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处安一愣,随即被逗笑了。
尽管他满脸都写着不信,白近南还是继续依偎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着勾人的情话。
白近南身上的香味浓烈却不媚俗,云处安不自觉地向她靠近,感受着她皮肤的绵软滚烫,眸底也因此变得愈发深邃危险。
底下的看台是能望见楼上雅座的,白双双先前见白近南进包厢时就沉不住气了,如今又见他们此刻交缠在了一起,更是妒火攻心,火急火燎地就冲上了楼。
听到088提醒的白近南立马起身开溜到了隔壁,白双双赶上来时早已不见她的人影。
与此同时,时刻关注着白近南的傅司年见她离开了云处安的包厢,便也跟了过去。
如果以上帝视角来看,便是白近南离开包厢后,白双双才进了去,而傅司年只是到了包厢门口。
傅司年找寻不到白近南的身影,回首时却见她倚着雕花红木栏杆,不住哀叹,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惹人疼惜。
“白近南,你怎么…”傅司年话还没说完,白近南一个箭步就冲上来捂住了他的嘴。
她努努嘴,示意他不要出声,又斜了一眼包厢,低声说:“你不想知道这里头除了云处安,还有谁吗?”
白近南的掌心温热,皮肤还渗透出醉人的花香,傅司年一时间有些意乱神迷,竟真的跟她一起窥探起了包厢里的人。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竟在里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双双!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是单独和云处安在一个房间里…
无数猜想涌进他的脑海当中,他按捺不住好奇,继续和白近南扒着门缝偷看。
只见包厢里头的白双双双眼噙着泪,委屈地说:“云哥哥,上次的事…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在你面前如此娇横,可你也罚过双双了,为什么这些天还是不接我的电话呢?”
“我想,我应该没义务要接你的电话吧。”
云处安边说,边朝她的方向走去。
白双双想起当时在云家,他也是这么走过来给自己一巴掌的,登时就条件反射般瑟缩成一团。
可是除了害怕,白双双心里还升起了类似崇拜的迷恋感。
就好像人们会在内心抵触毒蛇,但依旧会被它色彩斑斓的皮囊吸引一样,白双双现在是既害怕云处安,又被他危险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
云处安看出了她的畏惧,冷笑道:“怎么,你怕我会再打你不成?”
“没有…我不怕…”白双双咽了咽,“因为我知道,云哥哥是绝对不会再伤害我的。上次…上次全是一场误会,对吧?”
云处安不语,白双双权当他是默认了。
这点令她欣喜若狂。
老实说,白双双最近早就烦了薄宇宴和傅司年腻腻歪歪那一套。
大鱼大肉吃多了,总想吃点小葱拌豆腐。
人性大概本贱。
如今高冷又帅气的云处安,反倒更对她的胃口。
她瞧着云处安凌厉的侧脸,心砰砰直跳:“我…我知道自己不该那么多管闲事…可我实在是太担心云哥哥你了,所以今天才鼓足了勇气来找你…”
“说吧,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云处安的耐心有限,尽管知道自己现在是在配合白近南来和白双双周旋,也还是耐不下性子来和她多说一句。
白双双见他满脸写着不耐,忙挑着重点说:“云哥哥,我这次来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和白近南那种人走得太近…她…她会害了你的!”
“噢?”云处安黑眸微挑,“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