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远开始重新将视线落在了青铜鼎的一只脚上。
在那个地方拥有着一道十分简单的纹路。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已经得到了黑白无常的提醒,现在他也注意不到那片地方所存在的东西。
张觉远开始重新大跨步的向着青铜鼎走了过去。
“那既然你们这些家伙对于这一件事情如此好奇的话,那我就在这里跟你们好好的说清楚。”
张觉远在走动之间将自己的掌心间开始用指甲划出了一道伤口,鲜血伴随着掌心的伤口开始流淌了出来……
等他走到了青铜鼎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就将自己的鲜血与那个花纹相互贴合在了一起。
“你们这些家伙不是想要询问关于这个青铜鼎的真假吗?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这个笑话视角的,完完全全是由泥胚铸造出来的。”
张觉远掌心的鲜血与花纹解出的瞬间点点的星光开始从他的。手掌中心逸散了出来。
几乎是在一瞬间的功夫,青铜鼎的上面就开始出现了大片的裂纹,慢慢的覆盖在了青铜鼎的上面。
周围的众人感到这一幕开始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我的天啊,这个青铜鼎竟然真的是假的!”
张觉远忍不住尝出了一口气,黑白无常总算是靠谱了一次,否则的话今天那个就要叫刘天南留在这里了。
“咔嚓!”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青铜鼎上面所拥有的裂纹开始变得越来越多。
旁边的刘天南和陈英杰看到这一幕,脸上都开始显露震惊的神色,此时他们二人将视线看向张觉远的时候,只是觉得张觉远这个将会就像是一个怪物。
关于这个青铜鼎的来历,他们了解的清清楚楚,这可是十分厉害的诅咒,张觉远这家伙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法子破除了诅咒的?
张觉远将手重新的收了回来,对着刘天南说道。
“果然你和你父亲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但是也用不着用这样的家伙来祝寿吧,你的孝心实在是让我充斥着怀疑。”
此时刘天南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快要滴血了,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诅咒,竟然就被张觉远这么破坏了。
旁边的陈英杰也觉得自己开始陷入到了绝望的境地之中,原本还一直望着这个青铜鼎,能够帮助他报仇,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如此的情况。
难道说在运送的过程之中青铜鼎被人调包了吗?
可是这怎么可能?
在运送之时,他一直都和青铜鼎待在了一起,这个青铜鼎明明就是货真价实的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觉远还真是厉害,年纪轻轻竟然就能够辨别出这个青铜鼎的真伪,现在看来张觉远在古董行当里面确实是有着超强的实力!”
旁边有人大声的喊,到此刻站在台上的陈英杰和刘天南二人已经顾不得周围的这种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他们还在思考着青铜鼎发生异变的原因。
张觉远并没有在这个地方过多的停留,此时的他在解决掉了青铜鼎之后,便从这个宴会上面直接离开了。
刚刚走出了这边地方,黑白键将他的电话直接打给了秋晨光。
“你马上派人守在这里,那刘老从酒店里面出来之后,不直接将他带入到我的面前,记得不要让他死了。”
欢迎落下张觉远便把电话挂掉了他重新给黑白无常发出的消息,可惜这一次并没有得到他们两人的回应。
想了想,张觉远便把电话打到了孟瑶的手机上面。
等到孟瑶到来之后,他就和孟瑶一起前往了秋晨光所在的地方,此时陈英杰已经落入到了秋晨光的手里。
因为对于秋晨光突然对他动手这件事情他还觉得发挥奇怪,但是现在看到张觉远的出现,他瞬间明白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出自于张觉远。
陈英杰不断挣扎着想要从张觉远的面前逃跑,可惜,秋晨光在出手之时将他捆绑的严严实实。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陈英杰对着张觉远发出了质问的声音。
张觉远冷笑了一声。
“说起来你们家族也算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是苗头对准了我,我先前的时候不过是不想对你们动手,所以就引来你们这些家伙不断的挑衅。”
“今天我干脆就将你杀了,反正你们家族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张觉远对着陈英杰放出了狠话,听到张觉远的这些话,陈英杰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此时他的眼神之中开始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对着张觉远不断的哀求道。
“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今天所发生的这些事情都只是一个误会,我在以后的时间之内绝对不会和你之间产生任何的关联了。”
张觉远听到他的这一句话冷哼了一声。
“我记得当初你的弟弟也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我哥是,最终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进行挑衅,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对我做出同样的事呢?”
陈英杰的神色微微的僵硬了下,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张觉远以这样的话驳斥。
旁边的孟瑶子是坐在了椅子上面,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让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张觉远如此强硬的状态,这一件事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张觉远对着一帮的秋晨光说道。
等到秋晨光敌人从这一片地方退出去了之后,张觉远才再一次的开口。
“我将会对你询问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让我满意的话,那么今天你的这条小命还能够留下来,如果你在接下来的时间之内所回答的问题让我觉得极为厌恶,那你就等着被我直接扔到海里去喂鱼吧。”
对陈英杰而言,因为他本身就身处高位,因此从来都不会有人敢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他,今天张觉远的这一番举动对他而言就意味着耻辱。
面对着这样的一幕,他也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最终只能够在张觉远冰冷的视线之下,对着他点了点头。
“行吧,我知道了!”
张觉远嗤笑一声。
这家伙总算是认清楚了形势,否则的话他还得想一下自己究竟该用什么样的房子来对他刑讯逼供了。
“那就说吧,今天那个青铜鼎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这一件事情除了你和刘天南之外,应该也没有其他的人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