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安铭的壮大，不，或许更早开始，秦思婉报复的计划，就已经在酝酿了。
“老板？”赵勤没听到人说话，忍不住提醒。
“按照舒总的吩咐照做。”
“是。”
……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支烟，坐在电脑面前。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开口便是：“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发布了消息，钱什么时候打过来？”
“放心，等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钱不会少了你的。 ”
男人“呸”了一声，骂骂咧咧道：“我艹你大爷，说好的只要我发布就给钱呢？玩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删了，然后去告诉对方，有人要整他们！”
“那你去试试。”对面的人显然很淡定，“我说了，只要你达到了我们要的效果，钱绝对不会少了你的；你见过哪个商人，货还没验收，就给钱？”
现在的人都不傻，万一给了钱，消息石沉大海，不是用钱打水漂吗？
作何一个合格的商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亏本买卖呢。
男人气得咬牙，但对方也没说错，他现在去告诉对方，有人想要整你，估计不但没有人信，还会以为他是疯子。
“好，如果你们敢骗我，我死也得拉个垫背。”
挂断了电话，男人骂骂咧咧，又匿名在好几个平台发了同样的帖子。
一天后。
云斐集团官博。
想吃玉米：作为S市最大的集团，还请官方解释一下，荣南小区的房子质量问题。
板锤：我家就在荣南小区，害怕，不要辜负我们的信任啊。
蓝山兰：发生了什么？荣南小区怎么了？
你是不是傻：我来解释一下，荣南小区十三栋十四楼一家住户装修，不知道怎么回事，客厅的地板全部坍塌了，好在十三楼的住户去上班去了，不然还得摊上人命。
球帽：楼上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住荣南小区不知道？
你是不是傻：自己看视频@球帽#链接。
……
霍谨言铁青着一张脸，坐在会议室正前方，他目光凌厉的看向在座的高管，冰冷刺骨的声音，仿佛要穿透人心。
“荣南地产谁的项目？到底怎么回事？”
底下的人大气也不敢出，霍谨言虽然年轻，但周身的气势，不比霍老爷子差。
他板起脸时，哪怕是跟着霍老爷子一起的忠实老骨干，也跟着心慌意乱。
霍谨言扫视了一周，冷笑了一声，一天时间而已，荣南小区的事情，现如今全网都知晓了。
云斐集团的股票也因此下跌的厉害，他已经吩咐周浪去营运部，让其做出表明态度的声明，除此之外，他又派了人去调查这件事情的始末。
不过从昨天到现在，二十四小时不到，事情已经发酵到全网知晓，他不相信这后面没有人操纵。
霍谨言眯了眯眼睛，要说他最近得罪了什么人，那这个人非舒晚不可了。
不，应该说是秦思婉更为准确。
他周身的气势徒然一变，复杂中夹杂着异样的温柔，让在场的高管一愣，甚至比方才更加害怕了。