,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吓得小爱等一众宫人都自动离她三米远。
如此忐忑不安中柳若又等了两日,这两日简直堪称度日如年。终于,柳若实在受不了了,决定直接摊牌。
这日下了朝柳若让罗公公拦住了魏长语,让给把人带到了御书房。等罗公公等人都退下,她转身从书架顶上的盒子里拿出一根寸余长的戒尺,巴巴的塞到了魏长语手里。
“据说我父皇小时候也没少做混账事,太祖便用此来管教我父皇,今日我把它赐给你,若是我再犯糊涂你就用它打醒我!”
NND,老娘豁出去了。
说好的不是受虐狂呢?
魏长语握着手中的戒尺,一时竟觉得有千斤重,压的他几乎要抓不住。
半晌,在柳若热切的目光下,魏长语艰难开口道:“陛下,其实微臣今年不过二十有二,只比陛下年长六岁。”
柳若一时摸不准他突然说起这个干什么,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脸不红气不喘道:“摄政王年轻有为,乃国之栋梁,于朕更是不可或缺的良师益友。”
魏长语的脸色稍稍和缓,就听柳若又道:“摄政王还是朕最尊崇敬仰之人,你对朕用心良苦朕都看在眼里,即便是父皇在世也是不可及的。”
魏长语:“……”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陛下……”
见魏长语的神色松动,柳若以为自己的彩虹屁奏效了,颠颠的凑过去道:“嗯?”
魏长语把戒尺还了回去,叹道:“微臣累了,就先告退了。”
看着魏长语失魂落魄的背影,柳若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今日这一出好像起到了反效果,却又实在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人又被自己气走了。
所以她的考察期是无期了吗?
朝堂上的气压持续低靡,处于风暴中心的摄政王府简直是风声鹤唳,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最后孙漾被大家一致推荐,派出作为代表去打探消息。
孙漾面对这样的摄政王也是压力山大,只能没话找话。
“最近咱们的小女帝居然开始奋发图强了,你都不看着她了还每天巴巴练了字让人送来,足以表明其决心。”
眼尖的看到摄政王的冷脸微动,孙漾心头一动,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摸到了风暴的源头。他拿起桌上的字帖故作无意道:“主子别说,这字写的是越来越像模像样了,这可都是摄政王大人的功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